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戎马多年,护这江山、护这百姓,从儿时便已成习惯,可自从沈忻月进了王府,便全然不似旁人——不将他当主子,也不将当神只,不仅不需他护她,还日日对他耳提面命。头一回得人唠唠叨叨地教育吃喝,哄着喝药,亦是头一回得人丝毫不需回馈的关怀维护,个中别有一番滋味,品啧再三,只觉得至死难忘,珍贵无比。他每每刻意不予她回应,是渴望她说的更多。她嘴里每一句让他活着的话,他都欢喜。他这副冷情模样落在沈忻月眼中,不过就是听她一顿威胁,愣了一瞬间而已。她暗道: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沈忻月刚收回手,就听得上官宇黯然道:“可我现在是朝廷要犯,无权无势,无财无物,你跟着我,没有荣华富贵,前途未卜,恐怕还会风餐露宿,甚至丢了…”沈忻月一把按住他的嘴,“我愿意。我有钱,我养你。”上官宇眼底挂上笑意,果然,卖惨总是能赢得沈忻月的加倍怜惜。沈忻月心中风雨不宁。他那些话比蜜还甜,齁地她心甘情愿沉溺;又比他的长剑更利,利得能斩断捆缚住她心防的所有枷锁,让她毫无保留地信赖依靠他,让她自发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眼前的男人。她松开手,并未收回,而是搂上他的肩颈,丹唇主动往那薄唇上吻去。上官宇搂紧她的细腰,任她索取。沈忻月变守为攻,有些生涩地将他的唇吮着,松了牙关,神智被本意支配,渐渐地,像蔓藤一般,娇软的身子攀上了笔直的树干。直到一只柔荑乱入,上官宇彻底没了理智,蛮横地将彼此的衣衫褪却,再次成了那位攻城略地的将领。紧急关头,沈忻月突地想起落在王府枕头下的盒子,她推止住他,犹豫地提醒道:“不可怀孕。”上官宇一挑眉,不耐烦地啧了声,急切地哑声呵斥道:“我自有办法。还不快些!”秘密计划云层盖住明月,将它的光亮席卷一空,云卷起,云舒去。朗朗夜空,皎洁月色。沈忻月目中迷离,头窝在上官宇的肩颈上,浅浅不停喘呼。她的手指触到上官宇的疤,耷拉着眼皮,趁没有睡过去,哑着嗓子发问:“云璟,今日你去了哪里?往后,有何计划?还有…”她看得出,他虽处于当下境地,却是十分沉稳,应是有着不少把握。上官宇轻嗤,气息不稳地打断她:“将将才求饶,现在竟还有力气问这么多话。看来是我又上了你的当,就不该怜惜你。”沈忻月没甚力气,听得浑话,连掐他都似在挠痒痒一般。她忽略那狗嘴里的揶揄,闭眼懒洋洋继续道:“以前没问,我现在想知道,胳膊上这次落的伤,你腹上两个很大的疤,腿上一个,背上三个,都是何时落下的?还有那些鞭痕…”上官宇轻拍她的背安抚,将她从桌边抱至床榻。随着二人一躺,简陋的床榻一压就“咯吱”地响了一声。沈忻月被那声吓地睁眼一颤,心里庆幸方才未在这处。她面上红晕未退,又忐忑地四处瞧着床榻,上官宇见她如此,故意重重一翻身,“咯吱”声再起,他满意地看着沈忻月双目圆睁,挑眉问:“想知道?”沈忻月这才收了心神,头枕在他臂弯中,闭眼嗯了一声。上官宇手往喜爱处覆盖,趁机讨要好处:“云璟哥哥的气还没有彻底消下去,要想知道,得看小月儿如何知情识趣。”沈忻月被掐到闷闷地“嗯”了一声,撑起睁皮看他,手推拒他,轻飘飘回道:“不说也罢。我要睡了,你自己看着办。”她意在不予配合,任他一人意兴阑珊,而后自然会兴致散尽,可上官宇不按常理出牌,突地一下便来了精神。“这可是你说的!”沈忻月顿时慌张起来,连忙捉住他像泥鳅一般要滑溜下去的头,急急求饶道:“云璟哥哥!别…”待上官宇停住,她主动往他脸上吻了吻,而后整个人往他怀里钻,躲避他的嘴,道:“你不要胡闹,过会伤口真的裂开,可如何是好。”赤着的二人一紧贴,沈忻月就察觉到上官宇又绷直了身子,她连忙装作若无其事,退出他的怀抱,手指轻轻戳他纱布缠绕住的左手臂,特意提醒。今日他沐浴回来她第一眼便见着了,她心乱如麻,本要问他,可又哽着那股子怨气,刻意不去看,不去关注。直到他在窗边抱起她,她担忧地问他伤势,他无所谓地道小伤,不影响,她才安了点心。可全程他都用着右臂托她搂她,可见这伤口是有些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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