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赧地想要转身,却被他牢牢按住。温热的大手抚过腰际,程淮舟在她耳边低语,"胖了好像更软了。""程淮舟!"她恼羞成怒地捶他,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头顶。他俯身压下来,今天的吻比往常更急切,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时带着轻微的颤抖。"朝阳,”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嗯?”她迷离中看他。他却不回答,只看了她一会,继续低头吻她。阮朝阳能感觉到他家居服下紧绷的肌肉,每一寸线条都在诉说着克制。她伸手帮他脱衣服,他先是怔住,随后享受。程淮舟向来擅长控制,无论是谈判桌上的节奏,还是床笫之间的分寸。但此刻他的指尖在她腰际流连,带着前所未有的迫切。"手机。"他突然撑起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阮朝阳茫然地眨了眨眼。"关机。"程淮舟已经替她做了决定,长臂一伸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今晚谁也别想打扰。"窗外雨声渐密,水珠在玻璃上蜿蜒成河。他解开她最后一粒纽扣,指尖在锁骨处停留,上次分别前,他曾在那里留下一个吻痕。"还在。"程淮舟用指腹轻轻摩挲,眼底的暗色更深了几分。快看不见了。他低头,覆上,吮吸,啃咬,继续在老位置留下新的吻痕。他的唇终是继续覆上来,阮朝阳尝到了熟悉的悸动。步步紧逼却又留有余地,让她心甘情愿地缴械投降。阿尔法在门外轻轻挠门的声音渐渐远去,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程淮舟"她在换气的间隙轻声唤他。"嗯?"他应得漫不经心,唇却流连在她的颈间。阮朝阳突然笑了:"你健身的时候是不是都在想这个?"程淮舟的动作顿了一秒,随即报复性地在她腰侧捏了一把:"聪明。"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又很快淹没在更深的吻里。这次前戏很长很长,他吻了很久很久。明明急切,可是吻了很久。他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耳际。薄唇辗转于耳廓,舌尖轻扫过耳垂上细小的凹陷,那里还残留着消毒水的气息。“疼……“她瑟缩了一下。“我都还没……”他低笑,齿尖不轻不重地碾过耳骨。“耳朵疼。”她偏头躲开,“新打的耳洞发炎了。”程淮舟动作一顿,伸手拧亮床头灯。暖黄光线里,他看见她左耳垂红肿得厉害,几缕发丝黏在渗出的组织液上,随着他拨开发丝的动作,她倒抽一口冷气。他喉结滚动,指尖悬在半空,进退维谷。最终他转向右耳,却听见同样的抽气声。两处耳垂都红肿了。他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阮朝阳看见他皱眉,有些不悦。她知道他有多迷恋她的耳朵。每次情事,从缠绵的前戏到餍足后的温存,他的唇舌总流连在这对敏感的耳朵。有时是轻柔的舔舐,有时是带着占有欲的啃咬,总要在她耳后留下几处暧昧的痕迹才肯罢休。特别是左耳,是他要亲吻,要啃咬的地方。她早就发现他有这个小癖好了。此刻他绷紧的线条在灯光下格外分明,额角沁出的汗珠顺着下颌滑落。她看见他眼底的挣扎,像困兽般在欲望与克制间徘徊。最终他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方式。滚烫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吻住她微张的唇。他刻意避开耳际,却忍不住用鼻尖轻蹭她发烫的耳廓。“忍一忍。”他喘着气含住她的下唇,“很快就好。”这话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自己。缠绵的余温尚未散去,程淮舟的手臂仍环在她腰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肩头浅浅的牙印。他拨开她汗湿的碎发,指腹蹭到耳垂时,阮朝阳轻轻"嘶"了一声。"要怎么弄?"他皱眉,借着床头灯查看她通红的耳洞。"用双氧水消毒。”她缩了缩脖子。程淮舟沉默地起身,腰间松垮地裹着睡裤,肌肉线条在昏暗中若隐若现。片刻后他拿着医药箱回来,双氧水棉签已经捏在指间。"忍着点。"他捏住她耳垂的力道很轻,擦拭的动作却干脆利落。阮朝阳疼得直往后躲,被他另一只手稳稳扣住后颈。"非要打吗?"他声音里压着不悦。"那可是爱马仕!"她委屈地打断,"两千块的耳钉我不知道我合金过敏。”两人又躺在床上休息片刻后,他突然起身下床,动作干净利落。“走吧。”她捏紧被子,低声说,“我累了,我想睡在这。”"我不太习惯和别人一起睡。"每次她产生一些错觉时,他就会让他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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