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蓉举着那对香枕墩身一礼请示道:“王爷,王妃风寒敏感,受不了浓烈的味道。这香枕,奴婢是先行收起还是还与姜侧妃?”上官宇微微一怔,只道了一句:“随意。”“是!”巧蓉得令出了门。“巧蓉姐姐,这香枕收哪里?”巧锦问道。“你先拿着,我问问主子。”巧蓉说完,往院子里正抬头看着明月的沈忻月走去。“主子,那香枕是否丢弃?”“留一只让吉祥交给钟神医查查,看看里面都有什么。余下那只先留着。”沈忻月淡淡说道。“巧蓉,‘林下漏月光,疏疏如残雪’,甚美。”“主子,进屋吧。今日饮了酒,冷热交替,可别真染了风寒。”“好。”月色素,人无助。愁千肠,与谁述?遥望苍穹暗夜处,一番苦心飘渺宿。——浴桶边,余虎直直站着,沉声唤了句:“主子!”上官宇撇了一眼正在给他搓澡的瑞云,看向余虎,“说。”余虎走到上官宇身边附耳道:“王妃今日出门后去了秦家旧宅,买了那宅院。中人蔡七爷按吩咐没有透露多余口风。”上官宇点头。余虎又道:“中途有五个杀手,身手与先前来王府的相同。”上官宇出声问:“干净了?”余虎退出一步,“是!”上官宇点头,“好。多派些护着,别打扰她。”小宝贝们饮酒后的沈忻月睡地极好。待上官宇沐浴归来她早已在床榻内侧安静地闭了目。上官宇凝起了眉瞧了会近一日未见的面容,觉得似乎有些读不懂。那些金子还在外间,没得她吩咐侍婢们也没人敢动。守夜的婢女上前请示他如何安排,他本准备叫人收起,一瞬间想到沈忻月初见那些金子怔住的模样,便神出鬼没让人就那么留着。等着明日沈忻月自个安排罢了。瞧了会后,上官宇收了目光,掀开焕然一新的被衾躺了下去。刚躺下就一股淡淡酒味飘入鼻中,他有些不敢相信,深深一嗅,那味道却是真的!偏头一闻,竟然来自熟睡中的沈忻月。再侧目一看,睡地极沉的人儿双颊确是有些红晕,唇色正朱,因喷嚏揉了许久的小巧鼻尖微红,眉眼安静,连呼吸都比平常更加粗重。上官宇抬手摸了摸那染了风寒的额头,没有热,想来风寒并不严重。一点酒就比香枕更好安眠,难怪她不需要,自个竟是忘了。虽然一个女子穿了男装出门饮酒,但沈忻月开心便好。上官宇温柔地勾了勾嘴角,满足地睡了过去。——“查到了什么?”上官宇慵懒地靠着轮椅椅背,面色阴沉,剑眉紧蹙。那日李家入府一叙,以他多年长鹰般看人的敏锐,一眼就知道李安泽看沈忻月的眼神不对。后来又听得暗卫汇报王妃与李二公子在湖心亭独处多时,便立刻明白内有蹊跷,着人去查问。余虎拱手道:“主子,查出王妃未及笄前常同李三姑娘一起出没南山书院,正是李二公子就读之地。”上官宇一手轻轻敲着扶手,不急不慢地问:“可做过什么特别的?”余虎抬眸看了一眼上官宇,迅速低头垂眸,静了几息。“说!”上官宇不耐烦地怒道。余虎鼓起勇气道:“主子,李家二公子曾在王妃及笄那日送了一只银镯。”上官宇挑眉冷笑一声:“哦,原是送了传家宝。怎么?他还求娶过?”余虎垂首未应。上官宇继续问道:“她接了?”余虎回道:“原本是接了,第二日又还了回去。”上官宇静默,抬手让余虎退下。原来若不是那道圣旨,沈忻月就成了李家媳妇。若是那样也好,李家素来有情有义,她不会受苦。上官宇扯嘴笑笑,沈忻月这个傻姑娘,若是不想嫁给自己,拒了圣旨就是,何必推了那么好一个香饽饽陷入王府这个黑泥潭里。这几个月他也看的出来,沈忻月没有二心,一门心思扑在他的病上,巴不得他明日就成为康健之人。想到这里,他心里熨帖地紧,也难为这傻子在身侧日日陪着。如今,他可不会将她拱手让人。——“哈哈哈哈哈,这么多金子!巧蓉,你说我那院子是不是捡来的?居然有人白白给我送钱。除了我舅舅这可是人生第一遭啊!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皇帝陛下您可真是好人!祝您健康长寿!”睡到午上三竿才慢慢起身的沈忻月一到外间就乐开了花,嘴里不停地吵吵嚷嚷。说完话双手合十往不知道什么方向的高处鞠躬拜了几拜,那诚心竟然比拜堂当日的上拜高堂还要真个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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