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回神,脸色一僵。过河拆桥,简直没人比她更会了!瞧那小脸上的神色,没有什么事了不说,竟然还对自己嫌弃上了。若不是她那吓破胆子的可怜样,他用得着背负着众多侍卫和暗卫如芒在背的不解目光,大半夜在府中毫无形象地费力带她窜吗?“你不洗?”上官宇噙笑问。沈忻月古怪地看他。开什么玩笑,平素每日都要沐浴,今日又跑了半晌放纸鸢,烈日又晒出浑身汗,怎可能不?她脱口而出:“我当然要…不!不!不洗!不洗!你去洗你的就好。”她及时转弯的话,并没有转成功。她眼睁睁看着上官宇眼底突然泛出馊主意涌现的光亮。他一脸得意,将她提着飞到了汤池顶上,随着急速下降,一声“啊”的惊呼被两人“噗通”的入水声淹没地彻彻底底。不出所料,借着检查有没有伤口的由头,猎狗在浴池里翻来覆去研究,犬言犬语不断从水中冒出来。那话语,说着说着就渐渐变了味道,“对不起”“今后再也不让你一个人”“这处长的,啧啧啧”“…”,吵地沈忻月耳朵生疼,真想掐烂他的狗嘴。沈忻月心中追悔莫及。在这疯子面前,为何自己要在没回屋之前说些让他去沐浴的废话,他不就是偏爱在水中胡闹么…上官宇美其名曰给她彻底消除恐惧,一宿都在闹,自然那被人刺杀生出的恐惧也就被完整地消灭了下去。这小狐狸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已至八月初一。上官宇的美男计在姜丽妍处奇异地没有激起一点水花,直到沈忻月出了小月子都过了半个月,逼着上官宇时不时去南园,姜丽妍都未点上那味香。看着上官宇一次一次面色正常而归,沈忻月一阵阵失落,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安慰上官宇从长计议。终于,这日她忍不住嫌弃他:“你怎么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他不是说他常带她去汤池沐浴,还去抚|摸她了吗?照理姜丽妍看他不为所动,总要争取争取啊。怎一个月了,这查个香的小事还没结果。她倒是并非特意要将姜丽妍如何,只是那被幽禁住的赵皇后与姜丽妍同用一种香,未免太巧合了一些。她去赵皇后那日,恰巧赵皇后点了香,孩子被害没了,属于巧合。可若是王府中有这些东西,谁能知晓什么时候被人拿出来害人?毕竟熏香里有的,别的地方也可能有。哪知这上官宇中看不中用!若是衙门查案的以他这个速度办事,那些杀人凶手落网前不知又草菅了多少人命。听得沈忻月嫌弃,上官宇额心一跳。他哪去了什么南园,每次被沈忻月赶出去他便直接去了书房。自从有次带姜丽妍沐浴,她直接在他眼前脱个一丝不挂,害他这个勾引她的人突然窘迫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吼了一句“滚”将人打发出去,那以后,他再也不要去受这份罪。看都不想看。一看就想起沈忻月。想起她,拱起的火,还不能回去找她发泄。那沈忻月见他回去没有进展,还一脸失落,失落完了还要给他出各种勾引人的馊主意。为了查个香,他每隔几日就得躲进书房,听得沈忻月去书房翻书翻话本子,他还只能躲进密室密不透风的地方等到她离去。也太委屈求全了些!今日本要与她商量,这个计谋暂时搁置了罢,哪知她开口就是嫌弃。他满腹憋屈,冲她怒吼道:“当初我在你身前宽衣解带才一个月吗?你动心没?啊?我可是在你身前晃了大半年,我都上嘴上手了,你不也没反应!”沈忻月被他一吼,心思如他所愿地偏了方向。听他这不要脸的话,沈忻月低声嘟哝:“我一个女人,要什么反应…”先前他拉着她亲吻,她糊糊涂涂的,都不知晓有时硌着她小腹的是什么东西,只当是他佩戴了什么兵器。经了人事才知晓,哪有什么兵器…都是他!就是他这个登徒子!就是他自个的东西!上官宇呵她一声,然后红着耳尖继续委屈:“大半年啊,光给我看,不让我吃。我冲过多少回凉水澡你可知晓?你看你把我折磨地,后来洞房我都怕自己不行。”沈忻月羞红脸,跺脚推开身前的人。不让他吃?从香兰山回来,他吃地还少?第一次他没轻没重地,给她疼了整整三日都没消肿下去。分明也没有过女人,他那些磋磨人的本事,倒是从那三哥给的什么册子里学了个融会贯通。最不要脸的是,惯会颠倒黑白,转头就不承认自己占尽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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