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这是宫殿吗?”秋月白任由江既皑在他头发上胡乱擦拭,对着杜鹃吹胡子瞪眼。杜鹃耸耸肩:“我下午刚拖完地,和宫殿差不到哪里去。”秋月白想把身上这条饱含三个人汗液和雨水的浴巾扔在地上,杜鹃瞪了他一眼,他只好扔在桌子上:“我们迟早有一天会退租!”杜鹃鼓掌:“我迟早有一天会把你撵出去,并且不退押金。”秋月白拉着江既皑上楼,江既皑一边由着他往前走,一边回头跟杜鹃说:“宋啸的包里有吃的,给你和平安。”杜鹃打开宋啸湿哒哒还在滴水的背包,里面有两杯柠檬茶和好多炸蘑菇。她抬头看向楼梯,秋月白还在愤愤往前怒走,江既皑安静跟在他身后。在他们的身影即将消失前,秋月白侧过身子趴在扶手上对她喊——“漂亮的杜鹃姐姐等会儿给我洗两个苹果吃吧。”【作者有话说】下章吵架预警,咱家的主角吵架和别人家的不一样,安心。崩坏(第五十天)雨大概在十点半左右变小,细细密密的,沙沙落下。地面上的水中倒映着四周的灯光,大多是暖黄色,也有红色和蓝色,有了雨水打扰,倒像是油画。仔细擦干长椅上的水,华尔兹配乐从手机听筒里缓缓流淌出,青苹果被放在竹编篮子中,杜鹃还贴心的点缀了一些小番茄。只有他们两个,没人愿意打扰他们这恶心的浪漫情节。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罢了。秋月白咬下一口青苹果,清脆的,甜涩的,微酸的。他们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聊了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比如下一瓶沐浴露的味道,明天的午饭,下个雨天干什么。“我妈说明天来。”秋月白说,“她说我爸给你包了药,调理胃。”江既皑点点头。他这段时间频繁见到秋月白的父母,有时候花人家的钱,有时侯承人家的情,他知道这是死去的江值为他挣下来面子。江既皑有些想要逃跑,但是秋月白却希望他和他的父母多相处。“谢谢你爸爸妈妈。”他说。秋月白捏了捏他的手指,指腹不停在他的甲片上转圈:“你喜欢他们吗?”江既皑笑了一下:“嗯。”他当然喜欢他们,他们生出来这么稀罕的儿子。“我爸妈也喜欢你。”“嗯。”蓝色多瑙河的曲调伴随着沙沙的卡带声从破旧音响中流着,风雨带来了青草和泥土的芬芳。秋月白咽了一口唾沫,开口:“我还是想跟我妈说。”江既皑顿了一下,看向他:“什么?”他并非没听清,只是不理解。秋月白垂下眼皮,眼皮褶皱被折叠的皮肤泛着浅浅的光:“我想要跟我妈说,我和你在谈恋爱。”江既皑认真打量着他的侧脸,他发觉秋月白好像静止了,甚至连睫毛都不动。“别闹。”他收回视线,靠在椅背上,笑,“别闹了。”秋月白静默了两秒:“我没闹。”江既皑不知道他什么毛病,莫名其妙提起这个,他只当他是心血来潮,跟他开起玩笑来:“怎么说?大声说还是小声说?”秋月白弯下腰,胳膊肘抵在大腿上:“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们怎么不能说了?我不明白。”他真不明白啊,是男的和男的不能谈恋爱吗?犯法啦?还是……“你觉得没必要吗?”江既皑愣住了。“江既皑,你是觉得……没必要说吗?”秋月白扭头看他。雨声震耳欲聋。江既皑垂下头,没说话。秋月白突然笑了一下,站起来,面对他:“你说话。”江既皑觉得雨声烦躁,躁得他有些郁闷,他用不解的疑惑语气问他:“你想干什么?不是好好的吗?”“我想干什么啊。”秋月白伸出手,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我想让你说话。”江既皑觉得事情有些不可控制了,他深吸一口气,轻轻笑着抚摸秋月白的手背:“好了,我错了,如果你想说,我们可以商量一下,慢慢来。”他天真地看着他,企图用示弱来软化他。可秋月白的手骤然用力,捏得他皱眉。怎么了这是?为什么不管用了?秋月白或许真是发了什么病,或者中邪了,他无动于衷,冷漠地盯着江既皑,声音也没有那样清朗了,几乎透露着恶毒:“你爱我吗。”江既皑说不出爱字。爱在他心口上涌,通过喉管,抵达口腔,没能越狱成功,又被空气拽回。他的沉默激怒了秋月白。秋月白后退一步,食指钉在江既皑的眉心,点了点:“你是说不出口,还是压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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