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晚看到沈清澜手机上的屏保——照片里穿着警服的年轻女子站在樱花树下,指尖夹着没点燃的香烟,笑容比身后的春光还耀眼。“试管婴儿是那次她开玩笑时提起的。”沈清澜突然笑了,眼角却闪着泪光,“说什么‘要是殉职了也得留个孩子绊住我’。”她指向儿童房,“用的还是她的冷冻卵子。”提到小妤,沈清澜的表情瞬间柔软:“小妤笑起来有酒窝,和她一模一样。”“顾家和我母亲的事”沈清澜把项链贴在心口,“是昕妤劝我放下的。她说”声音突然哽住,在开口时带着精确复述的语调,“活人的恩怨,别用死人的尺度量。”“所以你”沈清澜忽然看向窗台上那排郁郁葱葱的花盆,问道“你喜欢百合吗?”夜风掀起纱帘,林星晚突然发现每盆百合的标签上都画着微型警徽——那是活着的人最固执的纪念。受伤林星晚靠在沙发上,三十年前的钢笔字迹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嫁给老顾吧,南乔不能落在那些女人手里」。她摸出手机,点开与顾南乔的聊天窗口,最后一条信息旁边的红色感叹号刺痛了她的眼睛。那是上周暴雨天发的「天冷,记得添衣」,和之前发的消息一样石沉大海。深夜的花店只剩角落里几束打折的玫瑰。林星晚选了最新鲜的一捧,在便签写下「对不起,可以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吗」,然后让跑腿送到了顾氏集团的前台。第二天清晨,林星晚在顾氏集团对面的咖啡店守着。十点整,她看见自己的玫瑰被保洁阿姨扔进垃圾桶,花瓣在挤压下渗出汁液。“你都来守好几天了。”咖啡师小李递来一杯美式,“要不要换个方式?”林星晚摇摇头,目光黏在旋转门处那个高挑的身影上。顾南乔今天穿了铅灰色西装,长发利落地别在耳后,经过垃圾桶时,她连余光都没有施舍给那束玫瑰。雨突然倾盆而下。林星晚抓起提前准备的伞冲了出去,却在距离顾南乔三米处被保镖拦住。黑色奔驰车门关闭的瞬间,她看见顾南乔拿起座位上的财经杂志——那下面压着的,分明是她今早送的椰奶。“至少她没扔这个。”林星晚对着紧闭的车窗呢喃,雨水顺着发梢流进领口。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顾南乔公司楼下的保安都已经认识林星晚,偶尔会偷偷告诉她“顾总今天心情不好”;健身房前台小姐姐会把椰奶悄悄放进顾南乔的专属冰柜;甚至连保洁阿姨都会等午休后在清理垃圾桶——为了能让那束玫瑰多活几个小时。夜晚,酒吧的霓虹灯牌在林星晚头顶闪烁,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星晚,你可算来了。”酒吧老陈递给她一杯温水,“卡座区来了群难伺候的祖宗。”林星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呼吸瞬间凝滞。最中央的环形卡座里,顾南乔正慵懒地倚在真皮沙发上,指尖把玩着一支未点燃的细长香烟。她今天穿了件暗红色的丝绒连衣裙,衬得肌肤如雪,耳垂上的钻石耳钉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她怎么会”“带了一群富二代,点名要你唱歌。”老陈压低声音,“他们今天贡献的够老板休息一个月了,惹不得。”林星晚握紧了手中的吉他拨片,金属边缘陷入掌心的疼痛让她清醒。她知道顾南乔是故意的。“各位晚上好。”她走上舞台,“今天第一首歌是”“《囚鸟》”顾南乔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酒吧安静下来,“我要听《囚鸟》。”林星晚的指尖在琴弦上滑了一下。“十遍。”顾南乔从手包里抽出一叠钞票,随意地扔到地上,“唱到我满意为止。”钞票洒落的瞬间,林星晚看见顾南乔眼底闪过的笑意,只是如今,这笑意里掺杂了太多她读不懂的情绪。第一遍,林星晚唱的很轻,像是哄闹脾气的顾南乔。顾南乔则是摇晃着酒杯,冰块碰撞的声音像是一种嘲讽。第二遍,林星晚提高了音量,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顾南乔的眼睛。她看见顾南乔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拍打着节拍。第三遍,卡座里一个染着金发的女孩子突然大笑:“乔姐姐,这就是你那个送外卖的前女友?”她故意在“前女友”三个字上加重语气,“长得也就那样嘛。”顾南乔没有接话,只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林星晚注意到那是顾南乔在极力压抑情绪时的小动作。第五遍唱到一半,顾南乔突然起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走到舞台前,近距离注视着林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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