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沉鱼发高烧了!”因为太着急,她连说话都语无伦次:“我摸着她额头很、很烫……可是现在大雪封路,救护车来不了,求求你救救她吧……”“阿姨,你别急,别急,”谢褚白的声音沉稳有力,“我现在马上就过去!”很快,谢褚白赶到了姜家,一身风尘仆仆,身上染满风雪的味道。姜韵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但他的神情比她还要紧张,刚进屋就背起了姜沉鱼,出门、下电梯、出小区、上车,一路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完成的。他让姜韵留在家里等消息,一路都小心翼翼开着,速度很慢,往最近的医院驶去。汽车艰难在雪地行驶,一开始从居民区出来还算好开,但是行驶到一半时,前方发生了故障,道路两边“瘫痪”了不少汽车,压根就走不了。谢褚白看了一眼路况,医院就在下一个路口,幸好不算远。“沉鱼。”他轻轻唤了她一声。可她没有回应。他摸了摸她的脸颊,越来越烫了……来不及多想,他心急如焚,也停在道路一侧,将车子熄火,解了安全带,把姜沉鱼从副驾驶“公主抱”了出来。雪天路滑,四个轮的不如两条腿好走,他抱着她走在人行道,在洁白的“棉被”上留下一串脚印。此时万籁俱寂,只有他的鞋踩进雪地的“沙沙”声,静谧美好。多数人没有见过午夜的雪,往往是清早醒来,窗外便已是白绒映天,铺天盖地的白。走到一半,他的额头已经冒出一些汗水,心态却很好,甚至自嘲道:“沉鱼,托你的福,我在午夜欣赏到了此生最美的一场大雪。”终于到了医院,他抱着她挂号缴费,医院的白炽灯很刺眼,姜沉鱼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可是此时,还有让她更不舒服的东西。因为公主抱的姿势,让她的额头紧紧抵着他的下巴,谢褚白没来得及洗漱,隔夜长出的胡茬是刺人的,正是这些“小青刺”扎的她额头很不舒服。姜沉鱼神志不清地伸出手摩挲,希望这些“小针”不要再扎她了。谢褚白缴费的动作微微停顿,女孩子的手像软软的绒毛轻轻扫在下巴,有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窜遍他全身,最终汇流到心脏处,咚咚乱跳。或许这就是小鹿乱撞的感觉吧,不对,应该是“老鹿乱撞”。这颗心脏,很多年没跳的这么厉害过了。沉鱼高烧(下)意识到她的不舒服,他移开了下巴,果然见她眉头舒展了很多。来到医院才知道,她几乎快要烧到了四十度,他自责不已,既然早就知道她被胡因孟泼了冷水,昨天下午就应该带她去医院,而不是送她回家。也就不至于让她大半夜遭罪了。医生给挂了点滴,谢褚白感觉一阵疲惫袭来,躺在旁边的陪护床上,歇下了。可是姜沉鱼睡的很不安稳,发高烧很不舒服,脑壳又闷又热又疼,加上她被江源吓着了,竟然反反复复做起噩梦来。她烧的迷迷糊糊,好像看见了谢褚白,神志不清地拉着他忏悔:“小叔,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我是一个坏女孩……”她和谢褚白讲了好多话。先是讲起自己的身世,说到了姜韵带她在沪城寄人篱下的十四年生活,后来遇见章林,姜韵又带她去港城生活了四年。她哭着说自己融不进港城,被同学孤立欺负,再后来,她遇见了唐京郁,又说到了他们相识相知相爱的点点滴滴……可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唐京郁是一个不能提起的名字。果然,她坦白了一切后,谢褚白的脸色就冰冷了下来,对她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双总是温柔多情的眉眼,也变的和江源一模一样,暴戾又无情,骂她是一个有心机的捞女……她眉头紧皱,明明在睡觉却泪流满面,泪水浸湿了枕头。这时,她听见有人在床前温柔呼唤:“沉鱼,醒一醒,你是不是做噩梦了?”睡梦中的姜沉鱼觉得大脑很沉重,听见熟悉的声音,先是一喜,接着又是一惊,大脑变的更沉重了,就像超负荷运行的代码,再也承受不住了,终于睁开了眼。病房里一片沉静,直到晌午,冬阳才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挥手将阳光洒进病房,房问立马变得暖融融起来。谢褚白正低头帮她调节输液器,恰好与这道清明的视线相撞,她蜷缩着身子躺在病床上,衬得整个人特别娇小。“小叔,这是哪?”她烧的脑子都糊涂了,分不清眼前的状况。谢褚白:“你昨晚发高烧了,我送你来医院的。”姜沉鱼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清冷师祖靠本喵亲亲续命 炮灰女配改拿龙傲天剧本 安妮公主和她的二哈骑士 她是养猪的 这事大小 姐怎么说 解开他第三颗扣子 回到忠犬被弃时[末世] 租房遇到房东crush+番外 亿万枭宠,帝少的重生狂妻+番外 景和记年 医馆笑传之我就是衙内 被迫嫁入侯府后 重生之大杂院日常[七零]+番外 姬姥今天还在装直吗 每次都死在反派怀里 浓潮燃欲[京圈] 穿进虐文后成为女帝 独占春日 睁眼先杀白眼狼!嫡女断亲虐全家 红楼梦同人)红楼之宁国公府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