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朵红唇微张,舌尖故意扫过夜临指尖。她余光瞥见林晚棠瞬间惨白的脸,心里冷笑。这狗男人编故事倒是一流,第七师去年就全军覆没了,死无对证。夜夫人笑了,“当然可以,为我们夜家开枝散叶要紧。”林晚棠突然轻笑出声:“母亲说得是。”她温柔地给夜临盛汤,“只是不知道妹妹生辰八字合不合?”夜临理都没理林晚棠,只是用拇指擦了一下姝朵嘴角的菜汁。姝朵被他指腹的枪茧磨得生疼,心里暗骂这狗男人演戏还这么用力。可面上却笑得愈发娇媚,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手指。夜临眸色骤暗。林晚棠死死盯着那截粉舌,胸口剧烈起伏。她突然发现夜临看姝朵的眼神,像饿狼盯着血肉。这哪是要纳妾,分明是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她嫁进来半年还是完璧,而这人却在还没进门前,就上了夜临的床,这羞辱简直戳心窝子。姝朵歪头打量这位正妻。啧,眼圈都红了还强撑端庄,倒是比那个咋咋呼呼的小姑子有意思。“不必多说了。”夜夫人一锤定音:“明日开宴,就将此事定下来吧,晚棠最是贤惠,定能办得体面。”林晚棠指尖掐进掌心,面上却笑得温婉:“娘放心。”她余光扫过姝朵颈侧新鲜吻痕,突然发现夜临左手正摩挲着那妖精的腰窝。那只手,她大婚时想碰却被这人拿着枪口抵住。现在竟然主动了……她竟不知,少帅也会这样贪恋女人。姝朵突然在桌下用脚尖蹭夜临军裤,果然察觉他肌肉瞬间绷紧。她心里嗤笑,这男人装得人模狗样,昨夜掐着她腰发狠时可不是这副禁欲相。……翌日喜宴,姝朵穿着正红旗袍招摇过院。这本该是正妻才能用的颜色,却被夜临默许给了她。说是二房,实际上宴会的排面跟她结婚的时候差不多。夜蓉嫉妒得发狂,但表面上也不敢表露分毫。屋内。姝朵由着几个丫鬟服侍,心不在焉地打量着铜镜里的自己。正红色的旗袍勾勒出玲珑曲线,衬得肌肤如雪,颈间的吻痕被高领堪堪遮住,却更添一丝禁忌的诱惑。她轻触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余温。能让那男人这般费心思为她编造身份,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认可。她知道,这场宴席,不过是夜临在向所有人警告,他身边的女人什么身份,都得由他自己选。不愧是军阀。蛮横又不讲道理。庭院里,宾客如云,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富商巨贾,此刻却如哈巴狗般谄媚,争相献上重礼,嘴里恭维的话语不绝于耳。“少帅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少帅威武霸气……”“这是我特意从南洋寻来的宝贝,祝少帅和少夫人百年好合……”夜临冷淡地点头,一身军装笔挺如松,眸光扫过之处,无人敢直视。他面色冷峻,不苟言笑,却无形中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威压。蒋一鸣一板一眼地替夜临收下谢礼,心下感慨,少帅即便只是纳个妾,排场也大得骇人。他偷瞄了一眼主屋方向,想起那位妖精般的姝朵小姐,又是一阵头皮发麻。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竟能让素来不近女色的少帅如此着迷?而且,少帅对她的纵容,已经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林晚棠一身素雅旗袍,面带得体的微笑穿梭于宾客之间。她看着那些趋炎附势的面孔,听着那些“恭喜少帅喜得佳人”的言语,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她才是明媒正娶的夫人,明明所有人都清楚,却没有人将她放在眼里。区区一个女人,即便再得宠,也别想轻易动摇她的地位。夜蓉则在一旁气鼓鼓地跺脚,眼圈通红。她不明白,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凭什么能得到哥哥的青睐,甚至能穿上只有正妻才能用的正红色。她看向那些献媚的宾客,觉得他们都在嘲笑林晚棠,也在嘲笑她夜家的颜面。不过是个土鸡,哪有枝头上的凤凰知道礼仪。她等着看那女人一会儿如何出丑。……一声轻响,主屋的门被推开。夜临率先迈步走过去,朝门内伸出手。下一秒,一只纤细如玉的手搭上他的掌心,指尖丹蔻鲜红,衬得肌肤欺霜赛雪。紧接着,一抹如火的艳红映入众人眼帘。姝朵莲步轻移,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她今日穿的旗袍比昨日更显张扬,正红色的丝绸流光溢彩,紧密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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