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兰德的手将双剑的剑柄一起握住,却还是有些意兴阑珊,仅仅是想到那个身影,拉普兰德的脑海就再也没办法把过去的一切从脑海中清除出去,拉普兰德在这近百日的漂泊旅途之中一刻都不敢去回想那个男人,因为拉普兰德知道,一旦她去想,她会越来越想,甚至越想越更想,直到她可能会不分场合的开始妄想,就像现在一样。
……
不只是德克萨斯家族的大小姐,萨卢佐家族的孤狼也同样忍耐了三位数的日子,但是她与德克萨斯不同,她绝对不会去主动去找博士求欢,哪怕她明知道只要自己随意地在博士面前提上那么几句,表示一下自己的饥渴,博士绝对会赏赐自己一场酣畅淋漓的快乐,但是拉普兰德就是不去那么做,用德克萨斯的话来说,那就是“只有在我忍耐值为0的时候,我才会去渴求博士”,而用拉普兰德的话来说,会是“我什么时候都不会渴求博士,除非博士渴求我,不过忍耐到一想起就会发疯的这个过程……哈哈哈,德克萨斯可忍不住吧!?”
“呼……这么下去可不太妙吧,连沃尔西尼的雨都熄灭不了的火焰要是不想办法控制住的话……恐怕下次再遇到那些家族的家伙,应该就控制不住自己,留不下活口了啊。”
微微仰起头,稍微闭上双眼后再次睁开,那带着一道疤痕的银色双眸意外地有些疲惫和沉默地望着阴暗的天空,雨水拍打在拉普兰德的身上让她的银发和尾巴都一片潮湿,但是她却只是望着天空,只是望着阴云,望着雨水,轻轻地叹了口气,左手却轻轻捂住了小腹揉了揉,而仅仅是轻轻揉一揉的动作,就让她那对白色的狼耳“扑棱~”一下抖立起来,她的嘴角也再次翘起一个疯狂的弧度。
她听到了一声无比凶横的狼嚎从子宫深处传出正在向自己宣告它的疯狂,她听到了一声无比下贱的吐息如同向饥饿的狼犬在向主人祈求食物,然而,那又好像一名疯狂又盛气凌人的孤狼,无比下贱的享受着堕落成雌犬后的自由,无论平时有多么高高在上多么蔑视一切此刻就由多么下贱多么令人作呕的淫靡,此时此刻她都可以将自我和自尊抛弃后向绝对不会去嫌弃她的主人摇尾乞怜求欢。
——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晴天就该掏出你的家伙对准你的敌人,雨天就该掏出你的的家伙对准你的女人。”雨天就是用来交配的,这一点还真是没错呢~
——哈哈哈哈~哈~发情期啊发情期,狼的发情期,沃尔西尼的鲁珀本性可比其他地方的更加凶狠啊。
这种忍耐到要发疯,恨不得立刻扑到男人身上求欢,但是只能自欺欺人装作不知道自己欲望的痛苦,这种被性欲折磨着燃烧着肉体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
——……如果,从没经历过那种被欲望折磨到极致几乎变成一个疯子后又完全将性欲释放过后得到快乐的那种事的话,这种折磨的痛苦也许真的会让我上瘾吧。
——啊~可惜,我经历过了啊~让我上瘾的……是另一种痛苦呢。
——*舔舌*
——该找个机会回罗德岛一趟了。
……
……
……
*咣!*
大门被重重地关上,一座并不算大的小别墅在这片别墅区比比皆是,而二层的独栋小楼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自然也没有人会有那个闲心在这种沉闷的下雨天盯着一个和自己家一样的房子一直看,如果雨天只有这种事情消遣的话,在一年有一般日子都在下雨的沃尔西尼绝对会疯掉的。
也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那在这大雨之中连伞都不撑的走进这栋小别墅的,是那已经消失于荒野许久后重归而来的那头孤狼。
不过注意到也无所谓。
她是孤狼。
孤独的狼。
“……居然长成了野草吗,真不容易啊~看来你们比我活的更滋润啊~”
从院落的小路中走过,拉普兰德淡淡地瞥着两旁已经快有小腿高的草坪,生机勃勃的亮绿色在雨点下显得更加翠绿,虽然摇摇晃晃东倒西歪,但是没有一个倒下,哪怕被砸弯了也会再次直起来,让拉普兰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不过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草坪时,她脸上的笑容却优雅而又有些灰暗,她的笑容也从微笑中掺杂了一点点的残忍和冷酷。
“Erobruciatodaldesiderio……”
【我被生命的欲火灼烧……】
*噌*的一声,一把长剑被她握在手中,保持着挥剑后的姿势,而面前的草坪不知何时已经被削出了一条痕迹,拉普兰德就那么望着剑尖上残留的草尖,突然冷哼一声,双手各握住一把长剑踏前一步。
“……Qualiqualificheavetepergoderedelpiaceredellagrazia?!”
