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蹲下身,动作带着一种冰冷的优雅。“汪朕!你他妈放开我!听见没有!”汪硕被那眼神看得毛骨悚然,挣扎得更厉害,手脚并用想往后缩,锁链哗啦作响。“我是你弟弟!你疯了!快解开!”汪朕对他的嘶吼充嘶吼充耳不闻。他伸出手,不是去解锁链,而是猛地攥住了汪硕胡乱挥舞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像铁钳一样,瞬间捏得汪硕腕骨生疼,骨头都要裂开似的。“啊——!松手!疼!”汪硕痛得惨叫一声,挣扎的力道瞬间被压制。他看着汪朕近在咫尺、毫无波澜的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哥?”汪朕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许久未用的生锈齿轮在转动,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你记得……我是你哥?”他凑得更近,冰冷的呼吸喷在汪硕脸上,目光死死锁住汪硕因疼痛和恐惧而扭曲的脸,“那你为什么……总想着跑?”他不是汪朕!他是疯子!是怪物!“我没有!我他妈要去工作!要应酬!”汪硕又惊又怕又怒,另一只手试图去推搡汪朕,“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变态!”“疯子?变态?”汪朕重复着这两个词,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了,翻涌起浓稠的黑暗和暴戾。攥着汪硕手腕的手指猛地收紧!骨骼被挤压的咯咯声清晰可闻!“呃啊——!”汪硕疼得眼前发黑,感觉手腕真的要断了!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就在汪硕以为自己手腕要废掉的时候,汪朕却松开了钳制。没等汪硕缓过气,那只冰冷的手闪电般上移,掐住了他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他的颌骨,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张开嘴,痛呼声被掐断在喉咙里。汪朕的脸凑得极近,鼻尖几乎要贴上汪硕的脸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着疯狂、占有、以及一种被背叛般的痛苦和愤怒。“应酬?”他盯着汪硕被迫张开的嘴,眼神阴鸷得像要把他生吞活剥,“池骋?还是……别的谁?”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他一直在监视我!极致的恐惧扼住了汪硕的喉咙,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熟悉又无比陌生的脸。下巴被掐得剧痛,口水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汪朕的目光落在汪硕被迫张开的唇上,流下的涎水在月光下闪着微光。他眼神暗了暗,像是被什么吸引,又像是在压抑着更暴戾的冲动。他猛地低下头!他要咬我?!汪硕绝望地闭上眼。预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唇上覆盖下来的、冰冷而柔软的触感!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碾压下来!那不是吻,是啃噬,是标记,是惩罚!牙齿重重磕碰在唇瓣上,瞬间传来刺痛和浓烈的血腥味!汪朕的吻粗暴地碾过汪硕的唇,舌尖强硬地撬开他因剧痛和惊恐而紧咬的牙关,带着血腥味攻城略地。冰冷的手指依然死死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无法躲避分毫。这是一个充满铁锈味和绝对掌控的、宣告所有权的吻。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冰冷的气息灌入!窒息!恶心!屈辱!汪硕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生理性的强烈反胃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他拼命扭动身体,被锁住的脚踝剧痛,手腕也疼,下巴更是像要碎掉。锁链疯狂地哗啦作响,徒劳地挣扎。眼泪混杂着屈辱和疼痛,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汪硕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汪朕终于放开了他。他喘息着抬起头,唇上沾着刺目的鲜红,分不清是汪硕的血还是他自己的。他伸出舌尖,缓慢地舔去唇角的血迹,动作带着一种残忍的妖异感。他看着汪硕惨白如纸、泪痕交错、嘴唇红肿破裂的脸,空洞的眼神里翻涌着满足和更深的、化不开的浓黑执念。他俯下身,冰冷的唇贴在汪硕剧烈起伏的颈侧,感受着那脆弱血管下疯狂的搏动,声音低沉得像恶魔的低语:“味道不错。”他顿了顿,手指抚上汪硕脚踝上冰冷的锁链,发出满足的喟叹。“以后……就待在家里,哪也别去了。”黄龙?声音像冰锥扎进耳朵!汪硕!他怎么会在这里?等等,他手里的箱子是什么?难道是……跑!必须立刻跑!身体里的警报疯狂嘶鸣,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逃离。什么汪硕,什么狗屁羞辱,在蛇王和他的恶兽面前,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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