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对话也听不真切了。燕临霄站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窗棂,木刺扎进指尖都浑然不觉。“心甘情愿……”他冷笑一声,“给我做菜就是敷衍了事。”表里不一的女人!蛇蝎美人贵女vs狂枭战血将军夜里簌簌下了一场细雨。姝朵倚在窗边,听着雨滴敲打芭蕉的声音。她刚沐浴完,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雪白中衣,发梢还滴着水,将肩头的衣料洇湿一片。燕知戎今日赶回来陪姝朵用晚膳,没多久又回校场了,两人也没能多聊几句话。“夫人,将军回来了。”丫鬟在门外轻声禀报。“吱呀——”房门被轻轻推开,燕知戎带着一身夜露的凉意走了进来。“这么晚还不睡?”他的目光落在姝朵半湿的发上,眉头微蹙,“头发也不擦干,着凉了怎么办?”姝朵垂眸浅笑:“妾身在等相公回来。”燕知戎大步走来,取下架上的干布巾,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长发。“今夜新兵演练,回来晚了。”他低声解释,声音里带着几分歉意,“你身子弱,以后不必等我。”姝朵仰起脸,眼波盈盈:“妾身想等。”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燕知戎心头一热。他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姝朵轻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陷在他宽阔的怀抱里。“相公……”她声音轻颤,脸颊泛起薄红。燕知戎将她放在床榻上,自己则坐在床边,继续为她绞干头发。烛光下,姝朵的发丝如绸缎般铺陈在锦被上,衬得她肌肤如玉。“临霄今日可有闹腾?”燕知戎突然问道。姝朵睫毛轻颤:“少将军很安静,妾身去送晚膳时,他正在抄写《孝经》。”燕知戎轻哼一声:“那小子能安分才怪。”他顿了顿,“他若对你不敬,你尽管告诉我,我来收拾他。”姝朵摇头,“少将军只是性子直了些,并无恶意。”“他还送了妾身一瓶玉肌膏,说是对淤伤有奇效。”说着看向桌上放着的玉肌膏。燕知戎手上的动作一顿:“淤伤?你受伤了?”姝朵像是说漏了嘴般慌乱地掩住腰间:“没、没有……”燕知戎不由分说地掀开她的衣角,那片青紫顿时暴露在烛光下。他眼神一沉:“怎么回事?”“前几日不小心撞到了桌角。”姝朵小声解释,眼睫低垂,“妾身笨手笨脚的,让相公见笑了。”燕知戎的指腹轻轻抚过那片淤青,触感微凉:“疼吗?”姝朵摇头,却在被他碰到时轻轻“嘶”了一声。见状,燕知戎立刻拿起玉肌膏,挖出一块膏体,在掌心化开,然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的伤处。“他倒是会献殷勤。”他语气平淡,却透着一丝不悦。姝朵抿唇一笑:“少将军是关心妾身。”燕知戎垂眸,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轻柔,“你倒是挺开心的。”药膏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在肌肤上化开,带来丝丝凉意。姝朵舒服地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猫儿。燕知戎看着她这副模样,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好了。”他替她拉好衣襟,“睡吧。”姝朵却拉住他的衣袖:“相公不睡吗?”燕知戎目光一暗:“你身子……”“妾身已经好多了。”姝朵仰头看他,眼中水光潋滟,“大夫说,妾身的咳疾已无大碍。”这句话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燕知戎眼底的暗潮。他俯身逼近,将她困在双臂之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姝朵不退反进,“妾身想成为相公真正的妻子。”这句话彻底击碎了燕知戎的理智。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动作却温柔得不可思议,像是怕碰碎了她。姝朵回应着他的吻,指尖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拉得更近。红烛高燃,帐幔轻摇。姝朵疼得蹙眉,却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燕知戎立刻停下,轻吻她的眉心:“疼就说。”姝朵摇头,眼中含着水光:“相公怜惜妾身……”这一夜,红烛燃尽,芭蕉承雨。燕知戎像是要把这几日来的克制全部发泄出来。直到天色微明,两人才相拥而眠。次日清晨,姝朵在燕知戎怀中醒来。男人已经醒了,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的发丝。见她睁眼,他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醒了?”姝朵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还带着睡意:“嗯……”“还疼吗?”他低声问,大掌轻轻揉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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