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褚衡冷笑一声,反问道:“你难道认为,镇北侯中了箭毒,伤势好转后仍可以带兵打仗?”那老臣一幅‘当然了’的表情,他是文帝一朝的官员,习惯了重文轻武,潜意识里认为像李晏一样有能力的武官,自然要不当人一样的利用,也不能给权利,此刻自然是主张着利用到极致。都不需要这老臣再多说,张褚衡都已经脸色铁青了,他在文帝一朝并不受文帝重用,本身的才能是有的,但因其重武轻文的观点与沈存不一致,只做了个知府,而后叛军攻入京城才升至尚书,直至文帝驾崩,武帝登基,地位才水涨船高,与文官交流许久,对文官这种想法嗤之以鼻,虽说在大洗牌之后,因沈念的原因,朝中明面上是没有了重文轻武思想,但这种思想在这些老臣的脑中已经根深蒂固了,张褚衡也是许久没有听到重文轻武的言论,竟忘了这一点。“若非镇北侯,大普早就灭亡了,现在朝中哪还有你余大人!”张褚衡死死地盯着余大人,似乎要把他盯出个洞来,“重文轻武对于集权的作用不可否认,可身为朝中大臣,你更应该明白看局势,眼下大普所处的局势不可缺少武将,你这话若是传出去,让武将心寒,大普怕是真的要完了。”余大人只是一个纸老虎,不禁吓,被张褚衡这么一骂,立马不吱声了,待到张褚衡再次询问他有没有意见时,已经是浑身冷汗了,立马摇了摇头。找了个借口离开。余大人走后,张褚衡长叹一口气,用手臂支撑着额头,他知道,余大人其实在文官集团中没什么实权,只是个被推出来挡枪的,他的出现,也代表着文官集团的想法,要想改变他们的想法,还是十分困难的,他只能保证不让镇北侯领兵作战,至于别的,还得慢慢改变。休息了一会后,张褚衡捧着一些他处理完的奏折和需要沈念亲自处理的奏折去了沈念准确来说应该是李晏的营帐,他在听了狄蚺的删减版陈述后,也多多少少明白了沈念的心思,但是他可没想到,沈念现在能直接光明正大的以‘上药’的名义搬进了李晏的营帐,虽说还没到同床共枕的地步,但也令人大受震撼。张褚衡再三思考,还是开口说道:“皇上,还是以龙体为重啊,不妨去另一营帐好好休息,将病养好后再来照看镇北侯。”这话一出,果然遭到了沈念的眼刀,张褚衡苦笑不已,毕竟这件事确实是自己做错了,沈念不肯,他再劝阻也没有用,只能再多嘴两句:“皇上,若是您病倒了,镇北侯怕是无人照看,还请皇上三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提及了照看李晏的事情,沈念这次倒是动容了,瞥了张褚衡一眼,然后开口吩咐:“说的倒有几分道理,安排医师给朕取些药来便可,再不济,安置一张床榻进帐内便可,朕自有分寸。”张褚衡不懂,但张褚衡大受震撼,喉咙动了动,最终还是将奏折放在了桌子上,出去吩咐这件事情了。不得不说,张褚衡的效率就是快,丞相的吩咐,再加上是为皇帝安置东西,下人办事还是很积极的,不多时便将沈念所说要安排的东西放好了,虽说下人不明白为什么沈念要在一个营帐内安置两张床,但皇帝安排的,他们照做,不乱说就行了。安排完后,沈念再次痴痴地盯着李晏,喃喃道:“阿晏,你何时才能恢复呢?”作者有话说:我最近一定不断更沈念又守了李晏两三日,李晏仍未有醒来的迹象,这不禁让她感到十分失望,但也并未有何过多的表示,她有的是耐心去等李晏醒来。不过沈念能等,叛军可不能等,明眼人都知道,现在不动手,等镇北侯苏醒后,叛军就更加没有动手的机会了,一旦镇北侯苏醒,局势就会有完全的变化,大普的王牌没有死亡,反倒是手中多了一项筹码,再加上本身就有的沈易,对于叛军来说,拖得越久就对他们越不利。终于,叛军还是沉不住气了,在凌晨时分发起了进攻,徐平阳还是保持着一贯的谨慎,虽是攻城,但出战规模并不大,似乎只是来试探的,而石耕不愧是跟了李晏多年的将领,轻易看出了叛军出动这么点人的目的,下令开城门迎战,顿时,早已准备好的普军如饿狼般提着兵器冲了上去,不多时,那一小批叛军便都死在了普军手上。这波操作成功引起了在一旁观战的沈念的不解,此刻面对敌人的试探,不应该更加谨慎,不要暴露自己的实力才是对的吗,怎么反倒成了主动暴露实力,开门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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