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禾修了两封信让人送回京城,一封交给都越,一封交给母亲。她不能回,但京城尚有家人在,代她一观,也算是尽了情分之意。做完这一切,江之禾稍稍放宽了心。江之禾正欲开口同李渝讲一讲今早在管事那里听来的事,靖久此时在门外求见。“何事?”“主子,边关告急,朝中迟迟不派人手。翟其急报来此。”翟其是李渝留在边关的。信上说,边关一直在守,从未出城迎战,虽说此地易守难攻,但总这样耗下去,指不定变成何种态势。她来信问,要不要动。李渝看着急报,沉默不言,拿出边防图,对着信中各项一一比对。江之禾陪在她身旁,看着她在边防图上拿着物件摆来摆去。窗外透进来的光一点点消散,直至黄昏,李渝才召来靖久传信。隐堂众人暂按兵不动。等。等路羽前往边关。远在京城之人对此也是焦头烂额。折子如流水涌入皇宫,看着这意见不一的折子,他一时也拿不住主意。折子分两拨:一者称,朝中人才济济,那个谁谁谁可担此重任。另一者在其中怒骂未开化之族如此不讲信义……只是这类全被他扔在了一边不再看,说得义愤填膺,真要问起却又支支吾吾。问其:爱卿可愿出阵?答曰:不愿。随后便是一阵扯皮……他揉着发胀的额头,视线最后落在另外一摞之上。“恳请陛下召回端王,同其一战。”他看了一眼,就把折子扔出去了。然后付严又一个一个捡了回来,放回原处。付严倒了杯热茶放在他手边,斗胆劝慰:“陛下……”只是话未出口,就被他抬手打断了。他撩起袍子起身,大步朝殿外走去。“付严,跟朕走。”杳季正在捏着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忽听外面太监通报“皇上驾到”。她手中的笔顿了一下,头也没抬,继续埋头写着。直到那人进门,她也没抬头看一眼。见此,那人屏退身后人,于是殿内只余他和杳季。“母后……”小心翼翼得不像那个今早在朝上大发雷霆之人。杳季终于舍得看他一眼。“请安?”“请完就走吧,日理万机的,我这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母后还在生儿子的气吗?”“我知道,我先前所做之事有不妥之处,但我是……”“我已经没在生气了。”杳季终于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他,无奈又认真。前端时日已经气饱了。当然这些杳季不会告诉他,也没什么意义。只要不危及性命,这档子事她不想掺和。虽然从她的角度来想,这事挺莫名其妙的。就像……像什么她暂时想不起来了。杳季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放下盘着的双腿,坐直身子,神情认真看着面前人。“我初时讲的很明白了,我不希望见到不该见到的祸起萧墙反目成仇。不必再往我这跑了,也不必试探我。”殿内一阵安静。良久,杳季打破了沉默。“我累了。”“主子,鱼上钩了。”手中的鱼竿一跳,陪着李渝钓鱼之人连忙开口。那人轻轻松松收起鱼竿,捞上来却是一条小鱼。李渝迎着光眯着眼看去:“放了吧。”“是。”那人听命收起钩,将小鱼扔回湖内。“走吧走吧,别再被抓着了。”那人口中念念有词。“殿下,他们真的会来求咱们回去吗?”这么多的日子了,也没听到一点风声。“急什么。”眼下只是不痛不痒的小骚乱,用不上她,万一心一急给她召回去了,结果什么事没有,那可就亏了。毕竟,请神容易送神难。更何况,是这么一尊杀神。没人欢迎她回去。再者……“用他们的话说,我一介女流如何如何……”“怎能担此大任。”他们将她赶走的,又想轻轻松松把她找回去,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哪有这般好之事……京城的事,路羽留了隐堂的探子。每隔一段时日就会有人专门送来密信。那边在某种意义上吵起来了。吵得内容看得李渝头疼,后来再送信来先是让靖问拆开看完再递给她,而那些让人头疼的东西,李渝直接就摆手不看了。于是,悠闲的王府,靖问成了最苦的人。每日一晚都要拆开不知何人塞过来的信,然后看里面那些酸言酸语陈腐之词。“琳啊,快替我看看这是个啥,我的眼睛,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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