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塔是给丽姿那种傻白甜喝的,长岛冰茶更适合你。”宁澈不看人,只盯着酒。琥珀色的液体与昏沉光线更加适配,酒气浓烈,扑鼻间勾起些他对于往昔的追忆。小时候,每每教中有突破,教主都会大摆筵席。还未长成的少年人自然是少不得要被高阶教众戏弄一番的。打家劫舍来的昂贵烈酒他一坛坛的豪饮,喝了吐、吐了喝,到最后伏在地上烂醉如泥,口中哪还有酒气,满腔满肺的铁锈腥气。挣扎着四肢在方砖上匍匐,头磕在教主金丝绣花的鞋面上,青着脸咧嘴一笑,雪白贝齿上鲜红未凝。道一声:“谢教主赐酒。”就为了露出傻乎乎的窘态讨教主和高层一乐。他们乐了,他便活了。伏特加朗姆酒混着可乐的甜味,气泡在口中炸开,让人感受到一瞬的清爽。冰块掩盖掉烈酒的刺激,味蕾上新奇的体验冲淡了那些腌臜往事。宁澈小口小口喝着,目光从酒水中移到了身旁的婀娜身姿上。那女生一头金色波浪长发妆容精致。黑色露肩短裙紧紧包裹着丰乳肥臀,分外性感。正盯着他的一双眸子中春水荡漾。宁澈当然看懂了。他从不纵欲不滥交。但出来玩,逗弄逗弄男男女女也是个消遣。难不成他要每天磋磨时光,苦苦守在窗边,乖乖当傅成昀的金丝雀么?切!谁稀罕!他朝身旁的沙发拍了拍,“坐”。那女生得到回应,便得寸进尺贴着宁澈坐下。顶层商圈说来说去就是那些家族,子女们学校里、宴会上更是常见。李畅嗤笑一声,“哎呦,我当谁呢!王家二小姐也出来玩阿?”“哼!你管得着么?”王眉丢给他一个白眼,反唇相讥。“你不是喜欢那个金头发的么?又勾搭清纯小哥哥干什么?”尖尖的长指甲抵在卫衣胸口,勾起一边的绳结把玩。声音甜腻腻的,“小哥哥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呀?”调情哪有实话,宁澈嘴里更是没有。他向后一靠,手掌抚摸着金发,似笑非笑。“你不就是金发?”丹凤眼闲闲地朝李畅瞥了一眼,嘴角带着挑逗。“是我鸠占鹊巢了?”“才没有~”王眉夹着嗓子撒娇,软着身子直往宁澈怀里钻。“那你喜不喜欢金发呀?”后颈完全暴露在宁澈面前,朗姆酒味道甜香,但他只觉得酸涩辛辣。宁澈皱了皱眉,味道难闻。——下一个!他变脸比翻书还快,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借着放杯子的动作,不着痕迹地推开了身上的胸脯。朝外手边挪动身子,独自端坐一隅,脸色冷淡。声浪渐强,一楼舞台上热舞正酣。两名男子扭动身体,随着舞蹈动作越靠越近。舞池中人头攒动,欢呼声震得他脑袋发晕。这窑子又乱又吵,不如他们那的雅致幽静。他扭头朝丽姿看了一眼,想拉她回家。但见那丫头陷在男人堆儿里左拥右抱,玩的不亦乐乎。仿佛刚才还悲悲戚戚哭嚎的人是个幻觉。罢了,玩儿总比哭强。咽下喉咙间的话,宁澈垂下头摁了摁眉心,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出现在视线中。金发头牌正盈着满脸笑意站在宁澈面前,赤裸的上身浮动着发亮的汗水。肌肉线条饱满流畅,是男人女人都会为之流口水的类型。头牌确有两份姿色。宁澈抬眸看着他,也不说话,只用眼神在他身上滑动。可惜,我不喜欢肌肉大的。这家店的工作人员不能选择客人,但他们有的是手段能让客人主动选择他们。金发直接坐到了宁澈身前的茶几边沿上,一双碧色瞳孔在暗夜中闪动着光泽。眸色热切毫不掩饰对客人的勾引和暗示。“小帅哥不如尝尝我们店的招牌,喝过的客人都说好。”头牌手段直白,端着高脚杯送到了宁澈的唇边。俯身、夹臂,沟壑丰腴。宁澈抬手将马尾捋到一边肩头。王眉又凑了上来,抓住他的手一脸痴迷。他没有这么好的脾气,强忍着恶心才没有抽出手掌。现在他不得不给自己的手找点事做,不然下一秒可能会扇到金发头牌的脸上。金发碧眼距离他太近了,近到他极力控制呼吸还是能闻到他信息素裹挟着汗水的味道。咸涩、酸臭像条用到发黄的毛巾。金发碧眼见他不说话,用一种很暧昧的语气试探道:“草莓代基里,不试试么?”草莓?!饥荒、困苦他都实打实的承受过无数次。宁澈深知人可以讨厌,但食物是无辜的。他已经非常不耐烦了。同时被三种讨厌的信息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环绕,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粘稠在一起,每呼吸一口都透着腐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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