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想着和她初次的那个夜晚,她的娇喘,抽泣,紧得快要窒息的柔软……想得快要发疯。“妾请求出宫一趟,去薄媪那里把这些账目弄清楚。”芈渊正在胡思乱想,少女娇俏的声音响起来。他勾了勾唇,心中一哂。她想出宫去找她的阿姊吧?她对她的阿姊,比对他上心多了。就连对那些宫女,也比对他好。胆敢跟他争抢她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行。芈渊拿手抚上阿姮的后脖颈,将她推到案上。他要做什么,可想而知。门外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是覃和宫女们。她们刚去国君的寝宫打扫回来。只要一推开门,就能看到国君压在一个满面惊慌的少女身上。“不行!不要……不要在这里……”阿姮转过脸望向身后,只一刹那,眼中蓄满泪水。恳求的眼中,满是屈辱。芈渊心头忽地抽搐了一下,被微微刺痛。他松开手,一把将案上的布帛卷了个干净,笼入袖中。“今夜过来侍寝,晚膳时寡人就要见到你。”他纵身从窗口跳出去,一个闪身,消失在树后。阿姮喘着气,伏到案上。一记耳光火红的树叶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窗外已看不到楚王的身影。阿姮伏案喘息,几乎被抽去浑身的力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还不如让他杀了她。那夜,她差点死在他的榻上。身上的痕迹,过了好几日才消。走路时,两条腿总觉得异样。直到近日,无形中塞满了庞大异物的感觉才慢慢的从腿间消失。阿姮不敢去想,再经受一次,她会不会真的就死掉了。她不会过去。他以为他把那些账目卷走了,她就不得不去顺服于他。卷走就卷走吧,她不管了,让薄媪自己找楚王算账去,横竖是楚王宫的事。让他来问罪好了。阿姮靠在窗前,默默的数从树上掉下来的叶子。树叶的生命何其短暂,从春到秋,就走到了尽头。天色渐渐暗下来。到了晚膳时间,覃和几个当值的宫女去庖厨,送膳食到国君寝宫。变故骤生。覃哭着跑回来。同行的宫女也一脸惊恐,说大王突然大发脾气,还摔了膳食。“大王叫我滚,”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还说,再看到我穿这身衣裳,就叫人把我的皮扒下来!”她今天穿的是枫叶纹锦缎,是她从阿姮手里匀来的,宫中只有她们俩做了同样的衣裳。“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服侍大王的宫女都得穿统一的素色宫装,你非打扮的那么花哨,这不是把自己往大王的刀尖上送么?”说话的是总跟覃不对付的那个宫女,言语虽然尖刻了些,但是说得在理。“呜呜,我忘了换下来,呜呜……”覃哭哭啼啼的。阿姮给覃擦着眼泪,心中充满歉疚。她疑心,楚王在针对她,才把怒气发作到覃身上。有人不解:“可是阿姮不也穿过么?”“阿姮出宫到薄媪那里办事才穿个几回,你们何时看她穿到大王跟前呢?”宫女们叽叽喳喳,皆是惶恐不安。阿姮抿着唇不说话,对覃的愧疚感没有因为宫女们的话而减轻。好不容易把覃安抚好,秀又一脸惊相的从庖厨跑过来。“庖叔挨了大王的骂!大王叫哑寺人到庖厨训斥庖叔,说庖叔做的膳食连猪食都不如……”众人都傻了眼。大王这是怎么了?覃忘了自己惹出来的事,好奇的问阿秀:“哑寺人怎么训斥庖叔的?”那可是哑巴啊……秀拿手比划了几下,不好意思的把手一摔:“哎呀我也学不来!”她的手势僵硬而滑稽,覃乐了,噗嗤两声笑出来,带得另外几个宫女也跟着笑起来,只不敢大声,捂着嘴跟哭似的。秀急了:“庖叔都快被气死了!你们还笑!庖叔说,他在大王面前,还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庖叔一生气,把饭甗摔了,跑到薄媪那里请辞去了!”她说完,眼巴巴的瞅着阿姮。阿姮蹙着眉,心里绷紧了一张牛皮鼓,咚咚的响个不停。庖叔上回把龟甲做到鱼汤里,害他大吐一场,他都没有放在心上。今日却对庖叔说出这么刻薄的话。他把对她的不满都发泄到她身边的人身上。都怪她。听说庖叔摔了饭甗跑路了,宫女们不知所措,齐刷刷的望着阿姮:“阿姮,这可怎么办呀……”“我去大王那里看看。”阿姮站起来。他总有办法,逼得她不得不自己送上门去。阿姮叫秀带几个人到庖厨,把庖叔的差事先接起来,协助其余的庖人重新准备晚膳。另外,浴池改建了,也需要从庖厨烧热水运送过去,大王歇息之前,庖厨的灶火一刻也不能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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