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谁能想到星核猎手们私下里会是这幅面孔。差点剁了罗浮仙舟的将军和差点剁了第一真理大学的校长……这二者比起来安娜认为还是后者更可怕些,因为景元既不给她发工资也卡不住她的论文。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这两位都能平平安安的好好活着。卡芙卡和刃那边刚走,她立刻恢复意识后撤不再攻击。场面一度相当尴尬。除了景元此地无人知晓她的另一重身份,星穹列车的护卫小哥也好,罗浮仙舟的少年骁卫也罢,这会儿大家更多还是惊讶一个学者,一个短生种,竟能有如此身手。神策将军确实没召唤来神君,但他若是将神君召唤来战斗的性质可就要发生变化了——【巡猎】的令使打【巡猎】的命途行者还要把【巡猎】星神赐予的力量请来用,这丢的到底是谁的人?“安娜姑娘真是文武双全,后生可畏呀!”景元率先收起阵刀给了年轻人一个台阶下,安娜方才反应过来急忙将那把凶狠的大镰刀左扭扭右扭扭收成一条黑黑短短的金属棍:“对不住,实在对不住。”“这个武器……”她将金属短棍交出来,神策将军浑不在意的挥挥手:“无妨,姑娘拿着防身吧。”它现在这副样子确实有点像年轻姑娘们藏在包包里的防身棍棒,但是在场所有人的脑子都还是好的,不至于短时间内就集体失忆。谁家防身用的棍子拆开了能自带近一米长的液金弯刀呐!“额……”安娜是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单纯以为卡芙卡制造混乱是为了从容离开,没想到竟把热心网友给扯进来差点被刀掉,这么大的事儿一顿饭估计过不去,“还是要登记的吧,罗浮似乎有不能将管制刀具带入公共场合的规矩?”那么长那么尖那么锋利的镰刀,管制的就是它。这种老实憨厚的气质与方才邪恶嚣张的猎手二人组形成鲜明对比,别说不明真相的吃瓜路人,就连景元也暗暗在心下摇头失笑:还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也不知道这小孩儿怎么就成了星核猎手。“既如此,那就劳烦姑娘辛苦一趟,且将彦卿送回神策府修养,再顺便去武库做下报备。在罗浮普通人自然是不可身怀利器随意行走的,命途行者除外。不过若是命途行者挟力量为恶,受到的惩罚也会比普通人更加严厉。”神策将军洒然一笑,混不把方才那场真有可能危及他性命的“刺杀”放在心上。都说好好善待流浪猫会有惊喜,看吧,若非如此他这会儿哪是只失去一撮头发。“行!”安娜想也不想的把彦卿捡起来背着,连他失手掉落在沙滩上的剑也好好收起带上。她很好奇小朋友为什么能踩着这么细的剑飞来飞去,屈指轻轻在剑身上敲了一下,宝剑发出的声音清澈而婉转。好剑!几名后续赶来的云骑迅速围拢上前,领路的人不好回头往后看,其他人无不偷偷从盔甲缝隙里以一种复杂的眼神偷瞄。人家一个读书人,短生种,年纪轻轻就把他们这些练了几十甚至一百多年的人远远甩开,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他们埋怨了一通自己平日不够刻苦勤奋,感慨了一番将军不愧是将军,又咒骂了一番星核猎手奸诈狡猾,唯独没有怀疑安娜和再一次逃脱的百冶应星是一伙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看脸就知道这姑娘不是坏人,瞧她白白嫩嫩斯斯文文的还戴着眼镜呢,就这样的女孩子放在罗浮学宫里,她卷子上选择题填个q我都能毫不犹豫跟着秒。回神策府的路上彦卿沉默得就像是换了一个娃,之前这小子有多能说现下就有多安静。成长的疼痛只能由当事人自己去消化缓解,别人讲得再多都是隔靴搔痒。“要不要请个大夫?”安娜看看小孩身上的伤,落水猫咪一样灰扑扑的少年从头到脚透着股沮丧。云骑士卒们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以天人族的恢复速度等大夫提着药箱从丹鼎司赶来彦骁卫只怕已经痊愈了,还不够人笑一顿的呢。为首的云骑士卒上前道:“方才将军交代姑娘去武库报备,请姑娘随在下来。”彦骁卫受了打击需要静静,大家还是不打扰他了,找点事撤走也好。小孩子脸皮薄,人越多他越难受,非得四周静悄悄了才能松快些。“哦……”安娜拎着短棍就往外走,离开前还专门绕过彦卿拍拍他的肩膀。人嘛,总会被打击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是这个事儿就是那个事儿,每次她写论文时都会被自家导师打击到怀疑人生,习惯就好了。“武库报备很容易,”领路的云骑时不时瞄安娜两眼,瞄着瞄着动作越来越明显,到最后干脆演都不演:“您是不是那位……就是那位在星际监狱请到帝弓垂迹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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