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甜!安娜不用抬头也能想象出他现在的样子——仿佛被太阳晒得暖呼呼的蜂蜜色小狗,欢快的摇着尾巴哼哼唧唧。她微微侧身看向另一边手忙脚乱活像蜘蛛开了挂的年轻女孩,当她羞怯的窥探时忽然眯起眼睛朝她笑。好孩子。很帅很帅的大姐姐说了一句没有发出声音的夸赞,女孩儿脸颊酡红,把头埋得更深。她听到了埃维金人的血与泪,同样的惨剧并非个例,它发生在宇宙每一个角落。叙事者当然可以喋喋不休企图将观点灌输给所有能够接受到信息的人,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其实对于生活在水生火热中的民族来说并不重要。因为无论同情还是误解,只有他们根本听不到。他们是舞台上悲惨的祭品,仅仅活着就已经拼尽全力,悲泣与哀嚎均沉默无声。但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生活在茧房里,总有勇敢的蛾子主动把头探出去。我的刑期即将结束,债也快还完了,手腕上印着黄色圆章的女孩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别怕芙罗拉,你很快就能离开伊维尔回到家乡去了。到时候可以把在这里听到见到的事都讲给族人听,告诉他们星际和平公司是个会说谎的组织。中午休息时间结束后卷王们再次原地起飞,摆烂的为了薪水也不得不爬起来动动手指。安娜只管捡着卡卡瓦夏挑剩下的珠子胡乱往线穗上怼……那什么,总要有点比较,美才能被衬托出来嘛。一篮又一篮磨好的珠子从其他车间送过来,辅助机械忙忙碌碌满地乱转。旁边的桌子上有人起身去洗手间,很快另一道影子挤过来:“嗨!我说姐们儿哥们儿,你们真是让我老瓦尔德好找!”并不胖但是被人喊做死胖子的熟人一屁股坐过来,安娜不得不朝卡卡瓦夏的方向稍微挪了挪给他让出点空间。“这么巧?”她捏了颗屎黄色的珠子穿在黑色珠子下面,小朋友忍不住把眼睛撇开。瓦尔德找了条线穗挂好,跟她一样怎么难看怎么串:“哪里巧?我不知道托了多少关系才找到你们呀!看到大家都健健康康的活着,心口的大石头才算落下去。”这家伙要是没好处才不会往前凑,部分犯人从八层换到十一层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就被他找到?安娜是傻了才会信他好心。“先说什么事儿吧,这世上没缘分的人多了去了,最后还不是着落在‘勉强’两个字上。”她点了瓦尔德一句,后者满脸堆笑:“事儿肯定有,但也不耽误咱们之间的交情嘛!”“姐们儿你是个讲道义的仗义人,身手又好,本来就值得旁人接近,这有什么想不通透的?有道是做生不如做熟,之前我问过你看好哪个帮派,有信儿没?”他挤眉弄眼的笑,看向卡卡瓦夏时故意把两个眉毛夸张的高高挑起:“哥们儿聪明着呢,肯定知道我是好意,对吧!”安娜笑而不语。这就是前几天升降梯里那场偶遇的后续了,瓦尔德这家伙说人人到,看来帮派势力在伊维尔的能量比她想象的还要大。“……”瓦尔德见她只是笑却不接话,心里猜测安娜这是在待价而沽。很正常,挑挑拣拣才是买家,满口不住夸赞最后跟着的多半是婉拒。“要不先聊聊昨天姐们儿遇上的乐子?”这话说得就是那个登门讨打的二傻子,安娜眼中的兴趣果然变浓:“仔细说说?”卡卡瓦夏也跟着竖起耳朵,很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傻成那样。讲起其他帮派的笑话,瓦尔德忍不住眉飞色舞,手里捏着屎绿屎绿的珠子比划:“哈!那小子是去年进的散人团。散人团什么人都收,不挑食,奇葩自然也多。他就是个炮灰,姐儿们儿你懂的。”情况和安娜此前猜测的差不多,无非小年轻性格不讨喜。伊维尔可不是善地,既然和大家处不来又没有值得称道的手段,就只能当一颗被扔出来试探湖水深浅的小石头。“其实每个帮派里都有特立独行的人,散人团只是比别的帮派多了一点点而已。”瓦尔德偷偷看着安娜的脸色,语气一拐提起另一件事,“姐们儿哥们儿,你们有没有听说互助会那边在悬赏一件东西?”悬赏?“犯人之间还能发布悬赏,怎么支付酬劳?”安娜想到了些不太好的可能,瓦尔德接下来的话证实了她的推测,“当然是用黑羊支付,神父想要找样东西,找到并送去的人能得到一个黑羊的人头。”当然不是真的把谁的头揪下来用于支付,那也太残暴了。这里说的是“杀死黑羊的名额”,就像安娜在典狱长面前让卡卡瓦夏去兑换承诺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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