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昀反唇相讥。“拜你所赐。抽象艺术还是你玩的好。”“哈哈!”警局的事他第一时间听说了,这对苦命鸳鸯闹的越凶,他越高兴。阳光从后方射过来,傅林喻的脸笼在阴影里,笑的越发阴险。“大哥,我给过你机会了。你偏要保他,那我也没办法喽。”傅成昀不欲与阴沟里的老鼠争辩,抬脚便走。小臂被人一把捞住,傅林喻笑的更加荡漾。“哎,大哥,我问你个问题啊。”他完全无视傅成昀僵冷的视线,自顾自说着:“你说,你要是保自己的话,那大嫂就便宜我了。你要是保大嫂的话,我想请问你都退出公司了,无权无势,你拿什么保他?”面色泛起骇人的青灰,一双狭长眼眸阴婺到能滴出墨来。傅成昀一把揪住傅林喻的衣领,切齿道:“你敢碰他一根头发丝,我就扒了你的皮!”“我真害怕呀。”傅林喻拍了拍心口。转瞬又勾了个淫荡的笑。“那要是他求我碰他呢,可就怪不了我了。”傅林喻慢条斯理地扒出自己的衣领,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昂首大步踏进了大宅。徒留傅成昀一人愣在原地。他果然没有看错,傅林喻根本意不在公司,他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只是宁澈!一道红白背影敛在日暮沉沉里,傅成昀敛下眸中狠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常年在暗夜行走,宁澈吃的亏比吃的饭还多了。哪怕晕倒后失去意识,依旧能第一时间感觉到傅成昀不在身边。他曾在救护车上挣扎着醒来,被医护一针镇定剂治的服服帖帖。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晌午。头疼欲裂、昏昏沉沉、浑身像被绑上了枷锁,连手指无意识地打个弯儿都疼的他满头大汗。宁澈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是一片惨白。他懵了两秒,再侧头张望,身边有警察、有护士、有吊瓶、有各种他不认识的机器在滴滴作响,唯独没有傅成昀的身影。一股失落感涌上心头,他躺在床上侧着头发呆。“醒了?”队长上前问候,“医生说你情况比较稳定,一会儿我们带你回警局。”宁澈怔着,没有答话。他以为见不到傅成昀,他又会崩溃大哭。但酝酿了会儿,眼眶涩的一丁点潮湿都没有。……他好像就只有失落感。傅成昀怒吼出的那句‘我要你!’犹在耳边回荡。一颗飘零的心倒是有枝可依。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傅成昀这三个字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折磨了他十几年的患得患失在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干净利落得好像从没有出现过。他很快调整好状态,松弛的表象下流淌着警惕,他十分配合地走完流程。宁澈双手带铐从警车上下来时,全身上下裹满了白色绑带,以至于自己的衣服完全穿不进去,只能穿着医院肥肥大大的病号服回到警局。傅成昀不在身边,他便又恢复了一副桀骜不羁的样子。一脸淡漠的跟在警察身后,一只手扶着吊瓶架,摇摇晃晃得走着。“我帮你吧。”队长两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扶过吊瓶架子。“不用。”宁澈轻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抢过了铁架子,扶着继续慢腾腾的向前挪。饶是平时,他自然乐得有人伺候。但今非昔比,既然知道警局中有许伽的人,那他就不得不多加一份小心。事事必要亲力亲为才能活的长一些。因为小腿和脚上也缠了绷带,导致他的步伐又慢又吃力。慢到一米的路他要走上五分钟才能挪完,吃力到每走一步他都忍不住浑身轻颤,额头上很快洇了一层细密的薄汗。下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惨白,但眼底却不见一点消沉,始终目光灼灼的盯着前方,仿佛胸中盛着万千力量。这副样子在警察看起来倒是有十分的身残志坚、自强不息。本来他们对待犯人向来是严苛防备的,有时对待不服管教的,甚至会拳脚相向,就当是为民除害了。但眼前这一位生的实在貌美,举手投足间那份从容不迫的做派实在迷人。不管从哪看,也是完全和杀人虐童的大魔头扯不上关系。又搭上局里有人透露了他们之间的集团内斗。几名警察一对上眼神,各自有了计较。想必这其中一定是有隐情的押送的警察对宁澈生了恻隐之心,只当他是被人诬陷了,自然态度也都十分温和。一路上连句重话也没对他说过。宁澈在前头一步三歇得挪,警察就在后头很有耐心的跟。其中两名警察在前慢慢引着他,两名警察在后伸手护着他。眼神紧盯着他摇摇晃晃的步子,生怕他再次摔倒,伤情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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