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笑起来,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摸摸他尖刺般的短发茬:“原来是你啊,耍帅啊。”江既皑朝后仰去,用双手以一种放松但带有攻击性的姿势撑起身体。他抬起头,眉毛刻意一挑,痞味儿和劲儿就出来了:“厉害吧?”秋月白的喉咙滚了滚,看着他,眼睛挪不开。事实上他简直呆住了,随后不得不用手扶住楼梯扶手。“厉害。”秋月白笑起来,朝下指了指,“我都充血了。”江既皑平视他的身体,眨了眨眼,用很慢且充满蛊惑的语气说:“你神经病是不是。”分镜头中,或者另一个时空中的江既皑,用那样冷淡残忍的口吻说——你神经病是不是。这个此刻属于他的江既皑,竭力用每一个器官勾引他,用爱他的语气调侃道——你神经病是不是。这是当初江既皑同他说的第一句话。秋月白几乎是立刻就冲上去吻他。江既皑在他靠过去的前一秒伸出手接住他,然后比他更用力地吻回去。这是一个并不舒服的姿势,秋月白需要弯腰,江既皑必须仰直身体,可他们依旧难舍难分,喘息和湿润的拉扯直达脑神经。很久之后,秋月白拉着他的衣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依旧剧烈地呼吸:“几点上班来着?”江既皑舔舔嘴唇,那里亮晶晶的:“十点,老板让我补时间。”秋月白咬上他的脖颈,话语含糊不清:“够了。”弹弓被遗忘在台阶上,玻璃和石头被凌乱的脚步打散。有那么一颗顺着力道滚下去,发出清脆的声音,哒哒哒哒,一直滚到楼梯转弯的墙角处,最后停在那里。十点零六,江既皑匆匆打开门。玫瑰粉色的背心和浅蓝色牛仔裤,脖子上挂着一条粗银链子,中间嵌着一只缺翅膀的蓝蝴蝶,右边延伸出一根细链子,只坠了一颗珍珠——这是刚才包养他的金主对他卖力表现的褒扬。他没有照镜子,不知道自己今夜涩情又漂亮。以至于去敲宋啸门的时候,秋月白不顾他的意愿也跟了出来。“我真不跟别人好,你回去睡觉啊。”他再次强调自己的真情。秋月白靠在墙上,小幅度揉着肚子,他的额发由于洗完澡后时间紧迫,只吹了半干,此刻还有些湿润:“我必须去。”宋啸正巧打开门,啧了一声,对江既皑说:“你演花蝴蝶啊?”江既皑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明所以,他弹了一下自己背心:“这是新买的。”和秋月白一起买的,只要三十六块呢。宋啸眯了眯眼,盯了江既皑几秒,突然上手把他的领子往下扯了几厘米,赫然是几个新鲜出炉的红痕。江既皑本身就挺白的,真是非常显眼。宋啸的嘴角抽了抽:“你们好兴致啊。”秋月白慢慢挪过来,一看就有些虚弱:“啸啸,你误会了,我们刚才去跑步了,是蚊子咬的。”宋啸心情不好,本来就不想说话,现在更不会说我都听见你俩床板散架之前的协奏曲了。他还记得秋月白的床,真是好大一张啊。秋月白推开江既皑,温柔地拉过宋啸:“走,我们请你喝酒。”宋啸又看了一眼江既皑,回屋戴上了帽子。十一点半,酒吧里。秋月白已经顾不上招蜂引蝶的江既皑了,宋啸此刻更让他心焦。不,准确的来说,是难堪。他忘了,他怎么能忘呢?宋啸是一个喝了酒就暴露本性的傻逼啊!从四十分钟之前,宋啸喝下那杯江既皑递给他的二十四春掺雪碧之后就开始不对劲了。他最一开始是不停说话,把元春景这个人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然后说到“他不喜欢我当时为什么站着不推开我呢”的时候,开始嚎啕大哭。其实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人频频回头看他们了,可是当时江既皑正在唱歌,唱《leontree》来着,所以吸引了绝大部分视线,以至于秋月白没能及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宋啸突然站起来,踉踉跄跄一边走向舞台,一边哭,一边喊江既皑的名字。江既皑被打断,表情很明显的惊悚。大家细想想,一个人喝醉了,哭得稀里哗啦,嘴里不停喊你的名字,这说明什么?说明什么江既皑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头皮发麻。秋月白夜盲,宋啸一旦脱离他,他根本抓不住,江既皑看见秋月白站了起来,也只能迷茫地站着。江既皑又去看宋啸,他已经开始往台上爬了。老板在后厨做蛋糕,今天晚上只有江既皑和一个调酒师,江既皑去推宋啸,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喊他下去,让他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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