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入窗内,温柏杼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舒缓片刻便起身坐了起来。脑子里后知后觉地才想起昨晚的那些事情,温柏杼捂着额头,有些生无可恋。老天爷啊,她都干了些什么?偷亲姐姐被抓到就算了,姐姐让她再试一次,她还真的试了,她是被姐姐冲昏头脑了吗?还是被温豫霖的事气昏了头?温柏杼把被子叠好,立刻起身洗漱。片刻后,她站在冰箱前,手里拿着冰牛奶盒,目光扫过冰箱门口——两张并排贴着的纸,一张她的道歉信,一张裴瑾宁的便利贴。她的视线停留在裴瑾宁的便利贴上:全部驳回,不必逃走,注意界限便是。牛奶盒在她指尖微微变形,冷雾凝结在指尖,像她此刻的呼吸——短暂停滞。裴瑾宁的字迹比平时潦草,力道穿透纸背。“驳回”是法律术语,但“不必逃走”却像私语。裴瑾宁没有直接否定她的感情,而是阻止她的物理逃离,这意味着什么?如果裴瑾宁真的想划清界限,应该直接批准她的项目申请,而不是留住她。裴瑾宁在动摇。片刻后,裴瑾宁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眼眶周围有一圈淡淡的黑眼圈,看上去休息的不太好。温柏杼把牛奶倒进玻璃杯,故意让杯壁结满水珠,她知道,裴瑾宁讨厌水渍弄脏桌子。裴瑾宁却视若无睹地走过温柏杼身边,问了句好:“早上好。”“早。”温柏杼把吐司推到她面前,“麻烦您切一下,花生酱在桌上,请自备,今天早上我有点事情需要忙,所以只能请您吃这样的早餐了,招待不周,很是抱歉。”您?听到温柏杼对她的称呼,裴瑾宁愣了一下,她拿起刀,默默地切着吐司,却不忘在心里腹诽她。什么鬼称呼啊这是,就连她刚把温柏杼领回家时她也不这样叫啊,怎么做了越界的事情就这样了?“我的道歉信上的所有申请都被驳回了,那还有什么条款生效吗?”半晌,温柏杼不着痕迹地远离了裴瑾宁一点,缓缓开口,“例如我的项目研究申请。”裴瑾宁切吐司的刀尖一顿,喉间轻微吞咽,看上去有些紧张,但语气镇定:“项目研究申请不属于‘必要逃离。’”傍晚,从一早就离开住所的温柏杼准时出现在了楼下,身上还披着白大褂。她回来前跟裴瑾宁提了一嘴可以穿的稍微正式点,没想到裴瑾宁就穿的特别正式地下来了,一身米色挺括棉质西装套裙,正式到不能再正式了。温柏杼推了推眼镜,替她拉开了车门:“请您上车。”怎么还没改掉这个奇葩的称呼裴瑾宁有些汗颜,硬着头皮上了车:“你就穿成这样去参加学术交流会吗?”“等到了那里我再换。”温柏杼瞥了她一眼,“能请您把安全带系上吗?这样或许不太安全。”一股淡淡的人机感袭来,裴瑾宁捂着自己的脸,半晌才系上安全带:“那能请你不要再用‘您’这种称呼来叫我了吗?我要受不了这种叫法了,就用正常思维跟我说话就好了。”温柏杼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片刻间又把扬起的嘴角重新压下:“好的,但这样明显越界了。”“称呼是这些不算越界。”裴瑾宁只觉得有些丢人,赶紧下了个结论,堵上了温柏杼的嘴,“不准在外面用‘您’来称呼我,在家也不行,平时一起相处也不行,总之就是在谁面前都不行。”温柏杼轻轻点头:“好的。”裴瑾宁更沉默了,干脆闭上眼睛装睡了。收回自己的目光,又趁裴瑾宁不注意,温柏杼的嘴角更加压不住了,她长舒一口气,抿抿唇,默默放了一首助眠纯音乐。这么说,她的目的还真的达成了啊。温柏杼憋着笑看着睫毛时不时微微颤抖的裴瑾宁,还是没戳穿装睡的她,直到抵达目的地,才敲了敲中控台:“起床了,姐姐。”声音很轻很清脆,装睡的裴瑾宁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了看四周:“这么快就到了啊。”温柏杼没搭话,拔开车钥匙熄了火:“我去换衣服,姐姐要自己进去和周导聊聊吗?还是在这里等我?”她跟周青程又不熟,充其量就是通过温豫霖认识,见过一两面的关系,进去岂不是白尴尬,果断选择了在原地等着。温柏杼抬脚离去,很快就回来了。只不过回来后,却是一幅让裴瑾宁眼前一亮的打扮。174的身高让她的黑色长发垂落时像一匹未被驯服的绸缎,发尾随着空调气流微微浮动,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冷感。金丝眼镜的细框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镜片后的眼睛平静而专注,睫毛垂落的弧度像精心计算过般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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