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沈念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以铁西营的名义私自挪用印玺,玄甲还到了叛贼身上,令徐平阳逃走,险些刺杀朕,你同朕说,你不知?”即便此事不是统领命人干的,他也不知道,可发生在铁西营中,便是他管理不当,监察不周了,妄图刺杀皇帝,若是沈念真要将这罪名安到他头上,这罪都够统领的九族死个几回了。作者有话说:为了让时间看着好看点,重发一次……不知是情急之下慌了神,还是得了失心疯,铁西营统领左看看又右看看,最后竟语出惊人:“皇上,臣冤枉!玄甲失窃,其实早在先帝时便有此事了。”这话的意思可不明显,文安年间掌管铁西营的人除了李晏还能有谁?铁西营统领的言下之意莫过于是将锅甩的一干二净了,相当于告诉沈念,玄甲的事情,失窃根本不关他事,要问责也应该问当时掌管着铁西营的李晏。虽然这统领并未明说,可殿内的人全都听懂了,表情顿时变得微妙了起来,毕竟这统领也是同样一直跟着李晏,怎么会毫不忠心,还将锅甩给李晏?反观李晏,神态自若,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这统领,上前走了一步:“启禀皇上,若真如于统领所言,此次皇上险些被刺杀,倒也有几分是臣的过错,如此,看在臣为大普收复失地的份上,便免了他的死罪,让臣将功抵过吧。”“臣抗议!”果不其然,当即便有人站了出来反对,“失窃时铁西营统领是镇北侯不假,可若是只有玄甲,没有铁西营令牌,那贼人怎可能顺利进入宫内?又怎可能顺利出城,将过错推到镇北侯身上,我看尔等真是狼心狗肺,全然忘了镇北侯对你的恩情。”统领早在李晏不仅没有生气,还为自己说话辩解时就羞愧不已了,眼下听了大臣的这番话,更加羞愧难当,只能用力磕了一下头:“诸位大人此言甚是,是臣一时鬼迷心窍,竟将罪责开脱给镇北侯,若无镇北侯,便无臣的今日,臣愿以死谢罪,却恳求皇上放过无辜的孩童家人。”沈念坐在龙椅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出大戏,便知道方才这番没能咬出文官党的大鱼,顿感失望,挥了挥手道:“罢了,朕也不是那无情无义之人,既然镇北侯为你求情,朕便免了你的死罪,将你贬为庶人。”统领感激涕零地在地上疯狂磕起了头:“皇上圣明,皇上圣明,臣谢过皇上,谢过镇北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而后,这统领便快步离开,方才那出大戏才彻底的落幕。“方才不过一个小插曲,既已拍板,诸位爱卿不必放在心上。”沈念面带微笑,看似真的没有将那事放在心上,“经此一战,有功者甚多,降兵却也多,伤亡者亦多,不知诸位爱卿,可有何解决此事的妙计?”提到大臣们最关心的封赏问题,文官党才是终于开了口,事关他们与皇党斗争的势力,他们自然不会轻易让步:“臣等认为,镇北侯虽收复失地,平定叛乱,归根结底还是依靠我大普工部所改进的火器,因而赏镇北侯五千金足矣,可工部工匠,则应大肆封赏。”这话一出,几乎把皇党的人气死,他们指着文官党的鼻子,一时间忘了自己是朝廷重臣,如同乡野村夫般大骂道:“尔等真当厚颜无耻,镇北侯为大普殚精竭虑,出生入死,你们一句此战得胜皆因火炮便一笔揭过此等盖世之功了?也不知当时京城保卫战,日夜盼着镇北侯来救驾的人是谁。”被戳中痛点,文官党也来了脾气,回怼了起来:“你们说的倒是轻巧,我大普开国后,除却跟随太祖征战的功勋得以世袭异姓王,便再无任何人能封王,此乃祖制,你们今日想要封一个女子为异姓王,莫不是要违背祖制?”若是说方才皇党还有反驳的可能,那么当文官党搬出祖制时,皇党便注定是会败的了,违背祖制的锅,换谁都背不起,可以说这一波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文官党已经大获全胜了。沈念只感到无语,制止了这场闹剧:“够了。”“朕不会封异姓王,朕也相信镇北侯不会想要做这大普的异姓王。”沈念看着李晏开了口,“除却异姓王,镇北侯想要什么,但说无妨,只要朕能做到,便会给你。”被提到的李晏咽了口口水,跪了下来,引得一众站着的官员一顿错愕,不知其做出此举有何用意。唯独知道李晏想干什么的沈念紧张的看着她,心中满是期待。在大臣们的注视下,李晏缓缓开口:“自大普开国,从未有过女帝,皇上乃是第一位,兴许也会是最后一位,叛军等乱臣贼子残暴无道,屠杀先帝血脉,唯留下皇上,诸臣怕臣,不过因大普无储君,根基不稳,惧怕若是皇上出了什么差池,无人能牵制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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