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这才注意到棺盖被掀到一旁,裹尸白布被随意撩起,露出一角没有脸皮、血淋淋的脸,浑浊暗淡的眼球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看见此番场景,他内心无比的惆怅忧郁。死后不能安眠入土,真是做儿子的不孝。“嗯?来了。”霍云昭站在起身,用手帕细细的擦拭着手指,招呼两人过来:“来,我发现了关键线索。”沈七迫不及待的走过去,“霍前辈发现了什么?”霍云昭举起手中沾染着肉沫血迹的金色毛发:“我们宁大人方才说,这妖兽毛发来自一种上古妖兽,金发嗜狼。”有人疑惑道:“可金狼不是早就消失了吗?怎么会突然现世?”霍云昭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宁时渡接着话茬往下说。宁时渡双手抱臂,说道:“此种妖兽存世量极少,野生的早已消失灭迹,只有唯数几只在各大家族门派手中。”“若是买卖转手,价格也非常人能负担得起。”“毕竟金发嗜血狼一只能抵一位元婴修士。”又有人问道:“那宁师兄,您认为那贼子为何要挖心剥皮呢?”宁时渡:“不清楚,挖心脏不如挖金丹,而老帮主的金丹完好无损。”沈七心中再次燃起一丝希望:“那只要找到拥有金狼的世家门派,问题也就解决了一半!”宁时渡的眼神晦涩不明,在简秋白和沈七身上来回转动:“那沈帮主最好祈祷那些世家门派会乖乖配合你。”沈七不卑不亢地说道:“自然会的,毕竟没人不想要万流卷轴,您说是吧?”宁时渡意味深长地说道:“是啊,这可是丐帮镇帮之宝,天下趋之若鹜。”“诶。”霍云昭感到两人之间飘荡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火药味,及时出声打断他们:“我记得银鱼堂豢养过一只金狼,有谁看见银鱼堂的人了?”“银鱼堂的丁寻刚才好像走了。”“不知道去哪了,要不我去把他找回来。”霍云昭随手指了几个人:“那就麻烦你们走一趟了。”这可是能够分一杯羹的大喜事,那几人争先恐后的飞出宅邸。宁时渡抬手,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五个黑衣侍卫。“阁主,有何吩咐。”宁时渡:“把范牧和叶明义请过来吧。就说是我找。”侍卫领了命,瞬间消失在原地。“闲云宫的范主使,云起院的叶院长,听说这两位大人也驯服过几只金狼。”霍云昭竖起大拇指,揶揄地:“不愧是宁师兄,人脉这一块无人能及,整个修仙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认识。”“……”宁时渡无视周围嘈杂的人声,望着人群中最显眼的那一抹白色出神。阿谀奉承的话语如同潮水般褪去,整个世界寂静得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看着简秋白和沈七站在一起聊天打趣的场景,宁时渡心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堵住了,烦闷的不行。就连那身白衣都变得刺眼,让人无故地想把它撕碎……宁时渡猛地惊醒,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简秋白只是跟别人聊天而已,什么也没做错。况且简秋白是自己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离开自己。而且光天化日之下,他还能跑了不成?耳鸣由远而近的不断在耳边放大。宁时渡再次陷入了新的一轮疑惑,他自认为并非小肚鸡肠的男人,怎么可能只因为简秋白和别人聊天,他就心生嫉妒?但渐渐的,宁时渡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心中所想远不止于此。他想让简秋白的目光只放在自己身上,不仅是他这个人,还要他的‘心’。一阵海浪前仆后继的浪涛声在脑海中乍起,就像是他正在一步步地走向深海,而中途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拍醒。宁时渡再次回过神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对简秋白失而复得的后遗症?为何会对一直以来视为‘玩物’的他产生异样的感情?而简秋白对此毫无察觉,此时天上日头正盛,又挤在扎堆的人群里,热的差点中暑了。他不顾形象的撸起袖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的发光。沈七余光瞥到他,皱着眉转过身来:“你受伤了?”“什么受伤?”沈七指了指他的手臂。简秋白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臂上竟然布满着大大小小的紫色淤青,像被人虐待了一样,显得尤其恐怖。“这什么时候弄得我都忘了。”沈七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伤处,心疼道:“宁……他对你不好吗?”“嗯?没有啊。”这跟宁时渡还真没关系,简秋白猜测大概是在合欢宗时留下的,虽然镯子抵消了伤害,但磕磕碰碰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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