“夫人!将军请您回主屋,说夜深露重,担心您受凉!”闻言,姝朵轻轻后退一步,拉开了和燕临霄的距离,嗓音柔柔地应道:“知道了,这就回去。”燕临霄这才回过神,不知道为何,脸色却比刚才的更差了。姝朵垂眸,唇角却微微上扬:“今日多有打扰,妾身就先告辞了。”她转身欲走,却又在门口顿住,侧首回眸,眼波流转:“少将军若觉得寂寞,明日妾身再来送饭。”燕临霄脸色愈发黑沉,冷冷瞥了她一眼,没说拒绝也没答应。姝朵抿唇浅笑,拎起食盒,施施然离开。夜色如墨,将军府内一片寂静。燕临霄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一闭眼便是姝朵那双含着水光的眸子。他烦躁地翻身而起,抓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不过是个病秧子……”他喃喃自语,指尖却不自觉地摩挲着掌心那颗朱砂痣——前几日被她触碰过的地方,此刻仍隐隐发烫。窗外月光如水,照得庭院一片银白。燕临霄突然起身,将衣服穿戴好。今日,皇帝留燕知戎在宫中商讨,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这么快。他倒要看看,这个白日里装模作样的女人,到底想耍什么诡计?东院的屋顶上,燕临霄如猫般轻盈地掠过瓦片。他熟练地掀开一片青瓦,暖黄的烛光顿时从缝隙中流淌而出。氤氲水汽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药香。燕临霄瞳孔骤缩——屏风后,姝朵正背对着他褪下最后一层纱衣。蛇蝎美人贵女vs狂枭战血将军月光透过窗棂,为她纤细的脊背镀上一层银边。那肌肤白得近乎透明,能看清脊骨起伏的优美线条。“哗啦”一声水响,姝朵踏入浴桶。水面浮动的花瓣遮住了水下风光,却衬得她露出水面的肩颈更加莹润如玉。燕临霄喉结滚动,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耳根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离开,可身体却像被钉住一般无法动弹。“哗哗哗——哗哗哗——”水声轻响,姝朵缓缓转身,舀起一瓢热水从肩头淋下。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滑落,流过精致的锁骨,最后汇入水中。燕临霄这才注意到,她的身体远比看上去更加瘦削,肋骨隐约可见,腰肢细得仿佛不盈一握。但最引人注目的,腰的侧面有一块青紫,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到过。他愣了愣。就在他出神之际,姝朵忽然仰头,目光似乎穿透了屋顶,直直看向他藏身之处。燕临霄心头一跳,险些从屋顶滑落。等他稳住身形再看时,却发现姝朵只是抬手将长发挽起,露出优美的颈线。水面花瓣轻晃,姝朵故意侧身,让腰侧那片青紫完全暴露在月光下。那片淤痕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是前日与燕临霄对峙的时候,撞在桌角留下的。“哗啦——”她舀起一瓢热水,缓缓淋在肩头。水温恰到好处,却让她苍白的肌肤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这具身体实在太娇贵,稍热些的水就能烫出红痕。屋顶传来极轻的响动,像是有人不小心碰到了瓦片。姝朵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装作浑然不觉,继续慢条斯理地清洗长发。她故意将动作放得极慢,当手指穿过腰间时,她轻轻"嘶"了一声,仿佛扯到了什么伤处。果然,屋顶的呼吸声骤然一滞。姝朵心中暗笑,突然毫无征兆地站起身。水花四溅中,她整个后背暴露在月光下。“砰!”屋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人不慎滑了一下。姝朵假装受惊,猛地转身望向声源处:“谁?”自然无人应答。她“慌乱”地抓过浴巾裹住身子,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朝窗边走去。“是猫吗?”她轻声自语,声音恰到好处地颤抖着。屋檐上头,燕临霄懊恼地伏在屋顶上,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他好像吓到她了?丫鬟听到里头的动静赶忙询问:“夫人,您没事吧?”“没事。”姝朵应道:“只是有些被猫吓到了。”“奴婢进来伺候您吧?”姝朵:“不用了,我这就洗好了,你去歇着吧。”脚步声迟疑着远去。燕临霄听见姝朵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是衣物窸窣的声音。他应该趁现在离开,可鬼使神差地,他又凑近那道缝隙——姝朵已经穿好雪白中衣,正对着铜镜梳理长发。烛光下,她眉眼低垂,竟有几分落寞。那件单薄的中衣宽大得不合身,显得她更加瘦削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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