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扭捏着,小心翼翼地避开牛仔裤的中心,嘟囔着让他以后穿休闲裤。江既皑吻了吻他的嘴角:“我知道你喜欢我穿牛仔裤。”那可真是,他穿牛仔裤,上面穿背心或者不穿的时候,最顶,像一匹油光水滑的年轻黑豹。他很少观察江既皑的手指,以往只知道这双手指骨节分明干净均匀,却从未在意过它的长度,正如他也从未用眼睛以外的器官丈量过它。房间明亮,却有些难耐,像是被剖开脏器晾晒在天台上的热带昆虫。一滴汗水刺进眼睛,他忍不住躬身,想要站起来。“我说了别动。”江既皑的声音变得又深又沉,泥潭一样裹挟着周围的空气。“疼。”他受不住,几乎在求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还会求饶。凌晨那会儿他就求过了。又被吻了眼睛,不,不止,是被吮吸。“还疼吗?”那滴汗水带来的酸涩被吸走,还剩一些酥麻和舌头的高温。“疼……”秋月白动了一下,抬起身子,又坐下。江既皑似乎没料到他这个动作,手指蜷缩了半寸,指甲重重勾在湿润的neibi上。倒吸一口凉气,秋月白下意识想要闭合双腿,忘了他此刻正面对面坐在对方腿上,没有逃离的空间。于是他把头低下去,钉在这只黑豹的肩头。有汗,湿滑,亮晶晶。他们像世界上最亲密的一对好朋友。“不疼了,别弄了。”他小声说,讨好得碰了碰对方的耳垂。江既皑似乎又笑了,和他贴了贴脸,又用昨夜引他喝橘子金的嗓音,说他是骗子,明明疼得在抖动。……他曾经爬过很多山,没有哪一座能让他心跳到哽咽,哽咽到心悸,心悸到触电,而今他攀登的这座雪山,峰顶长在云外的角落。“好了……”“好了。”“好了吧?”“我说好了啊……”胸腔传来震动,皮肤和皮肤之间共振着热度和黏腻的水,最讨厌夏天,最讨厌流汗的秋月白,此刻悄悄流连忘返,不停磨蹭。“乖,你别说话了。”江既皑又说,话语中带着无奈的情绪。他年纪比他小,却是上位者,所以在这场白日宣y中,秋月白被迫赋予他折磨自己的权利。于是在最后,这莫名开始的事件的最后,这羞恼的梦幻的最后,他又听到了g小调和1982年的葡萄庄园,每一个音符,每一颗葡萄,都萦绕在耳边,喊他——“宝贝儿。”他僵硬地转头,无声地表达自己的震惊,又得到了一声短促的,撒娇般的调笑——“亲亲秋月白宝贝儿。”小腿被吹了一口,发出“噗”的一声,这是孩童时期的秋月白喜欢玩的游戏。秋月白拍了他一下:“神经病。”江既皑慢慢绕着那根弯曲的脊椎:“下去吧,坐得腿麻。”秋月白逃命般滚了下去。江既皑说给他消炎来着,但是红霉素软膏混着水全白费了。【作者有话说】是我大胆了。午后(第二十一天)宋啸仰躺在病床上,无视秋月白递过来的荔枝,斜了一眼江既皑,眼珠子又转到秋月白身上。“你的意思是,之所以过了午饭时间才来是因为在路上帮一个腿瘸的老头回家,助人为乐,是吧?”秋月白犹豫着点点头。江既皑顿了一下,手慢慢地也摸上了一颗荔枝,剥开,递给了宋啸。宋啸冷笑一声,照样无视:“我哪敢吃您二位的东西,没在里面给我下毒?”秋月白本想据理力争:“那牛奶——”那牛奶?秋月白想起他因为着急去酒吧,把牛奶塞给宋啸当他当晚饭的壮举。“后面有写保质期啊……”他小声说。宋啸累了,也垮了,他只能摆摆手:“你们走吧。”秋月白摇摇头,坐着没动,几欲落泪。宋啸精神好了点,瞅着他就来气,拍了一下床:“走啊!”江既皑看不下去了,轻声提醒:“可是你的肚子一直在响。”“是啊。”宋啸瞥了一眼肚子,“又拉又吐的,从我醒到现在一直在响。”江既皑想了想:“你需要吃饭吗?”宋啸说他不用吃,浇点水晒晒太阳就行了。秋月白站起来说他去买饭,愣了一下又坐下去,转头看江既皑。江既皑转身开门走了。宋啸凝神看了一会儿,半晌后艰涩地说:“我没想到。”秋月白点点头,宽慰他:“人生嘛,转折点总是——”宋啸打断他:“我没想到昨天晚上我都那样了,自己都恶心,你们俩回去还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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