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近在咫尺,只要再靠近一点点就能——“咚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管家恭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姐,您要的夜宵准备好了。”谢凛如梦初醒般松开钳制,后退时撞翻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姝朵趁机拽住他的衣领,在他脸颊飞快地啄了一下:“下次继续。”她转身拉开门时,管家震惊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姝朵的唇膏花了,谢凛的衣领被扯得凌乱不堪。在他不在的期间,这两人发生了什么?他从小养到大的大小姐,就这么被这穷乡僻野的小子拿下了?……客房内,谢凛站在落地窗前,真丝睡衣贴在皮肤上的触感陌生而柔软,让他想起刚才姝朵指尖的温度。他抬手碰了碰脸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唇瓣的触感。温热,柔软,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气。“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进来。”门开了,但不是姝朵。王叔端着托盘走进来,上面放着一杯热牛奶和几块曲奇饼干。“小姐吩咐给您准备的夜宵。”王叔的语气恭敬中带着疏离,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谢凛点点头:“多谢。”王叔似乎不打算就此离开,他站在床边,目光在谢凛身上逡巡。“还有事?”谢凛抬眼看他。王叔犹豫了一下:“谢先生,恕我直言……您和小姐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谢凛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我知道。”恶毒黑心莲女配vs白切黑疯批男主“小姐从小娇生惯养,要星星不敢给月亮。”王叔继续道,“她对您……可能只是一时兴起。”谢凛:“我明白。”“您是个聪明人。”王叔微微欠身,“那么,晚安。”门关上后,谢凛端起那杯牛奶,温度刚好。他想起小时候生病,外公也曾这样给他热过牛奶,只不过因为他那父母嫌弃乡下的环境,来到了城里打拼,他就再也没见过对他好的外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谢凛轻声重复,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他当然知道。从他第一次见到姝朵时就知道了。那个雨天,她撑着镶满水钻的小洋伞,黑色小皮鞋踩过水洼,溅起的泥点都没能玷污她一丝一毫的骄矜。而他呢?浑身湿透,嘴角干裂,像条丧家之犬。谢凛放下杯子,突然没了胃口。……谢凛平静地度过了一个星期。每天按时上学,放学后去奶茶店打工,晚上回到那个狭小的房间复习功课。姝朵偶尔会出现在图书馆,带着各种借口让他辅导功课。这日子也算过得清闲。谢凛推开出租屋的门,陈舒媛正倚在沙发上涂指甲油,见他回来,头也不抬地哼了一声。“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你那小女朋友没留你过夜?”她讥讽道。陈舒媛这些天见谢凛总和一个女生待在一块,自是以为这两人成了一对,不过她对这事不感兴趣,只要谢凛能按时交上房租钱就行,是死是活和谁谈恋爱她都不会管。谢凛没理会她的挑衅,径直走向阳台——那里勉强算是他的“房间”。“喂,跟你说话呢!”陈舒媛突然提高了音量,“你外公住院了,医院刚打电话来催缴费。”谢凛的脚步猛地顿住,背脊瞬间绷紧。“你说什么?”他缓缓转身,声音低沉得可怕。陈舒媛撇撇嘴,将手机扔给他:“自己看短信。老头子突发脑溢血,被邻居送医院的。医院说再不缴费就要停药了。”谢凛的手指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短信上冰冷的文字刺痛他的眼睛——【患者谢建国病情危重,请家属尽快来医院办理手续并缴纳治疗费用。】“你们打算怎么办?”他声音沙哑。“能怎么办?”陈舒媛吹了吹未干的指甲油,“老头子都七十多了,治好了也是拖累,肯定是放弃治疗了。”“砰!”谢凛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顿时渗出血丝。“那是你亲生父亲!”他声音里压抑着暴怒,“你就这么对他?”陈舒媛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冷笑:“装什么孝子贤孙?你有钱你出啊!治疗费至少十万,你拿得出来吗?”谢凛的胸口剧烈起伏,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他突然转身冲进房间,从床垫下翻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他这几个月攒下的所有积蓄,一共五千元。“这些先拿去。”他将钱扔在茶几上,“剩下的我想办法。”陈舒媛数了数钱,嗤笑一声:“就这点?连一天的icu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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