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艳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羞涩地扭捏了一下,惹得一边的人嫌恶地推开他。秋月白窝到宋啸旁边:“啸啸,我说这两个老板是亲兄弟,你信不信?”宋啸抬头看了一眼,摇头:“扯淡,他们俩长得都不像。”“你爱信不信。”“是了我吃屎。”秋月白敏锐地发现江既皑地眉头蹙了一下,敲敲宋啸的碗边:“嘴巴不干净,要不然等会儿自己掏钱。”宋啸赶紧闭嘴,朝江既皑讨好一笑,江既皑当然没有回应他,惹得宋啸忍不住对秋月白念叨他是个不懂礼貌的小屁孩。秋月白饿极了,呼啦呼啦干了一碗小面一碗馄饨,还指挥江既皑在隔壁买了酱香饼。宋啸不饿的时候就吃得多,遑论现在,一个人吃三碗小面一碗馄饨还要抢秋月白的饼。“四碗小面,三碗抄手,三十五。”“抄手?那不是馄饨吗?”宋啸发出疑问。杨艳阳赶紧打断他:“嘘,小点声,你得分清楚抄手和馄饨,要不然他该生闷气啦。”秋月白吃得圆肚饱,撑着宋啸艰难提问:“他叫什么名字?”“陈幸,幸福的幸。”戴着眼镜的老板走过来接话,“他瞎说的,分不清我才不会生气。”杨艳阳笑起来。江既皑拿出一张五十的放在桌子上:“别找了,算下次的。”陈幸点点头,没有推辞。回去的时候碰到有老太太推着小车卖冷饮,江既皑说从夏天开始她就每天晚上到广场上去卖,因为是手工做的,所以卖得很好。秋月白拍拍宋啸:“去买给我们俩喝。”宋啸自知两千块钱不经花,心痛至极,付钱的手微微颤抖。“谢谢。”江既皑自然地接过一杯椰汁。秋月白用吸管狠狠吸了一口荔枝水,清爽不甜腻,完美的小甜水。走到红楼外,秋月白的视线落在门口的长椅上,不自觉停下脚步,盯着前面还在走着的江既皑,喊他:“江既皑。”被喊到名字的人停下来,回头望过来。“别走嘛,天还没黑,坐下来吹吹风。”等他回应的过程中,与他对视最有趣。江既皑看了看他的眼睛,慢慢说:“好。”幸好杜鹃的这把椅子足够长,否则三个大男人并排坐上去恐怕有点好笑。“你把你的盖子打开。”秋月白晃晃手里已经去掉塑料盖子的荔枝甜水。江既皑瞥了他一眼,直接把整杯椰汁递给他。秋月白笑着接过来,捣鼓了一会儿,又重新还给他。“尝尝,半杯椰汁半杯荔枝。”塑料杯有点冰,上面还蒙着一层凉气,有些水珠正顺着外壁缓缓滑落,手指被沾湿,湿润中夹杂着干涩。他们因为手指交叠捏碎了同一颗水珠。凉凉的,清爽的,柔软的。奶白色的椰汁此刻混着透明的荔枝,随着手臂的动作而浮动,荡漾出几颗水晶泡泡,瞬间又炸裂开,消散了。“快喝。”有人催促道。江既皑低头咬住吸管,凑近的时候闻到了水果的甜香气。“甜的。”他评价。他的声音像是刚从这杯冰镇果汁里逃脱出来的。秋月白吮吸着椰汁荔枝水,想要——亲吻他能发出声音的脖颈。“喂!”宋啸猛地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你想啥呢?”秋月白慌忙转头,一下子撞进江既皑的眼睛里。那双眼睛,分明带着狡黠的笑意。“你想什么呢?秋月白。”他的嘴唇上好像也带着水汽,是椰汁,还是荔枝?糟糕,他的嘴巴一开一合,根本听不见说的啥。“什么?”他努力让自己的眼睛从江既皑嘴巴上挪开,“我没看清你说什么。”江既皑笑着晃着手里的塑料杯,放下原本翘着的腿,趴在他的耳边,轻柔地骂他——“不要脸的神经病。”靠得太近了,这个世界真是太奇怪了,他多么讨厌夏天,可夏天怎么又变得如此美妙?心里蝴蝶翩跹而至,咽喉却长出烙铁,江既皑的气息纷至沓来,他被迫感受着,动弹不了。其实秋月白知道江既皑很快就和他拉开了距离,所感受到的只是对方放肆的余韵,可无论是他本身,还是传递过来的感受,都让人浮想联翩。第一秒想到山间下过雨的风,第二秒想到春天的花草,第三秒想到铺着蓝色床单的床。他舔舔嘴唇,大胆地也去靠近他,反击他:“你也是。”出乎意料的,江既皑只是歪着头看他,嘴角的弧度是最完美的线条:“当然。”简直像喝了一杯二十四春之后一头栽进云朵里。蝴蝶要冲破他的烙铁了。“哇靠你们俩头对头说啥呢?把我当外人?”宋啸不合时宜地叫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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