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视线,没两秒又克制不住落了过去。“陛下,臣背你。”越无祁握紧手勉强压住那股来势汹汹的莫名感受,顺从本心,弯了脊背俯了身。天光变幻,天色好像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又或许是山谷之下的原因,总之光线很弱,被浓密植被遮挡,露出的一小片天空也被厚重的云层遮盖,仿佛下一秒就会风雨欲来。面前挡着一堵人墙,本就不透亮的光线又隔了一层影子。花眠缓了片刻,才稍微从悲伤的情绪中抽出,摆了摆头,才想起越无祁看不见,于是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背,等越无祁扭头看来后,重复了一遍方才的动作。越无祁干脆转了过来,盯着她看了片刻,声音是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温柔:“陛下,臣看看你的伤。”花眠在伸脚还是伸手间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伸手。手臂上的伤口看着血淋淋的,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越无祁将伤口边缘的布料撕开了一些,从衣襟里拿出一方帕子缠在了花眠手臂上。原主身份的秘密,一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更何况,花眠还怀疑越无祁,即使脚踝疼痛难忍,她依旧抿着唇只让越无祁搀扶起,姜太后万分忌惮却不得法的人,绝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臣子。更何况,越无祁一直以来的形象都是神秘而深不可测的。此时,男人的面上更是看不出什么,对于刺客之事他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花眠有些拿不准,越无祁与此事究竟有没有关系。玄幻莫测的越无祁手掌扣着小皇帝的手腕放慢步伐往前走,目光直视前方仿佛在注意路况,实则,心神都在自己手掌上。隔着两层布料,掌心里的手腕依旧不盈一握,越无祁眸色深邃,另一只手忽然伸手摸上自己的腰,下坠时,小皇帝勉强抱着他的腰,因为抱不住,便揪着他后腰的布料。曾经相贴的地方还有触感一般,泛着不同寻常的温度。山谷里并不安静,风声、水声,鸟鸣虫叫,树叶交错悉索声,偶有野兽的嚎声,但这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抵不过相接的触感。越无祁微微垂眸,忽然伸出手在小皇帝倚着他的手上比量了下,拇指和食指开合之间便可丈量。小皇帝委实娇小了些皇帝陛下是个女孩子7满朝皆知,丞相大人智多近妖,最是深不可测,此时深不可测的丞相大人顿住脚步目光显得呆滞,花眠跟着停了下来仰头望去,发觉越无祁也正在望她。目光有些怪异。花眠问:“怎么了?”越无祁眸光变换数次,最后隐于眼中一汪平静深潭之中,启唇:“陛下功课做了吗?”花眠眼眶还泛着红,闻言微怔,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脚下是一股潺潺山泉,从前往后流动,四周杂草丛生,遮天蔽日,没有道路可以走,没有方位可以辨,他们要做的是探路离开这里。此时于她却是举步维艰,空气中湿度变大,仿佛一刹那间就风云变动,天色暗沉下来,山谷内弥漫上雾气。“陛下,要下雨了。”越无祁没有多说,背身蹲了下来。天色暗得很快,不能再作耽搁了,花眠撑着趴下去,被越无祁背起,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回头,腾出一只手从茂密的草丛里捡起一把断剑。残剑剑刃依旧锋利泛着寒芒,是从中间生生断开的,断口整齐,一看便是一把难得的宝剑。越无祁辨认了下方位,往前走,踩着杂草,窄长叶片杂草上的露水将他下半身的袍子全都浸湿漉,叶片擦过布料沙沙声不断传来。在这片声音里,花眠想起了宝剑因何而断,越无祁就是用这把剑减小了他们下坠的速度,快到坠底时松开剑抱着她落在了地上,随即缓慢的意识到,越无祁会武功,不仅仅是文臣那么简单。说来也想得通,先帝不可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手掌兵权。“陛下在想什么?”越无祁忽然出声打断了花眠的思绪。她顿了顿,陡然想起了越无祁让她交策论的事,声音说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没想到丞相会武。”越无祁感受着背上的重量,目光晦涩:“陛下对臣会武有什么想法吗?”花眠不知道越无祁是不是在试探,将头扭向一边,身体尽量不和男人相贴:“只是突然想到君子六艺,丞相都教得。”花眠的本意是想言语讽刺越无祁方才不合时宜地询问她功课的事情,到底是棋差一整盘,越无祁几乎没有停顿:“臣领旨。”花眠:“???”怎么就领旨?她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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