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朵暗自消化着这些信息。原来那些相遇,都是刻意而为。原来那些相守,是他不顾一切的奔赴。原来她并非无根的浮萍,她曾是骄傲的天狐,而她遗失的一切,都被一个名为夜临的执法者,用最笨拙也最炽热的方式,一点一点地找了回来。“夜…临…”“嗯,我在。”夜临收紧手臂,将她完全拢在自己散发着温暖光芒的怀抱里。“睡吧,我的小妖兽,我会在下一个世界继续守着你,直到你灵魂复原,我发誓,我们永远不会分离。”【全文完】番外一股浓烈的霉味,混杂着劣质酒精和某种陈腐汗液的气息,蛮横地灌进姝朵的鼻腔,硬生生将她混沌的意识撕开一道口子。剧痛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太阳穴,又顺着血脉蔓延至四肢百骸。每一次微弱的喘息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痛楚。姝朵费力地掀开沉重如铅的眼皮。视线花了许久才聚焦。头顶是歪斜、朽烂的木梁,蛛网如同破败的灰色幔帐,垂挂下来。身下是散发着土腥气的草席,粗糙的秸秆隔着单薄破旧的衣物硌着皮肤。光线从高处一个狭小的破洞漏进来,在弥漫着灰尘的空气中切割出几道惨白的光柱。陌生的环境。绝望的贫穷气息。姝朵摇晃了下脑袋,失去意识前,好像听夜临说这个世界会有惊喜,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这时,一道黏腻灼热的视线看了过来。姝朵抬头看去,视线的主人,是个蜷缩在角落草堆里的老头。那目光带着一种病态的贪婪和令人作呕的痴迷,死死锁她身下。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仿佛破风箱抽动般的声音,干裂的嘴唇神经质地翕动着:“脚…神赐的脚…天呐…我…积了什么德…此生竟能看到这双脚。”姝朵的胃因恐惧而痉挛,她想缩回脚,却扯动肋间剧痛,闷哼一声。老头浑浊的眼睛更亮了,枯爪般的手竟颤抖着向她的脚踝伸来。“别碰我!”轰——!一声巨响毫无征兆地炸开!朽烂的木门连同半边土墙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轰然撞碎!木屑、尘土、碎石像暴雨般激射而入,瞬间淹没了狭小破屋!呛人的烟尘中,一个矫健如猎豹的身影以惊人的速度破开烟幕,翻滚落地,动作干净利落,带着训练有素的杀伐气息。他单膝跪地,瞬间稳住身形,手中漆黑的枪口如毒蛇般抬起,警惕而锐利的目光闪电般扫过整个空间。角落惊恐蜷缩的老头,散乱的草堆,破败的杂物……最后,猛地定格在草席上那个因剧痛和惊吓而微微颤抖的身影上。那是一个穿着特警制服的年轻男人,代号“鹰”。他是这次扫荡贫民窟毒窝行动的尖兵,刚翻过外围高墙,率先突入这片区域。然而此刻,他所有冷酷的警惕、迅捷的反应,都在目光落下的瞬间彻底凝固。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他脸上的冷硬线条瞬间瓦解,里面翻涌起难以置信的惊涛骇浪。他的视线,如同被无形的磁石死死吸住,牢牢钉在姝朵那双因疼痛而微微蜷缩、又因恐惧而轻轻颤抖的脚上。那是怎样的一双脚啊!即使沾着尘土草屑,即使身处这污秽破败之地,也无法掩盖那惊心动魄的美。纤细的脚踝脆弱又精致,仿佛一握即碎。每一个脚趾都像初生的嫩笋,圆润可爱,透着淡淡的粉色。鹰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忘了呼吸,忘了自己身处险境,甚至忘了手中紧握的武器。“鹰!报告情况!里面什么动静?”门外传来队友急促的压低的呼喝,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快速逼近。鹰猛地回过神,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他强行压下眼中的惊涛骇浪,声音却因某种极致的紧绷而异常沙哑:“…发现目标!一个平民…受伤了!”他毫不犹豫地起身,大步流星地跨过满地的狼藉,无视角落里因惊吓而瑟缩呜咽的老头,直接来到姝朵面前。“别怕,”他蹲下身,试图穿透姝朵的恐惧,“我是警察,来救你的。”姝朵看了眼他手上的红痣,点了点头,乖顺得不行。鹰迅速解开自己身上的黑色作战外套,毫不犹豫地将那件衣服严严实实地裹住了姝朵那双裸露在破旧衣物外、沾着草屑和尘土的脚。布料覆盖上皮肤的瞬间,姝朵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但剧烈的疼痛让她动弹不得。“忍着点。”他的声音低沉而紧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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