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逐青觉得严老师难得幼稚。走到门前,严趋打开门,果然是他点的最后一样东西,花瓶和玫瑰,看到外卖员要说什么,他在嘴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外卖员立刻懂了,暧昧地笑了笑,将花和花瓶都放在了严趋的手里。门被带上,严趋看着手中的玫瑰,将其藏在了身后,花瓶则是摆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他只能将花藏在左手上。贺逐青听到脚步声就看过去,只看到严老师的手藏在了身后。“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都拿来了还不让他看。“你猜?”严趋站定在他面前,眉眼含笑,“我还欠你一样东西。”“什、什么?”贺逐青愣怔了一秒,严老师什么时候欠他东西了?好像没有吧?“欠你一样该当面送给你的东西。”严趋定定地凝视着他的眼睛,倏然左手从背后拿出来,连带着他手中的玫瑰花束捧在贺逐青的眼前,“还记得吗?从我遇见你的71、是我与你不同来处,却同一归路【我在少年时期,有一段黑暗的经历,在没有阳光的集装箱里被囚禁了足足十五天,那十五天和我同时囚禁在一起的,还有几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孩子。他们会哭会闹,鞭子抽打在身上的疼痛,让他们尖叫哀嚎,他们看着都是富裕家庭的孩子,那些人会拍摄视频,会打电话。我知道,我和那些孩子一样被绑架了,绑匪索要钱财后还是会撕票。哪怕我足够理智,在那个年龄足够成熟,但在生存的本能面前,恐惧如影随形。我已经记不清当年是怎么度过的,后来被解救出来以后,我患上了严重的幽闭恐惧症,脑海里总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我对自己所拥有的东西,有一定的强迫症和占有欲,我的父母带我去看了心理医生。从此,我了解了这个名为心理医生的职业,于是为此奋斗。后来,舞象之年出柜,来自家庭的谴责和压力让我很烦躁,以我主观的思想,确实能理解他们的想法,但不能认同,在了解以后,我发现大部分的性取向是无法改变的。我的母亲是一名医生,她又带我去看了心理医生,我好像和心理学方面有着不解之缘,少年时期发生的事和舞象之年的压力,让我即便出柜也没有任何想和别人产生亲密关系的欲望。他们不是我想拥有的那个人,无论他们长得多帅、身材多好、或者在外人面前多有魅力。他们没有和我一样仿佛同类的气质,直到33岁快要34岁的元旦,我遇上了一个让我生理本能就想占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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