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红灯亮起,刹车闷停,时燃欺身靠近温见微,深色安全带在吊带裙上刻画出性感曲线,“她可爱还是我可爱?”时燃水润的唇瓣带着芬芳靠近,温见微喉咙发紧,“你好好开车,要变灯了。”红灯闪烁,时燃笑声悦耳,带着得逞的小得意,不再逗她。“大学时常来这儿。”时燃将车拐进小巷,霓虹灯牌在烈日下昏昏欲睡。温见微跟着她步行拐进梧桐掩映的窄巷,青砖墙上的木匾题着“淮月居”。“到了”木门推开时风铃叮叮作响,面积不大的小店浸在薄荷绿的阴影里,老式吊扇将菜单纸页吹得哗啦作响。“春姨,我带朋友来吃饭啦”。铜铃惊醒了柜台后打盹的妇人,青色围裙上沾着蟹粉痕迹:“小时好久没来了!”妇人打量着温见微耳坠折射的柔光,两人站在一起养眼的很,忽然笑出眼尾褶皱:“是不是美女都喜欢跟美女一起,小时每次过来吃饭身边怎么都是美女……”“春姨,这是清大的温教授”时燃慌忙截断话头,引着温见微走向临窗的卡座。木桌边缘被岁月磨得温润发亮,温见微的指尖抚过凹痕,脑海里是燃味坊门口时燃和人拥抱的场景。“你别听春姨乱说,她客人太多,大学的时候只跟室友来过……”温见微安静地听着,右手轻轻托住腮边,微微偏过头看向时燃。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她白皙的侧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她的眼神清澈,唇角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声音轻缓地问:“所以……她们好看,还是我好看?”时燃瞬间呆住,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点小性子的反问击中了心脏。此刻温见微眼尾那抹淡淡绯色,比她看过的所有壮丽晚霞都更让她心弦颤动。“所有人……”时燃几乎是立刻、毫不犹豫地用实际行动阐释了什么叫“见色忘义”,目光锁住温见微,语气斩钉截铁,带着绝对的真诚,“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你好看。”木桌下方狭窄的空间里,她踩着凉鞋的脚踝,带着试探和亲昵,轻轻蹭过对方浅灰色铅笔裙细腻顺滑的面料。温见微这种带着点“报复”意味的小小反击,让她心跳加速,莫名地……非常喜欢。温见微的瓷勺在春姨送来装着酒酿的瓷碗里划出半圆涟漪,桂花酒酿的甜香飘散出来,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时的揶揄:“时老板的嘴,是尝过多少蜜?”时燃扬起明媚的笑脸,红唇莹润,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大胆而炽热:“温教授要尝尝吗?”“咳……”温见微的指尖一颤,迅速垂下眼睫,原本只是薄红的耳尖,此刻红得几乎透明,声音轻得几乎被风扇声盖过,带着一丝羞恼的颤音:“……不正经”可那微微发颤的尾音,却像一片羽毛,带着电流,精准的,轻轻的挠在时燃心尖上。完作者有话说:提前祝大家端午快乐裂瓷旧梦时燃用茶盏烫餐具,腕骨凸起的弧度像宋瓷瓶的曲线,温见微想起文献里“宋代宴饮礼仪”的章节,此刻时燃认真摆盘的动作竟与古画中的侍女重叠。蟹粉狮子头盛在青花瓷盅里端上来,琥珀色汤汁浮着点点花瓣。时燃夹了一块放进温见微面前的盘子里。“尝尝看”温见微夹起,在舌尖漫开的醇厚鲜香,令她怔住,与埋藏在记忆里儿时的滋味重合在一起。“盐放多了?”时燃些微紧张的捏皱纸巾。“这是苏州的做法,你怎么”“小秋那傻丫头好忽悠的很,很容易就可以知道温教授是苏州人了。”不知已经博士在读的小秋知道自己被人叫傻丫头要做何感想。温见微抿了口清亮的汤汁,心中感慨“时燃居然早已不动声色的打入内部了。”“温教授是不是苏州人里最能吃辣的?”时燃调侃,想起了温见微曾被辣得眼泛泪光、鼻尖微红的模样。“我很早就离开苏州了,工作以后就生活在这里,于我来讲是觉得麻辣鲜香更能刺激人的味觉体验,但是吃辣的能力确实一般。”一番话,让时燃想起温见微不为人知的味觉困扰。“尝尝这个。”时燃右手拿着勺柄,左手捏着纸巾接着可能低落的汁水,舀了一颗酒酿圆子小心翼翼喂过来,琥珀色圆子里裹着花蜜,“我吃着跟燃味坊的做法不一样”温见微睫毛低垂,就着她刚用过的瓷勺咬了一口,酸甜漫过味蕾,呼吸扫过鼻尖的柑橘香比酒精更醉人,温见微望着她唇釉掉色的地方露出淡粉唇纹,像雪地落梅。“春姨说这道大煮干丝用的是扬州老方子。”时燃用筷子拨开薄如蝉翼的豆腐丝,火腿丝与虾仁在乳白高汤里若隐若现,“春姨的刀工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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