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拿起自己的红色塑料袋,走出去时外面大多数人都已经走了。方迟去开车,花眠看向女警员:“我能问问,这次案件是不是不是割喉案的凶手?”女警员顿了顿,没正面透露,只说:“简小姐,很聪明。”花眠知道这是肯定答案了。割喉案的凶手手段利落,不会有过多的动作,一招毙命,更像是审判者。而这次的分尸,更多的是宣泄情绪的虐杀。警局外大步走进来几个年轻警察。“杜队让我们去查最近失踪人口,没见上报啊?都是些陈年旧案了,北城最近没有失踪案件。”“那这个被害者总不能凭空出现在酸菜缸里的吧?”“不是说死了有好几日了吗?面目全非了,数据库里也没有。”“何姐。”走到里面,年轻警员对着女警员打招呼。后者微微点头:“快进去吧。”“好。”“被害者身份无法确认吗?”花眠本不该问,隐约觉得奇怪。女警员面上有些疲惫,点了点头:“嗯,尸体烂的不成样子了。”“就不说了,方队来了,回去吧,房子我会留意着。”花眠却没有动,身后站近了一个高大人影,花眠扭头看到了方迟,顿了顿,陡然想起了什么:“王大妈”“王大妈好像有个儿子”“死者是男性吗?”何兰飞快和方迟对视一眼,深深拧起了眉:“简小姐的意思是?”花眠只觉得手脚冰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王大妈是那个酸菜摊摊主王珍吗?”花眠昨天见过,点了点头。何兰拧起眉。表情严肃:“王珍并没有说她有个儿子失踪了,王珍的儿子在北城吗?”花眠记忆力并不好,这个却记得,她摇了摇头:“不在。”“那应该不会,王珍儿子突然回北城,王珍不会不知道。”千里之外的人,怎么会突然被分尸后出现在酸菜缸里?方迟抬眼,拿出手机:‘做个dna比对’。花眠觉得自己或许说错了,她听到过王大妈说她儿子不与她联系,一联系就是要钱,这种应该是常态,只是因为那摊主恰好是王大妈,花眠才会这么想。有关联的人,只是希望能提供点线索。回到居民楼院子里时,四周围满了人,一个小推车放在门口,上面装了几个扎好的袋子,里面应该装着衣物。王大妈从二楼又将一个东西搬下来,嘴里嚷嚷着:“住不了了,住不了了。”“这是哪个天杀的要害我!”出过命案的摊子显然很难开下去了,王大妈一脸晦气的表情要搬家,一边还站着警察劝阻,涉及案件的人是被禁止出城的,王大妈不干,叫嚷着要回乡下。花眠往楼上走,意识到自己多想了。若是王大妈的儿子不见了,她不可能无动于衷。喂,妖妖灵吗?12回到屋里后,将蜡烛取出放进柜子里,花眠又将台灯充上,一晚上待在警局里,浑身上下四处酸痛。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时,花眠又想起,没有人报人口失踪,如果不是失踪了,而是搬走了会不会是那天晚上隔壁搬走的人花眠很难不去乱想,带着纷乱的思绪,睡得并不安稳。梦中一瞬间又回到了黑暗之中,无声蔓延的鲜红血液。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晚上七点。她睡了足足十几个小时,醒来却一点疲惫感都没有减少,手腕甚至一时使不上力,不知为何,头疼得厉害。【宿主,你生病了。】想来是在会议室睡了一晚的缘故,花眠放空思绪,张了张嘴,才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药。】面前的桌子上出现一小瓶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瓶子,花眠动了动嘴唇:“谢谢”烧了一点水吞下药后,花眠倚在窗边,看着光线昏暗的院子,整栋楼安静极了,也不知道王大妈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是不是搬走了。想起来,花眠开始在屋子里找手机,在床边的地上找到后,她弯下腰捡起来。随后重新倚回窗边,点开屏幕,有两个未接来电,一个是女警官的,还有一个是方迟的。还有一条短信提示。这间房间的窗户看出去,能看到楼下院子,和院子的入口,一道黑色的身影走进视野,楼梯前的昏黄灯光将他照亮了一些,黑色的冲锋衣,衣服帽子还戴着,身形清瘦。装扮眼熟,花眠见过,隔壁的住户,搬走的那天似乎也是这身打扮,花眠迟钝地反应过来,原来那天他并没有搬走。白天她还在胡乱想,会不会是这位搬走的租户出事了,所以无人报失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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