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充满期待的看向因为自己突然出声而踩了个空的高大男人:“两万伊维尔币,盛惠!”虽然餐盘里的东西只值五千,但是她被吓了一跳呀,这个值一万五。“找死吧你!不想挨揍就滚远点儿,惹老子不耐烦连你一块打!”沃尔夫冈没好气的冲安娜呲出尖利犬齿,后者脸上出现了懊恼的神色。啧,流年不利,遇上不讲理的了。“我赔!”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年轻人狼狈道:“但我现在没钱。两万伊维尔币,我把这条命卖给你,你敢不敢要?”清秀稚嫩的脸颊上沾满血渍,他努力抬起头向人展示资本。有好事的犯人站在不远处大声嘲笑:“杀死主人的埃维金奴隶,谁敢买你呐,把塔安巴扔水里听响儿都不能扔给埃维金人。”“嗡嗡嗡”的议论声瞬间大作。伊维尔星上基本不存在“好人”这种生物,可就算大家都不是东西也有条隐形的鄙视链。脑后反骨还噬主的家伙,人人得而诛之。沃尔夫冈收起拳头笑得阴狠:“你倒是聪明知道把祸水往外引,可惜找谁救命不好居然找个瘦巴巴的女人。怎么,临死还要再拉个垫背的?”人人都认定那个女人会谄笑退走,单看体型和性别她也不是壮汉的对手,总不能监狱里来了个脑子和眼睛都不好使的圣母吧!有那么一瞬间安娜确实打算找个台阶离开食堂甩掉麻烦。倒不是忌惮埃维金人的坏名声,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茨冈尼亚”的概念就更别提了。但那个年轻人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仿佛泥淖中挣扎求救的漂亮小动物,视若无睹的走开他大概会哭出来,伸手救他一定会惹上不少麻烦。唉……“别为难人了,你还不如问问哪位大佬愿意在床上给你留个位置呢!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世上从来不缺起哄架秧子的人,卡卡瓦夏的脸色越发苍白——埃维金人为什么流浪?为什么满口谎言?难道天生如此?呸!壮汉见安娜迟迟没有动静,心里越发看轻她。他再次抬起脚,打算把人踢到角落里去。这个新来的小子是头黑羊,弄死他就可以向典狱长申请减刑或是减少贷款,他已经观察了一整天,确认埃维金人背后没有任何依仗。“等等,”安娜试图给自己再争取几分钟犹豫的时间,沃尔夫冈耐心告罄,攒足了力气朝卡卡瓦夏头上踢去。离得最近的犯人兴奋不已,他瞪大眼睛扩大鼻孔不停吞吐粗气,无比渴望看到红色的血在地面蔓延。可惜这个愿望被一道白光湮灭,下一秒高大结实的男人抱起腿吸气呼痛。反应慢一些的人这会儿才看到沃尔夫冈小腿上多了只叉子,银光闪闪的餐具破开皮肉深入骨缝,动手的女人抱着小臂状似百无聊赖:“都说了等等。”她松开胳膊露出手腕,红色山羊头赫然显露。“……嘶!”沃尔夫冈疼得直抽,这份疼痛让他变得理智,“姐们儿怎么称呼?”以他的肌肉密度别说这种刻意做钝处理过的叉子,普通人拿把短刀戳过来也奈何不得。只这小露一手的扔餐具功夫也足以说明此女不好惹,与她为敌得当心自己反过来成为猎物。她是也看上这头黑羊了?“嗯,怎么称呼不重要,我这两万伊维尔币就没人给个说法么?”安娜左思右想还是不太愿意在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胡乱掺和到别人的纠纷里去,语气里多少带着几分息事宁人的意思。见她有退走的苗头,沃尔夫冈试图讨价还价:“交个朋友姐们儿,一万伊维尔币买这小子的命,我再把你引荐给‘神父’,怎么样?”“神父”又是什么玩意儿?只是坐个牢而已,用不着整这么多花活儿吧!“你不知道?”旁边有人看不下去,帮忙做了个背景介绍,“碳基陆生种监禁区最大的帮派有三个,海魔帮、互助会,还有散团,‘神父’就是互助会的首领。”“我应该知道?”安娜一脸空白的看着突然义愤填膺冒出来的陌生人,“我似乎不是因为无知才被关进伊维尔。”这倒还真是,哪怕博识学会也不能因为真理大学的学生上课睡觉论文注水就判人有罪。“额……”观众群里的帅哥帅姐们纷纷无语——你也不用这样说话么,多不客气!“再说了,你出一万伊维尔币买人性命也不该问我,我又不是杀手。”她重新把视线投向尸体一样躺在地上的卡卡瓦夏:“人跟你还价一万,打个半死,你同意不同意?”双方都不同意。监狱里的治疗舱按分钟收费,费用高得能把死人吓活,卡卡瓦夏穷得荡气回肠根本享受不起这种高档服务。而沃尔夫冈的诉求是减刑或者减免贷款利息,把黑羊打个半死只能四舍五入成什么也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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