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秋月湖烦了,终于把门打开,催促他快走:“你赶紧去吧,以为送儿子上学呢?”秋月白转头跟江既皑吐槽:“看见了吧,一开始见我哥还以为多温柔一人呢,现在见识到了吧!”秋月湖推了他一把,把他轰走:“哥的人设越扒越有,你懂个屁。”是的呢,秋月湖是洋葱,层层都是人设保护层。江既皑不需要秋月白操心,他是来拜年,不是见家长,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进了门就送礼物,又掏出口袋里的项链,把李槿哄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秋正风拉着他说话,让他尝尝自己泡的茶,江既皑虽然喝不来这东西,但面子给得很足,夸大得很,这就又哄住了。不过这两口子只口不提秋月白,倒是很奇怪。眼看要吃饭了,李槿和秋正风去摆菜,江既皑挽起毛衣袖子也要去,被拦下来了,说小孩不干活。小孩?江既皑自己还没笑出来,秋月湖在一边倒是嗤笑出声,指着他说:“妈,谁家小孩长一米八几大个儿啊,还当小孩呢?”李槿着急灶上的汤,一边走一边嘟囔着什么,也没听清。江既皑皮笑肉不笑地跟秋月湖说:“听这意思您对我意见很大啊。”秋月湖点点头:“不行吗?”江既皑坐下来,翻开茶台上的一只茶杯,给秋月湖倒茶:“行,应该的。”秋月湖喝了他倒的茶,好像还挺受用,跟江既皑好声好气聊了一会儿,过了半天才缓过来劲,这小子坐在他家里用他家的茶给他献殷勤,王八蛋嘛不是。秋月白好大一会儿才自己按指纹进门,一看那做贼心虚的倒霉样儿就是在门口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正巧秋正风端着汤放在餐桌上,听见门响,走出来看见秋月白,又惊又喜:“诶!你不是去外地找朋友了吗?”李槿也出来,也是同样的惊喜反应:“咋回来了?你朋友不是住院了吗?”秋月白迷茫地扭头看秋月湖,秋月湖老神在在地剥桔子吃,看戏似的。他又看江既皑,江既皑耸了耸肩。他只好顺着秋正风的话说:“昂,这个……朋友病好了……”李槿觉得秋月白肯奉献出自己的除夕夜去照顾孤身一人得病的朋友是非常值得表扬的行为,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坚果,两根手指一用力就给开了,塞进秋月白嘴里:“病好了?不是精神病吗,怎么好了?”江既皑在远处的沙发上剥橘子的手一抖。秋月白把坚果抵在脸颊处没咬,继续硬着头皮扯:“误诊,误诊,不是真的精神病,就是说胡话。”李槿开始八卦了:“我听你哥说你那朋友喜欢男的,家里不同意,要卧轨啊?”这次别说江既皑了,连秋月白的声线都抖了:“昂,卧轨……卧了一会儿没火车来,就站起来了……”秋月湖只恨忘了买瓜子儿,这种时候欣赏着秋月白和江既皑的表情,就差一把建设街老王炒货店新炒的五香瓜子儿。八卦一件事,非得刨根问底不行,李槿和秋正风都顾不上喊江既皑吃饭了,拉着秋月白问个没完。秋月白不知道怎么说,就灵机一动把自己看过男同小说进行了一个大融合,全给倒出去了。李槿听得上头,还想听,但是秋月白觉得不能再说了,马上就要触及到强制和abo这方面了,怕再说就该涉黄了。“妈,别问了,人家隐私。”李槿寻思什么隐私,隐私你也没少说啊,但好歹是不问了,这才想起来吃饭,赶紧喊江既皑和秋月湖上桌吃饭。都吃两口饭了,秋月白才意识到他跟江既皑不是一起来的,又开始装了,故意很惊讶地看着江既皑:“哎呀,你怎么来了呀!”江既皑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举筷子的手顿在半空中,硬生生憋了一句:“我早就来了。”秋月湖也没想到有这么一出,恨铁不成钢地往秋月白碗里夹了一块排骨:“你快吃吧,别说了。”秋月白自己觉得天衣无缝,他这是身处庐山了,演技异常诡异,闻言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开始专心致志地吃饭。苦了江既皑,他看着李槿思索迷惑的表情心里一跳,赶紧站起来给她和秋正风敬酒,感谢话说了千儿八百遍才给绕进去。吃了饭自然要留客,而李槿和秋正风是真心实意地要留下江既皑,要是正常情况江既皑推脱一下可能就留了,这次是真不行,他昨天就打电话约了探视方行律,下午得准备准备,明天看看去了怎么办。李槿一开始拽着他的袖子不给走,极限拉扯了一会儿,秋月白插进去说送送才作罢。秋月白说送送就真的只是送送,送到门口,他自己指着头顶的小圆球说:“不能亲,有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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