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看着宋啸,语重心长:“兄弟,我才知道咱们以前用vpn实在是有点暴殄天物。”这属于敏感词汇,宋啸警惕:“啥意思?”“好东西,应当物尽其用。”秋月白说。再过一会儿就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了。江既皑的视线落在窗外。那棵离他最近的橡树枝头有一只灰喜鹊,它已经在那里徘徊好久了。最一开始它并非独自在树上,有一个常常伴随他的同伴,也不见它们有什么交流,就只是两只鸟儿胡乱飞来飞去,不知道从哪一趟开始,再飞回来的就只剩它一个。它好像有些迷茫,在最细的梢头站立不安,惊恐地盼望,偶尔有麻雀飞过去,也许是想要和它做朋友吧,但它总是自我驱逐,等到风平浪静就又回来。就在不久之前,它突然闹腾起来,翅膀猛地展开,雾蒙蒙蓝色的脊背伸出两扇黑白相间的翅膀,扑腾几下又合上,合上又展开,展开又合上。它不会摇尾巴,否则一定会像大狗狗一样可爱。是它的伙伴回来了。它们依旧是没有什么互动,只是一个站在西边,一个朝向东方。麻雀又来了。它再也没有逃跑过。江既皑忍不住嗤笑它真是个胆小鬼。他在窗边坐的时间太久了,几乎没怎么动过,如果他是一件家具,估计都要落灰了。不知道做一只鸟儿快不快乐,飞起来的感觉到底好不好呢?他将视线拉回来,决定不再往窗外看,毕竟眼睛酸胀得很,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期盼自己因为过于专注而眼球爆裂。慢慢站起来,从脚心传来连续不断的细密的针刺感,但他仍大踏步地走向门口,每走一步都让他的心脏酸麻得发痒。太阳要落山了,他要出去吃饭了。打开门,秋月白。四目相对,竟然有些突兀。“你去哪儿?”秋月白手里捧着一个木盒子问。江既皑不自觉咬了咬牙,腮帮子动了动:“去吃饭,饿了。”秋月白立刻谄媚地迎上前去,打开手里的东西,是满登登的水果。“这才五点多,杨艳阳还没出摊呢,你先吃点水果垫垫。”江既皑斜了他一眼没出声,推开他关上门往楼梯走。秋月白被推得后退两步,愣了一下,又追上去。“怎么了嘛,我中午有点事回不来,杜鹃告诉你了没有呀?你先吃水果嘛,可甜了,要不然现在去外面吃什么呢?”江既皑依旧往下走:“吃大肘子。”秋月白笑:“你才不吃呢,你不爱吃,也吃不了。”“我现在爱吃,吃得了。”秋月白一手抱着水果盒子一边去拉他:“别生气嘛,我错了好不好?”他不敢拉他的胳膊,怕他膈应,只好扯住一片衣角:“回去吧?等再晚一点我再陪你去吃。”哪只眼睛看见他生气了?江既皑心里突然窝出一团火,这个人怎么回事?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他想甩开秋月白,最好把他狠狠甩到地上,摔他个屁股墩。但他只是转过身,把衣服从对面手上拉回来,凶他:“我不吃,也不和你一起吃,你不要拉我,烦死了。”秋月白扁扁嘴:“小气鬼,气性怪大。”然后又拉人家的衣服,一下子把江既皑往上拉了一个阶梯。现在他们之间距离就像那只灰喜鹊和它的伙伴一样近。江既皑真的要生气了:“你他妈真烦人,滚蛋。”他没有推秋月白,转过身再次快步走。秋月白不死心,跟在他身后。“不到六点半外面哪有卖饭的,太阳还老高呢。”“你喜不喜欢吃蜜瓜呀,我装了好多楼兰蜜瓜,跟冰淇淋一样,软乎乎的,好吃。”“你看你,真犟。”“别走了行不行,热死啦。”江既皑猛地顿住,秋月白没招呼住,撞上他的后背。挺疼的,但他没出声。江既皑骨头好硬。杜鹃正在涂指甲油,应该是被他们打扰了,此刻正呆呆地朝这边看。“你们在玩过家家吗?”“演到哪儿了?”“要离婚吗?”喜欢就别说讨厌(第四天)雨停了,天非常阴沉,街上空空的。秋月白在后面跟着江既皑走进了超市,沉默地看着他拿了两个面包,沉默地看着他付钱。“你宁愿吃这个也不吃我的?你是故意的,你想让我愧疚。”他说。江既皑当然直接忽视他的控诉。他想不明白秋月白到底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应该才相识几天,了解甚少,互不亏欠。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江既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他想等会吃点东西,尝试着画会儿画,然后听一首华尔兹,等到晚上去酒吧上班之后提出离职,如果到时候心情不错的话,他想去买一颗青苹果,最好是那种看着漂亮实际上生硬酸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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