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喻之迅速将阿圆护在身后,低声说道:“你躲进马车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阿圆摇摇头,眼中满是坚决:“不,我要与你在一处。”“听话,进去。”张喻之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阿圆从腰身取下布袋,里面都是她平日研制的各类药粉:“你要信我有自保之力。”眼见她如此坚决,张喻之虽心有顾虑,却也知晓她的脾气,终是点了头,沉声道:“小心些。”话音未落,那队人马已至身前,刀光血影中,声响震天。张喻之拔出腰间长剑,与其交织到了一处。他身姿矫健,如影随行,逐渐将人马逼至河流下方。阿圆细看了周围地势,站在风口处,药粉随风飘散开来…她虽不擅长武艺,但还是会些旁门左道。圣主在囚车内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只见,原本已酸软倒下的教众突然起身,宛如中了邪祟,疯狂地扑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人,众人往后退了一步。“这个圣主真是丧心病狂,连自己的人都下了蛊毒。”待到他们行到近处,还能清楚地看见皮下挪动的蛊虫。“谁都不许再退一步,今日若不擒下他,日后只会后会无穷。”张喻之擦掉掌心的血迹,提着刀刃劈了过去!圣主站在一旁,面带笑意:“若是此时臣服,未必没有活路。”他固然不怕魂归忘川,但也耐不住敌人众多,且个个已非常人,阿圆见状,焦急万分,此时只能冒险一试。她悄然接近囚车,趁其不注意之时,迅速出手,迷药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圣主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呲笑道:“在我面前,用这些小儿科的玩意。”阿圆却并未理会他,而是转身对张喻之喊道:“你快走,我会有办法脱身。”他闻言,侧身而立,鲜血染红了他的鬓发:“不是你说同生共死?”“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我也不是不能放过他,你把这个喂他吃下,我就放你们走。”圣主打开盒子,只见红丸之类无数蛊虫蠕动,她险些吐了出来。“怎么,不愿意?如今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呢。是吃下,还是我要了他的命,你只能选一样。”“我哪有说不愿意,我就是腿站久了发麻,我这就听您的送给他。”阿圆赔笑着,一步步挪着步子,站在他的身旁道:“反正都是效忠,不如效忠圣主,这天师教也是个好去处。”张喻之凝眉看她,不解其意。阿圆眼神向下撇了撇,拉着他的手一起跳进了旁边的深渊。右手的彩带缠住了枝丫,她搂住他的腰身,将脸埋入他的怀中:“小时候,你就是爬树上下的好手,如今上下个悬崖陡壁想来也不困难。”“你还有脸提,若不是你贪吃,我哪用上蹿下跳,跟个猴子一般。”“你这没带回圣主,圣上会不会要了你的命?”张喻之看着脚下叹气道:“也许眼下我们就活不了命。”“底下是水流,昨日夜里我去湖旁烤了鱼。”张喻之:“……”“我相信以你的身法,借力于树木,石壁,定能安然落于水面。”“你还真是看的起我。”阿圆紧紧搂住他的身体,仰面瞧他:“就算能死在一处,也没什么不好?又有什么不可信的。”二人下坠之势稍缓,他身形陡然一侧,左手猛然抓住凸出的岩石,借势一带,将下行的力道一一化解。阿圆紧紧依偎在他的怀中,闭上双眸,她信他,一如既往。终于,在即将落入水面的那刻,张喻之身形陡然翻转,稳落于水面上。水花四溅,珠光在脸庞滑落。阿圆睁开眼,望着他神采飞扬:“我就说嘛,赵家哥哥英勇无双!”他抹去她眉间的水珠,曲指弹了下她的额头:“属你最贫嘴。”然而,就在这时,远处的声响再次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张喻之眉头紧锁,望向远方:“他们追过来了。”阿圆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担忧,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追来未必是坏事,也许我们能反败为胜呢?小时候那些捕猎手段都用上,还怕捉不住一只圣主?”张喻之点了点头,他拉着阿圆的手,如同箭矢,沿湖面疾驰而去。穿过层层密林,越过山丘,终于寻到了一处隐蔽的山洞前。张喻之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阿圆:“你先进去歇息,我出去布置陷阱。”“好,我先拾点干木生火,你小心些。”阿圆轻步进入山洞,洞内虽阴暗,却也略有微光。她贴着墙壁摸索到一片干燥之地,从囊袋取出火石,轻轻一敲,火苗跃出,瞬间点燃了干木,驱散了遍体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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