【你凭什么享受快感恩泽?!】
黑白两道剑痕甚至有微微照亮天空的倾向,连空中落下的雨点都被斩断了一时,被剑刃划断的草叶在雨水中翻飞又快速被雨水打落,拉普兰德却只是狂热地望着面前丛生的杂草,呲着一口鲨鱼般的牙齿,双臂如同狂风一般挥舞。
剑刃翻飞,仿佛在发泄之前没能宰了那些家族喽啰的杀戮欲望,但是仔细感觉到,她似乎只是单纯地在发泄某些挤压在体内太久的压力,拉普兰德挥动的每一下剑刃都并非是挥动,细细看去,剑刃在空中划出的是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落在杂草上的剑痕也并非错落杂乱,反而是整齐划一。
“……Duerosechecresconoinsieme.”
【两朵玫瑰相伴相生】
银色的长发和尾巴随着身体的旋转而不停地甩动,传统的叙拉古诗歌在拉普兰德的口中悠悠传出,低沉婉转似乎是某种歌剧般的演唱方式,拉普兰德闭上双眼,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高雅而陶醉,手中狂舞的双剑却丝毫未停,不过身下的脚步却突然变得轻佻而灵活,还带着几分猫般的优雅,而她的歌喉在雨中甚至变得有些凄美,让人甚至已经忘却那被整个沃尔西尼甚至整个叙拉古视为疯癫的孤狼——
……是萨卢佐家族的千金,是经历过贵族教育与优雅礼仪教导的大小姐,是平时那亲切礼貌偶尔会讲几句黑色的地狱笑话的普通少女。
“Tusplendibrillantemente,ioammiromestessosolo.”
【你大放异彩,我孤芳自赏。】
剑尖从劈砍变成了轻划,充满攻击性的剑舞变成了优雅如同歌剧舞者的舞姿,拉普兰德明明闭着双眼,那狂舞的剑刃却避开了草坪中所有的喷水器和中间的水潭,她优雅的脚步也在即将碰在水潭的砖块之前一个旋转,如同芭蕾舞者一样的转身,剑刃却突然凶猛地一个横扫,将面前大片的草坪拦腰斩断。
“Gridofolle!”
【放肆嘶吼吧!】
……剑尖一瞬间斩断了水潭上的水流。
“Esigenzafolle!”
【疯狂索求吧!】
……疯长的草尖随着剑风上下翻飞。
“Cantatelodideldesiderio!”
【讴歌欲望吧!】
……而后,被空中的雨水全部拍打在地面。
剑风裹挟着水珠在空中翻飞,一黑一白两把长剑与银色的长发和黑色的大衣不停地翻腾着,直到一声几乎清脆的振刀声响起,银发如同云朵般铺开又如同瀑布般垂落,这片小天地所有的声音仿佛都戛然而止,随后又是雨打草叶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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