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看到冲进来的、穿着破旧戏服、脸上还带着没擦干净“血浆”、一脸狼狈的吴所畏,也是一愣,随即剑眉微蹙,眼神里带着惯有的审视和不羁。“这位……尸体是?”姜小帅更是吓了一跳,手一抖,针筒差点掉地上。“徒儿?!你怎么搞成这样回来了?不是去演死人了吗?被导演鞭尸了?”他下意识地吐槽,试图打破这有点诡异的气氛。吴所畏的目光在只穿裤子的郭城宇和拿着针筒的姜小帅之间来回扫了两遍,又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这个时间……早就过了诊所正常关门的时间了。这个时间,姜小帅不在打游戏、不在研究学习资料,那真相就只有一个!他脸上立刻堆起一个极其八卦、又带着“我懂我都懂”的暧昧笑容,拖着长长的调子。“哦~~~我懂~我懂~”他一边说,一边还冲姜小帅挤眉弄眼,“师父,您忙!您忙!我不打扰!我这就回屋躺尸去!”别人不敢保证,前世这个郭城宇可就跟师父俩眉来眼去的,真以为他不知道?姜小帅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又急又羞:“吴所畏!你懂个屁!瞎说什么呢!郭少他就是……就是被蚊子叮了个包!过敏了!我给他消消毒!”蚊子叮个包,需要消毒,还需要打针?什么蚊子?大黑蚊子还带小白花?你这蚊子正经吗?我懂~我懂~孤男寡男,夜半诊所,打针py?师父你玩挺花啊!吴所畏一脸坏笑地盯着姜小帅,聪明的脑袋瓜已经看透了一切。姜小帅被他看得老脸一红,郭城宇也皱着眉转过头来,刚想开口说什么——一个低沉、带着点冷意和不容忽视存在感的声音,突然毫无预兆地在吴所畏耳边响起,近得温热的呼吸都喷在了他的耳廓上。“你懂什么了?”“靠!”吴所畏吓得原地一蹦三尺高,魂都快飞了。他猛地转身,后背“砰”一声撞在门框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只见池骋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身后,正微微俯身,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脸上那副看透一切的表情瞬间碎裂成惊恐。“你……你怎么跟过来了?!”吴所畏捂着被撞疼的后背,气急败坏地瞪着池骋,声音都变调了。这人是鬼吗?!走路没声的?!郭城宇看到池骋,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和警惕。他直接从诊疗床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带来无形的压迫感,目光不善地盯着池骋。“池骋?”他的声音带着点冷意,“你怎么在这?”他看了一眼池骋身后明显被“吓”到的吴所畏,眼神更加警惕,“我警告你,这回我可不可能再让你得手了!”语气斩钉截铁,仿佛在宣誓主权,目光却有意无意地瞟向姜小帅。池骋的目光从炸毛的吴所畏身上移开,落到只穿条裤子、气势汹汹的郭城宇身上,又瞥了一眼旁边拿着针筒、一脸尴尬和无奈的姜小帅。他那张冷峻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可以称之为“意外”的表情,虽然只是一闪而逝,随即又被惯常的玩味取代。没有直接回应,池骋先扶着一边战损的吴所畏,收着力气替他揉了揉后背。随后,他挑了挑眉,语气带着点显而易见的嫌弃和无语:“郭城宇?你大晚上不睡觉,不穿衣服在人家诊所……搞行为艺术?”郭城宇被他噎了一下,脸有点黑:“关你屁事!老子打针!”“不就近去医院,开车十来公里到一个小诊所打针?”吴所畏看着这俩明显气场不对付的富二代,再看看旁边一脸“我招谁惹谁了”的姜小帅,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现在只想赶紧把池骋这尊瘟神送走,然后好好洗个澡,数数今天省下的打车钱!“行了行了!”吴所畏不耐烦地对着池骋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人你也送到了,热闹你也看够了!赶紧哪来的哪待着去吧!我要休息了!累死了!”他一边说,一边揉着自己酸痛的腰和被踩的肋骨,脸上写满了“送客”。池骋却像是没听见他的逐客令。他看着吴所畏那副气鼓鼓又疲惫不堪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恶劣的笑意。他非但没有走,在吴所畏完全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轻松地带进了自己怀里!结实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圈住腰身,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后背。吴所畏瞬间僵成了石雕,鼻尖充斥着池骋身上那股冷冽又危险的气息。吴所畏那身破旧的戏服瞬间被池骋身上昂贵面料的西装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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