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陆言诚的每一句调侃,都像尖锐的噪音,刺得厉琛头痛欲裂。他一把推开身边纠缠不休的omega,将杯中剩下的烈酒一饮而尽,烦躁地起身离开。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本能地想逃离这个糜烂又空虚的场合。
午夜三点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厉琛把车钥匙甩给会所的代驾,报出s市最寸土寸金的地址。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窗外的霓虹光怪陆离地掠过他年轻英俊的脸庞。
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安宴那张烧得通红的脸,和陆言诚那些恶劣的调侃,像两部交错的电影,在他脑中反复播放。最终,车子还是把他带回那栋憎恶又无法割舍的老宅。
而另一边,安宴从冰冷的藤椅上醒来。
好冷……
他的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痛和寒意。他以为只是在阳台睡久了着了凉,强撑着站起来。
黑暗中,他扶着墙壁,脚步虚浮地挪动着。喉咙干得像要冒火,他晃晃悠悠地走向厨房,想找点水喝。
厨房的电子钟,显示着凌晨三点零七分。
玄关留的灯还在……
历云谏还没有回来。
安宴沉默的站了一会,还是决定先喝水。可他的手抖得厉害,直饮水从杯口撒了出来,冰凉的液体落在手上,他却毫无知觉。
就在这时,他听到门口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烧得模糊的视线里,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逆着走廊微弱的光走了进来。安宴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出于十二年养成的本能,他立刻站直了身体,迎了上去。
酒精与归家的烦躁在厉琛的脑海中交织。他看着眼前这个主动迎上来的人,因为发烧而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湿.润,连站姿都带着一种顺从的脆弱。因为口渴而造成的沙哑嗓音,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历琛眯了眯眼睛,瞬间就将眼前的人与陆言诚口中那个“盘靓条顺的beta”对上了号。
操,陆言诚这小子的的动作真他妈的快……
“先生,您回来了,”安宴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些许自己都未曾觉察的脆弱,“您喝酒了?我去给您准备醒酒汤。”
见人没有反应,他伸出手想去接对方脱下的外套,指尖却触到了一片冰凉的丝质衬衫。
安宴愣住了,这不是他熟悉的羊绒大衣。
他努力地眨了眨眼,试图看清眼前的人。
不是历云谏……
如此相像的眉眼,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神情和气质。
回来的人是厉琛。
安宴向后撤步,“抱歉,我认错了……”
安宴还没后退几步,厉琛就已经向他靠了过来。
“谁让你走了?我同意了吗!”
少年alpha霸道凛冽的信息素,不由分说地将安宴彻底包.裹。
beta是不受信息素影响的,可历琛信息素裹挟着强大的压迫感让安宴本就虚弱的身体一软。厉琛酒意未散,同样也没站稳,两人就这么四肢纠.缠着,重重地摔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撞.击的痛楚让安宴闷.哼一声。下一秒,他被一个滚.烫的身体翻转压.住。地面越冰冷,身上躯.体就越炙热……
安宴单薄的羊绒衫被磨.得向上卷起,露出一截清瘦的腰线,紧贴着厉琛火.热的小.腹。
空气中,凛冽的alpha信息素与安宴身上因高烧而蒸腾出的干净松木气息混合在一起,发酵出一种危险又令人目眩神迷的味道。
“长得倒是真有点像,”厉琛的呼吸带着灼人的酒气,喷在安宴敏.感的耳廓上,他欣赏着身.下之人微微颤.抖的身.体,低声呢喃,“不过,我是不会搞替身这种恶心巴拉的事情的。”
他粗.暴地捏住beta的下巴,强.迫那张茫然的脸正对自己,语气里满是居高临下的嘲讽。
“你一个beta,干嘛做这种事?我们这个社会,法律只保护柔弱的omega,像你这样的beta,被alpha玩了就是玩了,连张伤害鉴定都开不出来。你就没想过,以后怎么办?”
也许是觉得beta天生就好欺负,又或者是天然觉得眼前人长了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厉琛絮絮叨叨地,将那些在清醒时压.抑的的复杂情绪,一股脑说给了这个“替身”听。
“历……”安宴想开口。
“嘘,别说话。”
历琛的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像是好奇的研究者,抚.上安宴修长的脖颈,在那片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笨.拙地寻找着那并不存在的柔软凸.起。
“beta为什么没有腺体?”
他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被alpha标记和征服的弱点,却只摸到平滑的皮肤和脆弱搏动着的颈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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