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才转头注意到那个光秃秃坟茔,一时哽住:“……”“我觉得我们现在跑大约已经来不及了。”司空释拍拍江自流的肩膀,劝他节哀,也劝自己节哀,“如果这里真的是那什么的那什么的话。”话虽如此,但又想起江自流只倒小霉不倒大霉的设定,司空释又福至心灵,觉得自己还有一线希望,捏着驮梦猊的耳朵说:“不过现在一时半会儿l应当无事,时候未到,这什么魔尊的还出不来。我们还有努力挣扎两下的机会。”至于为什么出来的时机还未到……“空间、生机……”岑再思喃喃着思忖半晌,传音问:【越昙前辈,你说一个被人杀死的魔尊,还能被复活吗?】据她所学,仙道修士在彻底陨落之后,是会魂归天地、反哺三寻的,故而并无复生可能。除非这个仙道修士根本没有死彻底,还留下了些残魂一类的后手尚未消散,譬如越昙。只有这些尚未反哺天地的残魂,才有微茫几率得以复生。邪修那边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岑再思便有些拿捏不准。但她记得从应五财得到的八卦里,金光闪闪的传奇女修越昙仙尊曾经杀过一个、封印过一个。甚至不仅杀过,还谈过,比起她应该是更为了解。【据我所知不可以。】越昙猜到了岑大小姐心中所想,毫不避讳地严谨道:【至少我能确认当时死在我手里的那个,十成十地死透了。我亲自盯着他魔气散尽、魂魄消弭,天上地下,再无居处,是绝无复生之机的。】越昙鲜少有将话说得如此绝对的时候。她向来行事潇洒,嘴上虽刻薄却总给自己留着几分余地。能够这么说,想来当时的那场搏杀的惨烈程度,远比如今仅剩的遥远传言,要来地更为惊心动魄、手段百出。岑再思没有不相信的理由。【但也据我所知,邪修群体向来比较热衷于这种活动。】越昙话锋一转,又道:【你知道的,邪修的精神状态比起仙道修士来说普遍更加堪忧,慕强慕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它们行事不一定是完全按照客观的逻辑。】【比如千百年来,一代又一代的邪修都始终坚持用各种各样包括但不限于献祭一类的邪恶仪式来试图召唤天外大魔。其中最经典的保留项目就是每百年喷涌一次的魔潮。【它们坚信总有一日伟大的天外大魔可以降临三寻境然后带着它们一通乱杀,但这么多年了,从上古时代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一只天外大魔成功地下来过。】酣畅淋漓地说完一通,老奶意犹未尽地收住:【当然,说远了,这地方目前的水准应该和天外大魔没什么关系。】岑再思却若有所思。【不一定要天外大魔,也不一定要解封魔尊。】岑再思喃喃地说:【昔年,你一人搏杀两个魔尊,一死一封印……或许它们只是想要解开封印呢?】越昙嘶了一声。【你当时怎么封印的?】越昙试图比划:【很复杂,但总之是个死印,我就没给留解封的活口。硬是要解开的话,大概只能依靠绝对强大的暴力手段强拆。】那就对上了。“所以,邪修的目的是为了利用这片桃林中的秘宝,去解开对魔尊的封印。”“结合先前所知,把各宗各族有天资的金丹修士骗起来杀,或许就是维系这个秘宝功效的手段。”岑再思慢慢分析道。越昙先是支持了她:【献祭确实是它们邪修最爱用的手段。】而后提出疑点:【但我与他二人搏杀兼封印的地点是在沉石海上。】接着很快想通:【不过这东西有传送空间之能,那便也说得通。】不重要了。事已至此,岑再思都懒得去关心这位所谓的“魔尊”是不是传闻中被越昙老奶以一敌二给弄死的或者封印住的那位了。不重要,是或不是都不重要了。“而那东西是希望你能夺走邪修布置在此处用以解封魔尊的东西,自己去当魔尊。”她对祁白说。这是两个不同的方向。不,也许是相同的。岑再思又控制不住地想起悬珠秘境。祁白识海中的那个东西,想要他夺取宝珠、获得力量、离开秘境。在悬珠秘境中,那个顶替了樊易的邪修想要夺取宝珠、离开秘境。当初不知它们想要夺走宝珠是何目的,但如今看来,宝珠身上格外邪异的生机力量,大约就是它们的目的。邪修想要夺走宝珠,离开秘境,解封魔尊。两个看似不同的目的,去掉不同的地方,便剩下相同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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