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夫妇二人的照片,安娜翻到下一页。银狼给的情报多且到位,连沃尔伯格家尚在蠕动的三个幼崽也给了张高清大照。这个程度,就算把车轮横倒着放也比他们高,安娜纯粹就是认认脸。两个男孩脸上或多或少都有几分父亲的痕迹,女孩儿灰蓝色的眼睛则让人有种不祥的预感。仅有设计图但无样本的情况下阿那克萨教授能制造出奇美拉一族,换个能力水平道德三项都低的学者既有样本又有设计图的情况下制造出一个人类幼崽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那股恶心的感觉越发强烈,就像原身早就所剩无几的情绪一下子彻底失控爆发。安娜关掉外置设备深吸一口气,随手从旁边拿过一瓶饮料顿顿顿灌下去,灌完才发觉味道不大对——粘粘的,甜甜的,很柔和。“卡卡瓦夏,这是什么?”她朝不远处问了一句,迅速结束通话的金发青年快步走过来,瓶子一入手他就发现事情不太妙。五百毫升,烈性酒,还冰镇过。幸亏是在梦境里,换做现实中这会儿他该给她挂个洗胃的急救通讯。“不知道谁在这儿放了瓶冰冻过的斯图尼塔,我这就送你回梦境酒店休息。”这玩意儿有96度,纯饮和直接喝酒精有什么区别!安娜对酒水没有太多研究,她不嗜酒,也不收藏这东西,在伊维尔时宁可喝劣质甜味软饮也不碰酒精饮品,后来进了学校就更老实,通常是为了合群才稍稍碰那么一点点。她能理解96度意味着什么,但不清楚忆质会让大脑模拟到何种程度的醉酒状态。她也没喝醉过,不清楚自己喝高了会是什么模样。“那还是快走吧,我怕我等会儿万一失控不好收拾。”别一时情绪上头把图书馆给掀了,到时候都不用她后悔,闻讯赶来的拉帝奥教授能气到用数位笔把她埋起来。卡卡瓦夏担心的看看她的脸色:“有不舒服就和我说,别委屈自己,这里是梦境,没关系的。”很多人喝高了会扶着路边的栏杆或是道行树吐出一道彩虹,别人看了觉得好笑,当事人往往会经历一场极致社死。他哪舍得让安娜出洋相给人看呐,要看也只能他一个人看,但这一切与她的感受相比又显得不那么重要——不难受就行了,吐就吐吧,反正也就只是一道彩虹而已。安娜这会儿已经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了,在她的视线里卡卡瓦夏浅金色的头发上冒出来一圈粉色钻石小花,花瓣还随风撒得到处都是。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自然界没有长成这样的植物。等走出球笼情况变得更加严重,她看到酒店大厅的吧台上坐着一排拉帝奥教授。那很惊悚了。“……额,我觉得还是把眼睛闭上会比较好。”在正常人看来她像是一走出球笼就双目紧闭即将昏倒似的,浑身散发出浓重的酒气。幸而梦境酒店大厅里人很少,卡卡瓦夏想抱着她走奈何身高没那个优势,只能架着她的胳膊半拖半抱累出一头汗才把人送回房间。他把安娜扶到沙发上躺着,五分钟后她坐起来,一言不发甩出阎牙把面前的圆桌斩做一串蓝色泡泡。“还是全部杀掉算了,解决不掉问题我可以解决掉有问题的人,”她双目无神的看向卡卡瓦夏:“你觉得呢?”金发青年唯恐天下不乱的追问:“杀谁?需要我帮忙处理尸体是吗?”“……”有那么一个瞬间安娜是想要说出几个名字的,博普克奴以族人性命为担保的可怕背书阻止了这个想法。原身是有父母亲人在的,只不过当他们选择将女儿送入营地时起双方由血缘缔结的亲情纽带就彻底断裂了。但是,安娜迷迷糊糊的想着,原身能为了保护身后的博普克普通族人而选择自尽,估摸着也不愿意看到族亲因为她的反抗而沦为猎场里的人形猎物。“还是不杀了,”她含含混混的将阎牙又给收回去,两只手端端正正摆在膝盖上坐得笔直,“打个十分之九死吧,留口气是为了让他签文件。”签署自愿放弃财产的声明,以及在“安娜”的卖身合同上签字放人。没错,博普克人卖身为奴甚至还有合同,从生物芯片中了解到这件事时安娜差点气到笑出声——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卖身契存在,那玩意儿难道不应该“……”“……”“……”卡卡瓦夏暗中观察安娜了许久。姐姐喝醉和其他人喝醉不太一样。亢奋是亢奋的,但那些肢体不协胡言乱语精神失常等等的症状一概没有,甚至比平日里更加安静话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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