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整形手术就不能乱给人做,比如说当你的顾客是位重型犯时。那个男人沉默了,看上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噎在喉咙口那样。埃特蒙德:这玩意儿怎么也是第一真理大学毕业的?我怎么可能有这么一个校友?总感觉毕业证被弄脏了。“胖胖医生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呢,”红发小恶魔a隔着椅子和红发小恶魔b咬耳朵,“但是一点也不认错!”最后一个没发出声音的金发男子发出了“噗噗”的笑声,马布尔医生对他怒目而视——小白脸!“咳咳!医生的事,怎么能乱讲……”紧接着医生讲了一大堆“市场需要”啊,“医患关系”啊之类听不大懂的话,可惜没能成功让空气快活起来。不请自来的客人看上去不喜欢笑,也许是生性不爱笑。“所以你确实是一直都在持续非法行医,哦!还有倒卖器官。”高个男人看了眼他手里提着的塑料袋,说老实话那些零件放智械身上可以,放在义体上可以,放其他无智的机械上也可以,比如说……家务机器人?啧啧啧,这日子过的!他的大学毕业证一定是假证!双重意义上都被人捏住脖子的马布尔医生立刻安静如鸡,然而对手并没有因此停下攻势,说话的换成了矮个男人:“如果,我是说如果,马布尔医生,如果你的好顾客们知道你就是用这些破烂糊弄他们……”他浮夸的扬起声线:“我的天呐!这里可是伊维尔!”马布尔:。他当然知道那会是什么结果,大概……变成和楼下那辆车差不多的样子。“朋友们,朋友们,直接说说你们的来意吧。”医生苦笑着摊开手,“我是个胆小的老实人,靠手艺过活,从不与人结怨……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诸位尽管提。”惹不起他总能躲得起,先把瘟神们送走再说。所有人都不再出声,唯一坐在那里的女人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灵活的将一枚硬币翻过来翻过去,最后“笃”的一声弹开——结结实实嵌入墙壁当中。马布尔医生额上的冷汗越来越明显,衬得他那智慧到寸草不生的头顶闪闪发亮。过了好一会儿,那女人终于大发慈悲的提出了她的要求:“给我安排个护士的工作,不需要你发工资,但阁楼得归我。还有就是……管好你的嘴。”埃特蒙德偷偷翻白眼,不拿工资就没有雇佣关系,想干干不想干不干,相当于白得一个住处那胖医生还要对他们感恩戴德。老大不愧是老大!“原,原来这样啊!您才从火山锥出来需要找个落脚的地方?不是我推脱,实在是阁楼里缺东少西的,主要怕委屈了孩子们。要不我做个中人帮您介绍个好房子?也不用您出房租,我包……”钢琴线再次紧贴着脖颈,马布尔医生菊花一紧:“别别别!您说什么就什么!”哪有人翻脸比翻帘子还快的?还不许人讨价还价了吗!“钥匙给我,你可以开门营业了。”安娜屈指在钢琴线上弹了弹,光头胖医生差点跪下。能不跪么?刀刃刮在脖子上的感觉差不多就是这样。“在我耐心告罄前,你最好真的是个胆小的老实人。”她敢和卡卡瓦夏打赌,只要他们几个前脚走出去,这家伙后脚就能把消息透给四处搜寻任务目标的各大帮派,只有留在这里他才能保守秘密——主要是害怕自己的医院被人打烂。马布尔一个字也不敢多说,手抖得跟中风似的摸了好几回才从腰间摸出阁楼钥匙递出去。女人身后的金发小白脸将钥匙接走,那两个红发小恶魔跟着他蹦蹦跳跳上楼梯,高个男人留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咱们也算半个同行了,能参观参观你的手术室么?”他和卡卡瓦夏两人反复踩点选中这家伙,一是看中他为了钱什么手术都敢做的勇气,二就是他对手术室的严格要求。马布尔医生的医术与他的医德呈负相关关系,医术有多高,医德就有多低。——取芯片不是大手术但也要做个麻醉,再考虑到创口愈合以及交叉感染之类……还是从一开始就讲究些比较好。埃维金人那胆大包天跑到黑市上让人给自己注射联觉信标的行为已经被拿出来反复批评了n次,希望普拉塔和普拉娅不要跟着他学坏。安娜顺手从桌边的金属柜子上摘下白色医师长袍套在自己身上,摸摸口袋掏出听诊器还给马布尔医生:“客人约了什么时间?”她倒是自觉,这就做好上班的准备了。胖医生动动嘴巴把不中听的话全部咽回去:“……伊维尔行星时的九点三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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