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现在裴瑾宁依旧没有任何表示,这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她和温柏杼,不可能在一起。温柏杼本打算今晚表完白,明天就直接跟着温承河离开,起码算是不留遗憾了,可她喝的太多了,最终只能抓住裴瑾宁的手腕,说:“我有话对你说。”那些酝酿已久的句子全被酒精泡软了,黏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只能借着醉意,把脸埋进裴瑾宁的颈窝,闷闷地说。“姐姐……你身上好香。”裴瑾宁的脊背僵了一瞬,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你喝多了。”她最终只是这样说,声音平静得像在宣读判决书。最后一盏路灯下,她们的影子终于重叠在一起。温柏杼的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呼吸渐渐平稳,像是睡着了。裴瑾宁停下脚步,低头看她。少女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唇上还沾着一点未干的红酒。裴瑾宁的指尖动了动,几乎要抬起来——但最终,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继续往前走。夜风掠过,吹散了某个本该在今夜说出口的答案。作者有话说:一直觉得这种暗戳戳的暗示很符合姐姐的性格……但姐姐又是个拧巴人凌晨两点十七分,裴瑾宁的衬衫袖口被温柏杼攥出了褶皱。少女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发烫的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呼吸间带着红酒的气息。“姐姐……”温柏杼突然仰起脸,被酒气熏红的眼尾像抹了胭脂,“我……”一只微凉的手掌及时覆上她的眼睛。裴瑾宁的腕表硌在眉骨上,金属的寒意让温柏杼轻轻战栗。“你醉了。”裴瑾宁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右手虚悬在温柏杼背后,始终保持着三厘米的距离。温柏杼抓住她的领带往下拽,真丝布料在指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裴瑾宁不得不俯身,却在即将呼吸相闻时偏过头。那个未成形的吻落在唇角,轻得像一片雪。“去睡觉。”裴瑾宁解开领带任她抓着,双臂穿过温柏杼膝弯的动作标准得像在搬运易碎品。少女在她怀里不安分地扭动,发梢扫过喉结时,她绷紧的下颌线在壁灯下泛着冷光。主卧的床单是新换的,带着阳光的味道。裴瑾宁把人放进被窝时,温柏杼突然攥住她的衣角:“别走……”那只整理被角的手顿了顿。裴瑾宁凝视着少女湿润的眼睛,慢慢抽回衣料:“我去煮醒酒汤。”厨房的灯光下,她解开两颗纽扣深呼吸。陶瓷锅里的葛根粉渐渐变得透明,就像她此刻摇摇欲坠的克制。当勺子第七次碰到锅沿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温柏杼光着脚站在门口,身上套着明显过大的衬衫——是裴瑾宁昨晚换下来还没收的。下摆堪堪遮住腿根,露出膝盖上淡粉色的旧疤。“我梦见……”少女倚着门框,声音带着初醒的软糯,“你亲我了……”瓷勺撞在锅底发出清脆的声响。裴瑾宁关火的动作很稳,转身时甚至记得擦干手指:“梦是反的。”温柏杼笑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裴瑾宁下意识后退,腰抵上冰凉的料理台。当带着酒气的呼吸再次靠近时,她抬手将醒酒汤挡在两人之间:“喝完它。”玻璃碗沿凝结的水珠滴落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温柏杼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突然皱眉:“好苦……”“良药苦口。”裴瑾宁用拇指抹去她唇边的汤渍,却在下一秒被咬住指尖。温热的舌尖扫过指腹,她猛地抽回手,碗里的汤晃出浅浅的涟漪。温柏杼得逞般笑起来,转身时衬衫下摆扬起惊心动魄的弧度。裴瑾宁站在原地,看着水槽里的涟漪渐渐平息,才想起去关一直哗哗流淌的水龙头。温柏杼却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她整个人挂在裴瑾宁身上,发烫的脸颊贴着对方冰凉的西装面料。她数着裴瑾宁的心跳声,比平时快了至少二十拍。“姐姐……”她拖着长音,手指揪住对方一丝不苟的领带,“我有秘密要告诉你……”裴瑾宁僵着身子不敢动,生怕一个低头就会碰到那双湿润的唇。她闻到了红酒的香味,混着温柏杼常用的那款洗发水味道——是她上个月顺手买的。“你醉了。”裴瑾宁声音发紧,右手虚扶在温柏杼腰间,既不敢搂实又不敢松开。温柏杼突然仰起脸,厨房昏暗的灯光在她眼睛里碎成星星。她伸出食指戳裴瑾宁的胸口:“你这里……跳得好快。”手指顺着衬衫纽扣往上爬:“比上次我实验室爆炸时还快……”裴瑾宁猛地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却反被温柏杼十指相扣。少女的手心滚烫,带着薄薄的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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