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这边就更没有悬念,手术刀照直了丝毫不软,正正好好扎在赏金猎人胸口。假身份上她应该是个没有学过医术的人,不会握手术刀,不知道人体要害在哪儿,难道不是件很合理的事吗?戴蒙斯和公司配备的安防人员冲进休息舱多功能厅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学姐学妹们分了两堆,一堆争论被卡斯托拉娅捅的人为什么不会死,一堆分析安娜的手下败将该怎么拔刀才不会死。“你们没事吧!”戴蒙斯擦了把头上急出来的汗,小辫子软踏踏的垂着。年长的学姐站起来拍拍手:“啊?能有什么事?”顺着通风管道爬行过来偷袭的一共也就四个人,其中两个一打照面就被灭火泡沫闷昏过去了,剩下两个倒地不起,安全得很!“我们只有在生命安全遭遇威胁时才被迫动手自卫,对方一失去反抗能力就停止行动,完全符合‘正当防卫’的条款。”安娜小小声补充了一句,戴蒙斯抄着从安防那儿拿来的棍子上前一人给了一棍,棍棍打断一条腿,“这才叫彻底失去反抗能力,没看刚才这两人还叽里咕噜转眼睛么!”“……”寂静之后多功能厅里响起一片赞同声:“对对对!学弟说得有道理,这个人一看就贼眉鼠眼的不是个好东西!”安娜闭紧嘴巴,假装没听见戴蒙斯这家伙转身对公司的安防人员抱怨什么“女同学就是容易心软”。这不是心软不心软的问题,室友正努力为她减轻怀疑和责任,已经努力到黑白颠倒的地步了。“一切都是意外,”卡斯托拉娅走过来轻轻拉住她的胳膊正色对临时转为调查人员的安防们道:“当时我们实在是被吓坏了,这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分别朝着我妹妹和费伯里克特冲过去,他们身上带着那么多武器,我们哪里是对手……喏,地上还落着证据呢!”满地都是之前赏金猎人们自己爆出来的装备,现在看上去格外触目惊心。安防人员所谓的“调查”只不过是要个能打在报告往上交的理由罢了,反正学者们众口一词很快就统一了口径,区区两个赏金猎人还不值得他们大张旗鼓刨根问底。轻伤的和其他人一块捆起来拖走关押,不能拔刀的那个也专门请来阿那克萨教授看看究竟。满地服务机器人乱滚的“复杂”环境里,阿那克萨弹弹那把只留下手柄在外面的手术刀直摇头:“没救了,等死吧,告辞。”刀一拽立刻扔进治疗舱不就得了。反正横竖耗着不死,谁管这种人会不会有后遗症,他又不是医生,不讲究医德。至于其他盘旋在星舰外虎视眈眈的小型飞行器?有本事你们追进跃迁点呐,刚好试验一番低成本小制作的金属框架能扛住几次跃迁加速。“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娜看向希德,后者抹了把脸,视线移向关闭的治疗舱:“这几个和前面我们抓到的几个是一伙的,抽嗨了飙星舰还觉得不够,一时兴起就把主意打在排队等跃迁的其他星舰上,想赚一笔快钱。”除了一艘私人星舰受损严重外其他人均及时有效组织反抗,至于没加入但乐于围观瞧热闹的其他赏金猎人小队么……猎物不但不俯首受诛甚至露出牙齿和爪子还击,这就比较超出他们的经验范围了。希德努力组织好语言:“前面有几艘星舰是罗浮仙舟鸣火商队的船。我其实是不太理解的,人家都打了巡猎的旗帜,为什么这些人还敢往前凑。”真当【巡猎】是好惹的?哦,【巡猎】不好惹,我们【智识】难道就是软柿子?“侥幸心理罢了,一群酒囊饭袋,”阿那克萨教授安静的擦干净他那把口径粗到能送主人上被告席的能源枪,“费伯里克特,你很不错。”沉着冷静、轻重得当,一刀了却后患,很好。安娜:“……”大家快来听听,这是学者该说出来的话吗?但是接下来阿那克萨教授接着道:“这件事我已经如实告知拉帝奥教授,他和我意见一致。”“噢!啊……嗯,”费伯里克特小姐别扭的扭了扭身子,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傻笑的同时挤出一句话,“谢谢教授的夸奖!”大力殴打入侵者以至于用得力气太大扭到脚的法厄同趴在旁边安安静静一声不吭,生怕被自家亲亲导师想起来怒斥“废物”。他挤眉弄眼的朝安娜做怪相,读口型超像是在学戴蒙斯埋怨的那句“女同学就是容易心软”。谁心软?谁心软了啊!我是怕制造出一堆脏东西吓到学姐们好不好!望着气鼓鼓的室友,法厄同大乐——费伯里这姑娘实在是太有趣了,你说她怎么想的?用面包棍敲打星盗,用灭火器敲打赏金猎人,为什么你的武器总是这么与众不同且生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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