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是瞧不起人,从前是我不识趣,如今我也习得些本事,自然想替妈妈分忧。”“你这话说的,若是不让你去倒成了我的不是,行了,就让你去伺候那桌,只是若是惹恼客人,别怪我整治你。”我怎么会惹恼呢,我顶多也就给他们下个药,得亏了之前学了几年医术,不然如今恐怕自保都难。阿圆手执薄扇遮着面,一扭一摆走了过去。她步履轻盈,裙摆轻摇,如同轻风中摇曳的柳丝,不经意间便来到了他们面前。以扇掩面,半遮容颜,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抚媚。这些人,身着粗布麻衣,卷着衣袖,脚踩着长椅正大口喝着酒。“各位爷,阿圆这厢有礼了。”她轻启朱唇,声音温婉而略带羞涩,却又不失风情,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桌上一位蓄着络腮胡的大汉率先大笑起来,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好个水灵灵的丫头,来来来,坐这儿,陪爷喝几杯。”阿圆心中暗自盘算,面上却笑得更加温婉,款款落座,举杯相迎。酒过三巡,气氛渐入佳境,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每一个人,寻找着下手的机会。“诸位爷,听着口声似是从外地来的,不知来城内经营什么生意?”“我们几个都是莽夫,能做啥生意?干的都是跑腿押货的活!”“那不知押的是什么货物?我瞧着各位爷气质不凡,想必都是些值钱的物件吧。”“这东西放现在确实值钱!搁在以前,哪有这般金贵!”那人还准备多说,旁边一个中年男人脸色微冷,制止道:“热饭热菜还堵不住你的嘴?”眼看着对方不愿再多说,阿圆执着酒壶给他斟了一杯酒。“今日得见各位,实乃三生有幸。阿圆斗胆,能否劝君多饮几杯?”她手指微颤,轻薄的粉末渗入了杯盏。“可会什么小曲?唱来听听。”左边的汉子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她面上闪过一丝不悦,想了想到底按耐住了。就忍他一时,待他药效发作让他哭爹喊娘。阿圆强忍住心头的厌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轻启朱唇,开始唱曲。她的声音如同泉水击石,又似窗下轻风,悠扬婉转,弥漫开来。“月纱薄胧夜未央,星海长明照四方。提笔欲诉心中事,故人早已玉中消……”听见堂前的曲声,张喻之掀开门帘的手指微顿:“是谁在唱曲?”小厮回道:“怕是新来的乐姬。”他掀开帘幔朝下看下,那女子依偎在男子怀中,只看见摇曳在身后秀丽的长发。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怕是心中想念,看谁都与她几分相似。“主子走吧,那边还在等着您。”“嗯。”随着酒水入肚,药力逐渐发挥作用,随着曲终人醉,桌上的汉子们开始显得迷离起来,眼神逐渐涣散,嘴角挂着满足而又迷离的微笑。阿圆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面上却不动声色,楚楚可怜道:“实不相瞒,家中有位长辈病重,急需一味药材,我在城内遍寻不得,偶然得知今日有批药材进城,却不知道是送往何处,不知诸位爷可否可怜可怜奴家,告知一二?”不知是药的作用还是酒的作用,几个汉子脸色通红,掐着手指乱比划了一阵,看的阿圆一脸困惑,这手势到底是什么意思?“小的愚笨,各位大哥可否明示?”“再…再拿一…壶…”话音刚落,人脑袋吧嗒一声砸到桌上,彻底不省人事。敢情到现在,白忙活一场。阿圆心中不禁苦笑,她轻叹一声,正欲起身离开,目光却无意间扫过其袖中露出的一截黄色书信。心中一动,她不动声色地抽出,将书信悄悄藏入袖中,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她将书信打开,里面只有大致行进路线,还几处送往地点,虽然内容简单,到对她来说已然够了。次日清晨,阿圆带着书信,换了一身朴素的衣裳,混入市集之中,暗中观察那些守卫的轮值时间以及药材存放的马车位置。她发现,虽表面看起来步调严谨,但每日黄昏时分,守卫们会因换岗而有所松懈,且药材的位置并非一成不变,还需根据当日的天气和路况有所调整。她也知晓,要想在这取得药材,单凭一己之力无异于痴人说梦。阿圆回到自己的小屋,心中五味杂陈。苍穹之下月华如水,洒在她闭锁的眉梢,更添了几分愁绪。“你帮我去请妈妈来。”阿圆对着门外的小厮说道。“妈妈这会正忙着呢,哪有空见你。”阿圆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他,开口道:“那你将这个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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