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衍窥着她的脸色,大声说:“不过我保证,以后每次接这种有危险的案子前,都会跟你商量的。”林知画勉为其难点点头。她抬眼看着傅盛衍,语气里染上了几分高兴,“说好了,以后不许瞒着我。”哄好了媳妇,傅盛衍心情雀跃,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肩膀上拱来拱去,“吱吱,耳朵揪疼了。”林知画失笑,低头看着他的耳朵,上面确实有一抹浅浅的粉红。“不疼,我都没用力,上面连个印子都没有。”林知画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左耳。傅盛衍瘪嘴,趁林知画不注意,在她脸上偷了个香。“那我给自己讨个安慰。”看着他一脸得意的傻样,林知画又捏了捏他的耳垂,“快去洗澡,身上一股味。”“哪有?”傅盛衍一下子正襟危坐,他仔细嗅了嗅自己,正色道,“我明明很香好不好,吱吱你再仔细闻闻。”“不闻,你身上那股傻味熏到我了。”林知画假装嫌弃捏着鼻子,另一只手还在面前扇了扇。他不满撇了撇嘴。“傅盛衍,你个败家玩意!你把老子的同庆茶饼和酒都被你拿哪里去了!”房门外突然传来了傅瑾年的怒骂声,傅盛衍有些心虚移开视线,也没心思跟林知画贫嘴了,抱着换洗的衣服就急匆匆进了浴室。林知画有些好笑,她出门跟傅瑾年解释了几句,又承诺给他留意一下其他的好酒好茶,这才把人哄走。上次傅盛衍急着“见家长”,把傅瑾年珍藏的酒和茶都拿走了,后来又忘记给补回去。这不,傅瑾年刚想倒杯红酒和老婆在房间里好好品品,就发现家里遭了贼。不用多想,有了“前车之覆”,这次嫌疑人很快就被锁定了。“老头子走了?”傅盛衍扒着门,从缝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走了。”林知画有些无奈,她伸出手隔空点了点他,“你呀,别老逮着爸薅,咱们家的酒柜里不是还有几瓶好酒吗?”“那能一样吗?”傅盛衍皱了皱眉,“线索入夏之后,气温开始爬升,透过落地大窗的阳光格外明媚,就像一匹金色的绸缎,点点尘埃在金丝上翩翩起舞。林知画在文件柜中翻了三遍,也没有找到那起据说是医疗事故纠纷的卷宗。她停下手里的动作,仔细观察着眼前灰黑色的金属柜。柜子很大,四个角上都包着防撞的金属边,每个抽屉都贴着整齐的标签,她的指尖划过“民事—b类”的标签,仔细审视牛皮纸封面上的日期。“奇怪,怎么没有……”她小声嘀咕,指节无意识敲打着柜门。这两个月的卷宗都在这里,傅瑾年只告诉她是上个月接的案件,却没有说具体的时间。她蹲下身准备检查一下最下层的保密柜,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她掏出来瞥了一眼,是傅盛衍发来的消息:“吱吱,我到了警察局了,正在调那天高速的监控录像。”她轻按几下,回了个“好”就将手机收起来了。起身时手肘碰到了书架上,一本厚重的法典“嘭”砸到了地面上,林知画弯腰去捡,突然注意到书架最里侧露出一个浅蓝色的文件夹边缘。她心里一动,拨开旁边几本法学期刊,抽出那个文件夹。果然是失踪的卷宗。封面上原本贴着当事人信息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小块被刻意撕掉的胶痕。她屏住呼吸,翻开塑料封皮,里面本该整齐装订的案件材料,此刻却凌乱不堪。关键页面的边缘被撕去了锯齿状的痕迹,证人口供记录少了最后三页,而最重要的那张,医院开具的诊断证明居然被替换成了一张无关紧要的委托协议。不能说无关紧要。她死死盯着那张受理回执,委托事由已经被墨水涂得面目全非,当事人签名处也被涂抹掉了,只留下了半个指纹。她举起来那张委托协议,透过阳光,只能隐约辨认出一个名字。“尤惜?”她紧皱着眉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纸张被暴力撕扯的毛边。傅瑾年给的文件中,受害人名称就叫夏尤惜,看来就是这份卷宗没错。傅盛衍失忆后就很少待在律所,办公室很长一段时间处于无人进出的状态,那是谁进来把卷宗销毁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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