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何错之有?”“…”她那时站在上官宇身后,只看得见他的背,看不见柳惜宁的表情,可那声音从她口中传出,她仿佛都能看见她是如何撕心裂肺。“不甘心”,“用计”,“爱何错?”,这些本是与她毫无瓜葛的字眼,如今不仅是口中话语,而是已经三番五次出现在现实生活中。算计人,又被人算计——如今,这些事她还能置身事外么?“月儿!”“小月!”一粗一细两个洪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沈忻月被吓地肩膀一抖,脑子刚从回忆中回神,视线都没有定下,身子就被人从背后猛然抱住。抱她的人的胸脯不似上官宇那样结实,而是顶着两处绵软。苏叶姝带着她特有的大嗓门和梅花香味飘到了沈忻月身边,冲她咯咯笑起来。一身暗红劲装,爽朗利落。沈忻月刚刚转身,便见白展轩也三步并两步窜到跟前,没等她开口就嚷道:“我跟姝姝比赛谁先到来着,没料到是小月你最先啊!你这嫁了人怎么出门还这么积极?”沈忻月怔了半天,眼见着姝姝又高了一些,小轩的脸上小麦色更深,感叹道:“快一年没见你们了,想死我了。”沈忻月话刚出口,眼眶就通红。眼见着泪要涌出来,二人连忙一步后退。语气极尽嫌弃。“哎呀,我的娘!”“天老爷,她要哭啦!”沈忻月生生憋回去她的眼泪,鼓着小脸一字一句怒吼道:“你们两个狐朋狗友,没、有、心!”苏叶姝率先一步坐在茶桌凳子上,翻起茶杯,张狂道:“我有没有心,要不要脱下衣裳掏出来给你看看?”白展轩跟看物件一样围绕沈忻月绕了一圈,手掌在她肩膀上拍拍表示看起来她一切正常,这才甩着长腿跟过去。他一只长腿屈起立在长凳上撑住手肘,十足吊儿郎当,附和苏叶姝道:“看来是嫁人把脑子也嫁出去了。”沈忻月翻了两个白眼,走过去抬手一把往白展轩头上狠狠拍了下,嫌弃道:“不跟你抢‘猪脑子’的美名。”“啊——”白展轩一声嚎叫,夸张地双手抱着头,朝外直喊:“屋外的侍卫快来啊,你们翊王妃当屋杀人,其心可诛!”沈忻月一听这阴阳怪气的废话,皮笑肉不笑地斜眼看他。苏叶姝也不落后,落井下石道:“脑子这东西,我们三人里不就只有月儿有么?小轩你这回的箭射歪了。”天大好事望江楼的掌柜亲自来替几位上茶,又语气恭顺地一阵招呼才退下。沈忻月端起王妃架势敷衍一番,这才松了挺着的肩背,塌下身子支起半边脑袋抱怨:“为了见你们,我可是连走带跑地急忙到了的。等了你们半天,一见面,你们就嫌弃我。”白展轩接话道:“你用得着连走带跑?你家那马车,四匹马就拉你一个人,怎会不快?话说你那阵仗也太大了吧,你看看门外成堆的侍卫,啧啧啧,翊王殿下可真是财大气粗。”沈忻月白他一眼,故意委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王爷不让我一个人出门。”她想起从西园出来后上官宇让她带着侍卫时那一脸严肃的神色,就差威胁她说都城到处都是刺客了。反正她也惜命,让带也就带着。苏叶姝喝了口茶,牵住沈忻月的手,神光聪慧的丹凤眼看她,心疼问:“你身子好了吗?我前日到都城就要来见你的,我娘不让,说你小月子里不宜见人。”沈忻月反握住她,微笑道:“好了,不碍事。吃的好睡的好,还养了些肉起来。”二人又就着此事聊了些寻常婚后生活与几家都城贵女近日的新鲜事。苏叶姝可惜道:“李三姑娘怎就嫁去做了个侧妃?虽说也是个皇子,可她的出生,完全可以当个正妃啊,六皇子、七皇子均未婚配呢。”沈忻月说:“是陛下赐婚。”苏叶姝扯嘴:“难怪呢,那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抢人、废人、诛心可不就是他最会么。”沈忻月捂她的嘴,低声道:“你说出来做甚?无端给人把柄。”她知道苏叶姝对他祖父被贬黜流放之事耿耿于怀。正是因为苏叶姝孩童时一代名将的祖父被贬黜,当了个校尉驻去了西北,苏家势微,都城拜高踩低之人不少,对她冷眼相待,嘲讽交加,从小她便深知力量是何物,仇恨是何物。她的父亲本是无比傲娇之人,因祖父年事高被贬而气滞不顺,加上亲妹妹郦妃失宠,一直郁郁寡欢,去年撒手人寰,临终还盼望她与母亲回去外租家过清清静静的日子,苏叶姝这才离了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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