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馆里有人投来诧异的目光。汪朕却视若无睹,扛着还在奋力挣扎的汪硕,迈着沉稳而无声的步伐,大步流星地穿过人群,径直朝出口走去。他的手臂锁在汪硕的腰和腿上,任凭汪硕如何踢打,纹丝不动。吴所畏正被池骋牵着,晕乎乎地往外走,眼角余光瞥见了这骇人的一幕。他猛地顿住脚步,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池……池骋!你看!汪硕他……”池骋脚步未停,甚至没回头看一眼,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仿佛早就知道。他紧了紧握着吴所畏的手,语气不容置喙:“别人的事,少管,走了。”吴所畏被他拽着,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汪朕扛着挣扎不休的汪硕消失在另一个方向的出口,心里惊涛骇浪。这人……这姿势……怎么这么眼熟呢……那画面带来的冲击力,甚至短暂压过了他对池骋的恐惧和刚才的暧昧混乱。黑色的跑车安静地停在专用通道口,司机早已恭敬地拉开车门,垂手侍立一旁。汪朕扛着汪硕走到车边,手臂一松。汪硕狼狈地摔进宽大柔软的后座里,撞得头晕眼花。“滚下去。”汪朕冰冷的命令是对司机说的。司机立刻躬身,无声地关好车门,迅速退开,站到远处。“砰!”沉重的车门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线和声音。车内空间瞬间变得极其安静,也极其压抑。只有汪硕急促的喘息声和皮革摩擦的细微声响。汪硕挣扎着坐起来,头发凌乱,昂贵的衣服被扯得皱巴巴。他看着站在车门外、逆着光看不清表情的汪朕,巨大的恐惧和刚才积压的屈辱一起爆发出来。“汪朕!你他妈疯了吗?!”汪硕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尖利,“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是我谁啊!放开我!我要下车!”他扑向另一侧的车门,疯狂地去抠门把手。汪朕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巨大的身形让宽敞的后座都显得逼仄,他“咔哒”一声,落下了中控锁。汪硕抠门把的动作僵住。他猛地回头,对上了汪朕近在咫尺的脸。车内昏暗的光线下,汪朕的轮廓如同刀削,眼神冰冷,直直刺入汪硕眼底最深处。“我算什么东西?”汪朕的声音低沉平缓,却带着千钧之力,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汪硕心上。他身体微微前倾,强大的压迫感让汪硕几乎喘不过气。“汪硕,看来上次的教训,你忘得很干净。”汪朕伸出手,不是打他,而是用带着薄茧的、异常有力的手指,猛地捏住了汪硕的下巴!力道之大,迫使汪硕仰起头,直视着他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呃……”汪硕疼得闷哼一声,下巴仿佛要被捏碎。他被迫仰视着汪朕,对上那深渊般的目光,所有的愤怒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气,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看穿的羞耻。他眼神慌乱地躲闪,不敢再看。“看着我。”汪朕命令道,手指的力道又加重一分。剧痛和绝对的威压让汪硕无法反抗。他被迫重新对上汪朕的眼睛,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汪朕的眼神太可怕,那不是看兄弟的眼神,更像是……看一件私有物,一件需要被驯服的、不听话的宠物。“我警告过你。”汪朕的声音依旧冰冷,指腹却开始缓慢地摩挲着汪硕下巴上被他捏出的红痕,“离池骋远点,离吴所畏远点,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他的手指从下巴缓缓上移,擦过汪硕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微微发烫的脸颊,最后停留在他的嘴角——那里,还残留着刚才汪硕自己咬破的一点血丝。汪朕的拇指指腹,带着粗糙的触感,极其缓慢地、用力地碾过那点细微的伤口。“嘶……”汪硕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猛地一颤。伤口被碾磨的刺痛混合着汪朕指尖的粗糙触感,带来一种诡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颤栗。他下意识地想别开脸,下巴却被死死钳制。“为了他,”汪朕的视线扫过汪硕嘴角的血迹,眼神幽暗,带着一丝近乎残酷的审视,“把自己弄成这副德性?嗯?”他俯身,凑得更近,灼热的气息喷在汪硕的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和绝对的掌控。“汪硕,你的价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廉了?”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子,捅进汪硕的心脏。价值?低廉?他在汪朕眼里,到底是什么?!巨大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恐惧,他眼眶瞬间红了,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一种被彻底否定和羞辱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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