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回答,周隐轻叹一声,呢喃重复:“怎么办?”不能视物的黑暗中,花眠终于睁开眼,柳眉轻蹙,抿着唇,齿尖抵上舌头下意识用了力气,细密的疼痛瞬间传来,让她有些浑浊的思绪清醒了几分。寂静中,周隐说:“不装睡了?”花眠沉默着一言不发,一个呼吸过后,背后的人动了,她的肩膀忽然被一个力道紧紧扣住,整个人因为这力道转过身去。周隐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手臂扣住花眠,他看人的眼神很懒,眼皮微耷,带了点醉意。女主播和她的榜上大哥们21两人离得很近,呼吸间,花眠闻见的酒味更浓重了。她只能看清一点周隐的轮廓,房间门紧闭,窗帘是拉上的,房间内几乎没有光线,她看不清周隐面部表情,却也知道对方显然情绪并不好。周隐本来就是强势的上位者,几月里温润绅士的模样可以说是演的很糟糕,但他愿意演,花眠不会自找苦吃。白日里,安泽煦的接触终于撕开了一点周隐强势的面目。周隐垂眸,他视线精准地划过花眠面容,不声不响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瞳孔缩了缩,猛地抬手,大掌虎口抵上花眠紧闭的双唇,食指拇指捏着两颊的肉微微用力,将花眠的唇捏开,闭合咬着舌头的牙齿也分开。黑暗中,周隐灼热的呼吸靠近,比黑夜更漆黑的目光落在花眠舌尖沾染的一点红色后,陡然变得森寒:“你!”他就那么让人难以忍受到厌恶吗?刻在周隐记忆深处反复刺穿他心脏的画面,忽地再次播映,帝国大厦解体的倾倒,瞬间燃起的火光,巨大轰塌的声响,扬起的模糊了他视线的粉尘。一瞬间,这个世界重逢以来一直忍耐着脾性的小心翼翼,此刻悉数化成了无边无尽的愤怒和怨气。周隐忽然俯身堵住了那挣扎的声音,血液的腥甜味刹那弥漫进口腔中,大手轻松掐住花眠的腰将人带下了床榻,被他桎梏在怀里。良久,贴着肌肤的地方满是凉意。周隐松开人,声音怨恨:“你就这么讨厌我?”花眠闻言厌恶地偏开头,又被人掰了回来,独属于周隐的气息重新伏首下来。花眠气急了:“霍怀仁!呜!霍!”含混在齿缝间的细微声音,周隐听清了,心下一动,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松开花眠问:“你早就认出来了是不是?”他冷笑一声:“一直不说就是想装傻来粉饰太平。”什么叫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就是!花眠只觉得周隐有病!神经病!狂犬病!黑暗中,她眼睛也看不清,空气里全是晕人的酒精味道,心里憋闷又委屈,舌头还痛上加痛,痛的不行,瞬间眼泪就跟江河决堤一般,哗啦啦直往下流。一开口,声音咕哝不清,感觉舌头都肿了:“你,你有病啊?你是不是有病啊?”“呜呜呜呜”胸腔肺腑感觉都被泪水淹没了,花眠呼吸不过来,抽噎两声,捂住嘴不出声了。周隐愣了愣,酒醉清醒了几分,走去开灯,从大衣口袋里摸出手机来打电话让方才送他回来的司机去买药。室内陡然亮起的光线,刺目,花眠闭上眼睛,坐在地毯上,整个人都是懵的。眯着眼缝,看见周隐的身影走去门外,站在卧室门口,大抵是不敢进来了。周隐站定不动,心里后怕又难受,好在很快药送来了,他下楼拿了药重新进门,走到花眠面前跪下来,尴尬开口:“我给你上药。”用棉签蘸取了一点药粉,周隐抬头对上花眠控诉的视线,他摸了摸鼻子,回答她方才的问题:“对不起,我有病,你先过来,我先给你上药行不行?”花眠大脑哭得有些空旷,感觉眼皮沉重,大抵和悲伤蛙的模样大差不离的,视野即使看不清,也在努力瞪人了。最终放软了态度:“我自己来,你出去行不行?”周隐有理有据:“你看不见。”“张嘴。”花眠不说话,无声表示抗议。周隐又道:“不上药,明天更肿了,到时候说不出话了。”花眠:“”周隐看懂了,花眠说她反正也不想说话。他懊恼了片刻后说:“上完药,我就走。”这般僵持显然不是办法,花眠只想周隐赶紧走。于是周隐拿着棉签小心上药,一边趁机解释:“我还不能生气吗?生气也控制不住啊,你看那个安泽煦,一看就是个没安好心的,对,他就不该叫安泽煦,就该叫没安好心。”花眠:“”本来药粉沾上伤口就疼,现在听见周隐的话,花眠头更痛,这是解释吗?安泽煦不安好心,你周隐就安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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