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的覆鹿仙尊已久不露面,他老人家自八百年前起便不知为何一改昔日呼朋引伴花枝招展招蜂引蝶的脾性,整日待在自己的洞府之中不再出来。今日突遭此番变故,合欢宗主心中不安,仗着自己是覆鹿仙尊座下亲徒,毫无担心是否打搅师尊清修地派了自己的亲徒即刻前去禀告。不曾想已八百年不高兴见人的覆鹿仙尊这时忽地活了过来,禀告都没听完,衣袖一翻便飞出了合欢宗。她站在裂隙旁道:“师尊,内里作乱的是个先天木灵物,很是古怪,里面还有个昔年被封印的元昭魔尊。据温师妹传音,无涯阁的弟子已暂时封印住了那灵物,这处空间不久就要崩塌,一要擒住那魔尊,二要收住那灵物。”“小杏儿,你说反了。”覆鹿仙尊叹一口气,纠正徒儿:“是一要收住那灵物,二才擒住那魔尊。”他那副艳光照人的眉眼间眸光微转,抬袖先朝四方发去了几道灵息。“还是得叫上些人才行,毕竟先前连照夜她们几人都失了手……”覆鹿按捺住了守在裂隙旁的各家修士,片刻后,待他发出的几道灵息飞回,梧洲天际隐隐有熟悉的灵光闪现,他才终于伸出食指,朝那裂缝轻轻一点。选择“我想不通。”岑家主木着一张脸,重复第不知多少遍:“我根本想不通。”他转头,问端坐在另一侧的亲生女儿岑煦:“你想得通吗?”岑煦与他不愧是血脉至亲的父女,此刻木着张五分相似的脸:“我也想不通。”最近发生了几件大事。前些年远赴玄沧剑派求学傀儡之术的姐姐岑再思不知为何一路辗转到了梧洲追杀邪修,追着追着便被卷入了邪修的老巢。那些邪修掌控了个第一回面世的先天木灵物,意图借此机会悄无声息地通过献祭各大宗门弟子,解封那位八百年前被封印的元昭魔尊。最终合欢宗覆鹿仙尊、无涯阁默言仙尊与境东虚镜阁照夜仙尊同时出手,合力收走了那件先天木灵物,这东西如今似乎正暂时被收容在了驭兽宗的宗门秘地内。而被众邪修合力试图解开封印的元昭魔尊也又被封了回去。若非决心同归于尽,魔尊素来难杀,几位仙尊稍作商量,将元昭的最新封印地点转移到了垣洲,交由最擅此道的无涯阁看管。这些听起来惊心动魄,但都不足让人难以理解。难以理解的是祁白在邪修的老巢里顺手结了个金丹。对,就是她们岑家那位准赘婿,祁白。结丹之际,还忽然从五灵根摇身一变,蜕变成了先天单水灵根。而她的姐姐,岑再思,亦因为种种原因,忽然从金丹初期,突破到了金丹后期。更难以想象的是,从那桃林迷障中出来的人都说,她的姐姐和那个谁心意相通。怎么忽然之间就这样了呢?“我想去梧洲。”岑家主木木地说。岑煦立刻否决父亲:“不可,你是家主。”下一刻,她自己道:“我想去梧洲。”岑家主亦立刻否决女儿:“不可,你的《护心真经》尚未修完。”父女俩再次深深对视,俱从彼此的眼眸之中看出了某种木然的崩溃之色。真正赶赴梧洲的是岑晓姑姑。岑晓抵达之时,那处由先天木灵物而撑起的独立空间已然崩塌,无涯阁的长老正带着弟子进行善后。被卷入其中的修士们勉强能算是顺利脱身而出,大多数人除了灵力稍有透支之外,几乎没受什么太大的伤,稍加修养即可;至于那些先前便被邪修给陆陆续续顶替身份、丢入桃林之中游荡许久的各家失踪弟子,同样也在秘境崩塌之前,被照夜仙尊给顺手一网兜给捞了出来。但这些弟子们的状态就不怎么能称得上好了——虽然都还活着,留在各家的命灯也都好端端地亮着,可人就是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没了神智,只能对外界做出机械的反应。更具体地说,倒是有几分像扶尘仙尊的那位爱徒徐飞羽最开始被送往清音门时的模样。据说这些异常的弟子也被照夜仙尊给一网兜打包送去了清音门,似乎是准备让清徵仙尊先集体洗礼一下先看看效果。对此,照夜仙尊的原话是:清徵都已经治过一个了,她有经验。而她家大小姐,则介于“无甚大碍”与“出现异常”这两种状态之间。岑晓的心情亦很是微妙。收到传信时,她便是这种说不上来的哽在中间。那个祁家的小孩忽然变成了单水灵根,而她们家再思,又忽然连跳两层小境界,直升到金丹后期。如今两人都还在合欢宗内暂时闭关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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