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虞没料到竟是如此,沉默良久后,感叹道:“又欠顾侯爷一次,得寻机会好好同顾侯爷致谢才好。”雁篱点头,道:“女郎眼下最紧要的是先养伤,其他的日后再说,大夫说这两日最好不要挪动,免得扯着伤口。”朱虞应了声,又问:“姑爷昨夜没有回来?”雁篱一愣:“回来了呀,昨夜就是姑爷在照看女郎。”朱虞也是怔住,昨夜是慕苏照顾她?她隐约记得有人喂她喝过水,她以为是雁篱,没想到竟是慕苏。朱虞心中微微触动,昨日若他没有及时赶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如此想着,对慕苏的感激又多几分。病去如抽丝,朱虞喝了药很快又睡过去,但没睡多久,便被雁篱喊醒。朱虞一睁眼就对上雁篱泛红的眼神:“女郎,不好了!”朱虞少见她如此情态,当即清醒不少,忙问:“怎么了?”雁篱急切中带着几分哽咽,快速道:“女郎,朱家报了官,说雁莘杀了人,此时京兆府的官兵已经来了,要拿雁莘。”朱虞大惊:“什么!”杀人?!雁莘怎么可能杀人。她昨日看的很清楚,雁莘根本没有下死手!朱虞缓过神,赶紧掀开被子忍着膝盖的痛快步往外走:“雁莘人呢?”雁篱拦住她,给她穿好外衫又披上披风,才扶着她出门:“还昏睡着,文惜姐姐守着,言瑞正在前院与京兆府交涉。”雁莘雁篱是朱虞的贴身女使,房间就在侧间,离的不远,朱虞先看了雁莘,确认人没有大碍,便让文惜看着不许人靠近这里,带着雁篱往前院去。朱虞到了前院时,二房三房都在,见她过来脸色都有些不好。少卿府邸,叫京兆府的官兵来拿人,还是为了个女使,这叫什么事。朱虞过去一一见了礼:“二叔母,三叔母。”房氏冷着脸道:“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知晓,眼下京兆府拿人,又是你的女使,你尽快给个说法。”她就说这是个会惹事的,婚事闹得满城皆知,还没平息,这才几日又背上一个杀人罪!云氏没说话,但脸色很是难看。朱虞也顾不得她们情绪,看向与京兆府交涉的言瑞,言瑞迎过来,低声道:“少夫人,情况不好。”朱虞一听后背一凉。言瑞继续道:“死的是老太太院里的一个护卫,名叫阿力,当时有不少仆妇护卫都瞧见,雁莘逃离时用簪子刺了他,朱家请了大夫看,不治而亡,今早落的气。”朱虞身形一颤,失声道:“不可能!”“簪子在何处?”言瑞看向京兆府的人,领头的便上前将带血的簪子呈上,问朱虞道:“敢问慕少夫人,这可是少夫人女使的簪子。”朱虞一看,脸色煞白。她认得这根簪子,是雁莘及笄时她亲自给她挑选的。见她如此情态,众人心中了然。房氏脸色又沉几分。京兆府的人收起证物,道:“请慕少夫人交出涉案女使。”朱虞自然不肯,定下神道:“她不会杀人,此事必有蹊跷,我同你们去。”京兆府的人面露为难。“还请少夫人莫要为难我等。”言瑞面色复杂的低声道:“少夫人,人证物证惧在,今日只怕是护不了了,恐只能先将雁莘姑娘交给京兆府,再做查证。”朱虞哪里舍得:“雁莘还昏迷着,哪受得了牢狱之苦。”再者,万一找不到证据,后果不堪设想,不论如何,人都不能交。“昨日种种都是我授意,我随他们去。”不说京兆府,便是言瑞也不可能让京兆府带走朱虞,遂劝道:“少夫人,只是权宜之计,已经让人去请郎君了。”“少夫人放心,有郎君在,只要雁莘姑娘是无辜的,必能还雁莘姑娘清白。”然朱虞态度十分坚决,死活不肯放人,京兆府不敢强闯少卿府,一时间两厢僵持下来。大约过了一刻钟,慕苏终于回来了。朱虞攥着手,紧张的看向他。她心里清楚她今日拦不住,她只是想拖延时间,等他回来。慕苏在回来路上已经了解事情始末,走到朱虞身侧,低声道:“可信我?”朱虞望着他,眼里含着泪,点头:“我信你。”不论是新婚夫君,还是因他曾对她几番相护,朱虞此时能信的人唯有慕苏。慕苏将朱虞护至身后,看向京兆府官兵,语调散漫:“各位先回,涉案女使我亲自送去京兆府。”这并不合规矩。但情况特殊,能从慕苏手里要到人已是难得,京兆府的人没多迟疑便答应:“那卑职等就在京兆府恭候慕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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