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殇和尚似乎早有预料,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伸出手,稳稳接住头骨。他的眼神中满是珍视,小心翼翼地将头骨放在石桌上。随后,他拿起立在桃树旁的铁锹,开始在地上挖坑,动作娴熟而沉稳。一边挖着,他一边笑着说道:“有烛龙丹,你小子会死?”那笑容里透着一丝狡黠,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停顿了几秒后,他又慢悠悠地说道:“不过,你要是死了,也不乏是件好事,这样至少我们几把老骨头还能再偷闲数年。”顾逍寒听了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后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说道:“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怎么还真想等他们放出来,被他们整死啊,提前说好啊,我可还没活够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般的抱怨,那缭绕的烟雾,仿佛也将他心中的无奈与迷茫一并裹挟,在空气中缓缓飘散。寂殇和尚将头骨随意的丢在挖好的浅坑:“他们盯上的是你这件圣器,又不是我,还有我们几个老东西有都不擅水性,将渊交给你最为合适。”顾逍寒弹了弹烟灰,眉头紧皱,看着寂殇和尚说道:“老和尚,看你这样,是后悔了!”寂殇和尚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合十,一脸慈悲地说道:“十二祖神分为两派,历经千年,谁对谁错老衲也看不清了!这世间本就充满了贪欲,人类崇神拜神,为的也只是贪欲罢了,你现在所做之事,又与当年藏海所做有何区别,都是为了自己的执念罢了。”顾逍寒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在庭院里来回踱步。“老和尚,没看出来啊,你还和汪家老祖有些瓜葛,可汪家所求长生的代价咱们可都要买单。”寂殇和尚重新拿起铁锹,开始往坑里填土,一边填一边说道:“世间诸事,皆有定数。登明,河魁,胜光,大吉,天罡,下一个河魁,老朋友了,老衲还有点舍不得。”顾逍寒无奈地摇摇头,重新坐回石凳上,继续抽着烟。“是舍不得还是打不过?”寂殇和尚微微一笑,转移话题说道:“墨小王爷最近可忙的厉害,可有些日子没来过寺里了,遥想当年墨王爷的气魄,能有如此一子也是奇事。”顾逍寒掐灭烟头,说道:“行了,知道你和他爹关系好,都不过想说一句我把他带坏了。”寂殇和尚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老衲只是想说,墨小王爷与其父亲都是重情重义之辈,你虽一他有些情事,可若真触及他想守护之人,守护之族,你未必是首选,你想着事情结束与他逍遥,可他要的可是棋局大胜。”顾逍寒靠在石凳上,目光望向那棵古老的桃树,思绪有些飘远:“自从裴术走后,被他们推着走的这一桩桩一件件,他们敢将我规为棋子,就要承的住我走的路,至于黑瞎子欠下的情谊,我与他还便是了,哪有你说的这般复杂。”寂殇和尚,在一旁的水缸里洗净双手,缓缓走到顾逍寒身边坐下,说道:“汪家传承千年,九门区区百年,将重担压在一个人的肩上,想赢可不容易啊!”二杀河魁(裴问线)11952年,张启山在解九爷等人的建议下,对九门进行了“清洗”,只保留了部分中坚力量将霍、解、两家保留实力迁往北京,以维持九门的整体框架。部分家族吴、齐两家被转到杭州等地,二月红,半截李淡出九门,黑背老六染上鸦片,整日和青楼的白姨混在一起。顾逍寒跟着陈皮来到广西躲了几年,因为实在吃不惯广西的东西,告别陈皮,独自北上。………………………………………………………桂北的雾霰还黏在衣襟上,带着草帽的顾逍寒咬着一根青草,看到一个破道观,正要感叹现在破四旧这么严重,还能留下这么个道观,还没来得及把身上背着的飘血妖刀放下,正撞见三清殿前的青铜鹤在吐血。顾逍寒眯起眼睛细看,才发现是檐角滴落的雨水穿过鹤喙,混着不知哪里来的、浓稠得化不开的暗红色液体,鲜血顺着雨水滴落,在布满青苔的石砖上洇开一小片刺目的腥红。怀里的糖油果子的甜香顿时被这浓烈的腥味冲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顾逍寒皱了皱鼻子,有些遗憾地咂了下嘴,刚想嘀咕一句“晦气”,三清殿那扇歪斜破败的木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一个身影狼狈地滚了出来,道袍多处撕裂,染着斑驳血迹,脸上沾满尘土与汗渍,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透着不屈与焦急。他手中紧握着一柄断裂的剑,显然已是在勉力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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